百姓们都惶恐不安。
若是再不做出决断,这恐将威胁江山社稷。
还有陛下,胡瑕的使团还留在京城,若是迟迟不做出决定,怕是会丢了我们明唐的脸面。”
明唐皇看着,满朝文武百官齐跪,头疼欲裂,脸上的神情都带着一丝压迫。
而在这时,程越之快步上前,在一众,求处罚声中杀出重围,掷地有声道,“陛下,关于神官真假一案,尚未有定论!
这伊祁夫人与伊祁泽漆分别十余年,十年不见,一个人早就会变了样。
若是有心人而为之,完可以误导伊祁夫人的视线。
所以对于伊祁夫人的证词,很明显有很大的漏洞。
故而臣以为,若仅仅是因为这一点就可以做出判断,实为不公。”
萧太尉冷声一笑,“程越之,本官知道你与神官关系密切,但你也不必如此,混淆视听,哪有母亲会认不出自己的孩子。”
程越之倒也丝毫不畏惧他,转而冷眸望去,不疾不徐道,“萧太尉此言差矣!
不是每个父母都是称职的父母。
在这,臣是陛下的臣子,所做的一切无关私欲,都是为陛下考虑。
萧太尉与唐相何需如此着急,不妨再等上两日,若是紫宫的伊祁泽漆真的能救醒伊祁夫人。
到那时再处死神官,也来的及,不是吗?”
面对着程越之的攻击,他们也无言相辩。
明唐皇紧皱着眉头冷眼道,“此事便如此。若无他事便就此退朝。”
苏总管连忙上前扶住陛下,这些天为了神官的事情,陛下忧心繁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