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见丞相大人和萧太尉!”刘恒有气无力地对着狱卒说道。

这狱卒也是个势利眼,就刘恒这副模样,他又讨不到好,说不定还惹了一身腥。

他可不干这吃力不讨好的事。

“滚滚滚!”

刘恒见状仍不死心,因为这是他唯一的机会,他还不想死!

他一把抓住那狱卒的脚,低吼道,“我要见唐相,我要见萧太尉!”

狱卒见刘恒不死心,还抓着他的裤脚,他便觉得晦气。连忙对刘恒又是踹又是打的。

险些让刘恒一口气没上来,死在御牢里。

这狱卒见状也不敢再造次,连忙逃到一旁,装作什么也不知道。

可刘恒依旧不死心,嘴里不停地嘟囔着。

唐桔梗缓缓走了进来,看着御牢中刘恒进气多出气少。

白溪走上前,交了一锭银子给狱卒,狱卒见状脸上的笑容止不住,连忙开口,“我这就来开门。”

刘恒缓缓抬眸看着眼前之人,唐桔梗见状退下帽子,紧盯着他。

“唐姑娘,末将要见唐丞相!”

“说吧!你葫芦里买的到底是什么药!非要见我父亲!”

刘恒艰难地爬了起来,一双毫无生机的眼睛带着浓浓的算计,“我要你父亲救我。”

听到这话的唐桔梗冷笑一声,“你觉得你现在还有什么筹码吗?”

“我自然有,不过我要见你父亲。”

听到这话的唐桔梗脸上露出不悦之前,“你若是个聪明人,就该把握住这次机会。”

刘恒自然出她话中之意,“你能做主!”

唐桔梗眉宇间带着不屑之情,“你若再说这些废话,我便让你再也开不了口。”

听到这话的刘恒立刻反应过来,这是他唯一的机会。

“我听说丞相大人一直想要将伊祁泽漆拉入麾下。

但我劝丞相大人最好打消这个念头,伊祁泽漆根本就不是伊祁族人。

他与程家有这千丝万缕的关系。

他绝对不会与丞相站队。留着他便是隐患。”

伊祁泽漆!!!

听到这个名字的她眼神中闪过一丝异样,冷冷开口,“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末将有证据证明他与程家有关系。

还有程家如今被平反,陛下定然要将四殿下拉入群臣的视线。

伊祁泽漆一定会与四殿下站队,到那时便于丞相大人来说,便是不利。

若是丞相大人肯偷龙转凤,救下末将,末将定然有法子让伊祁泽漆身败名裂。”

“你觉得你有这个能力吗?”

刘恒立刻嘴角勾勒出淡淡的笑意,“看来唐姑娘对末将能力的认知并不清楚。

当年梅妃荣宠正盛,程家风广无限,我照样能扳倒他。

在绝对的“证据”面前,百姓悠悠之口,陛下也必须听从我的安排。”

唐桔梗微微皱眉,缓缓起身,蹲在他的面前,在他耳边低语道,“很可惜听到这番话的人是我!

我的人你也敢打主意!”

刘恒还没有反应过来,便感觉到腹部传来剧烈的疼痛。

他缓缓低下头,便看见一把匕首插入他的腹部。

“你……你……”

唐桔梗的脸色不变,手中的力道更甚之。

整个匕首都插入他的体内,看着他瞳孔巨睁的双眼,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

她一把将匕首抽出,一旁的白溪连忙走上前,接过匕首,将手帕递给姑娘。

唐桔梗看着死在她面前的刘恒,脸上丝毫看不到恐惧之情。

“安排好!”

“是,姑娘!”

唐桔梗将手中的手帕随手扔在地上,转身便离开。

她对于刘恒的话,自然是相信,像他这样的人,一定会拼了命的想要活下来。

巧舌如簧的他定然能让父亲动心,可是她不是她父亲。

也更不会让人动她的东西。

她会亲自调查清楚……

*

“臣女夏蝉衣见过四殿下!”

这应该是距离上次离开后,四殿下第一次来召她。

“蝉衣不必多礼!”

她快步走上前,坐在他身侧,看着他伸出的手腕,她隐约觉得有种不安感。

她缓缓将手搭上,听着他那微弱的脉象,眉宇间的怒气直涌。

她强忍住怒火没有开口,只是上前一步,解开他的衣襟。

这一举动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殿下不必羞涩,医者面前无男女!”

话都说到这,他自然要保持镇定。

夏蝉衣缓缓褪下他衣服,他的皮肤像昆仑山里洁白的雪莲花,漂亮至极。

可满身的伤痕让她立刻垂下眼,腹部的伤是新伤,通过伤口角度,她能清楚地知道这伤到底有多深。

她转到他的身后,闭上眼,不知是心疼还是其他,她的眼眶竟然有些湿润。

她缓缓睁开眼,从一旁拿起银针,缓缓插入他的穴道。

梧攸不开口,她也不开口,整个氛围显得多少有些怪异。

她缓缓收起银针,转而坐在一旁,拿起笔,写下药方,转而交到一旁侍女的手中。

“臣女斗胆向殿下问道,对于殿下而言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梧攸缓缓穿上衣服,抬眼望向她,那双水润盈泽的眼里如今只有他一个人。

“复仇!”

得到答案她双手紧握,努力压制住自己的怒火,再次看向他,“臣女明白!

既如此,臣女恐无能为力,明日臣女便会进宫告知陛下,臣女能力有限,还请陛下另请高明。”

说完她便转身离开。

听到这话的梧攸第一次感到心慌,他连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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