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陛下昏倒,现下已紧锁宫门,严守秘密。

如今大殿下与二殿下已经齐聚崇阳殿,等待陛下的苏醒!”

伊祁泽漆放下手中的笔,走到窗前,一阵东风吹过,屋外的梅花随风飘落。

他缓缓伸出手,将那朵飘落的梅花接住。

你倒是睚眦必报,胆大包天!

“进宫!”

“是,大人!”

正乾门,守城的将士横刀拦下他的去路,“神官大人,皇后娘娘有旨,今夜宫门落锁,任何人不得进出!”

玉蝴蝶从腰间取出紫玉麒麟佩,“陛下旨意,神官大人有权在落锁后进宫。

难不成陛下的旨意不如皇后娘娘!”

这欲加之罪,让守城士兵惧怕不已,连忙退开,“开城门!”

如今已是三更天,整个皇宫陷入一种焦虑与不安之中,来往的宫女太监,大多脚步极快。

可见陛下此次突然昏迷,惹的众人皆感不安。

他刚踏入崇阳殿,便见候在外屋的众位嫔妃皇子,就连不受待见的三殿下,此刻竟然也出现在崇阳殿。

萧贵妃一眼便瞧见他,于是乎快步走上前,“神官大人,你来了!”

伊祁泽漆微微点头,“贵妃娘娘金安。”

“如今陛下情况我等皆不知。

夏院使至今还未出来,我等不敢上前打扰。”

皇后瞥了一眼伊祁泽漆,没有开口。

一刻钟前她已经让人封锁了消息,而此刻他却出现在这里,可见神官消息之灵通。

此时屋内传来陛下的轻咳声,屋外的众人顿时松了一口气。

皇后见状快步走进里屋,萧贵妃见状自然也不可能落后。

刚进去,便见夏苍耳将陛下扶起靠在床边。

“陛下,可感觉好些。

夏院使,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皇后立刻发难,将关心之色表现的淋漓尽致。

一旁的固淳脸上挂满了不屑,从一旁接过宫女熬好的药,快步走上前。

“皇兄,喝药!”

“皇后娘娘,此刻皇兄刚醒,静养为最重的事。”

皇后瞥了一眼固淳朔合,她就知道她定然会与她唱反调。

夏苍耳连忙跪在一旁,低声回道,“启禀陛下,皇后娘娘,陛下今日之所以会昏迷,是有人故意对陛下下毒。”

“下毒!!!”

这个字眼,顿时让在场众人惊到。

青天白日,在守备森严的宫宴之上,有人竟然敢堂然皇之的给陛下下毒。

“是何人,竟然敢给父皇下毒?”凌辰韫立刻反问道。

一旁的凌霄把玩着手中的药膏,眉心微皱,幽幽开口,“夏院使,可知此为何毒?”

“回,大殿的话,此毒来源臣已查明,下毒者将毒下在熏香果上。

若只是碰到此毒,只会让人手上布满红疹,并无大碍。

若一但遇上龙延香便是剧毒,这便是导致陛下昏迷的原因。”

皇后心中一震,熏香果!

她明明是用来整治夏蝉衣用的,怎会沾染上毒。

莫非有人想利用这件事来陷害她。

一想到这,她便转身望向萧贵妃。

“熏香果?”明唐皇悠悠开口,沙哑的嗓音足以见得陛下才从鬼门关走回。

萧贵妃无视皇后投来的眼神,只是梨花带雨道,“陛下,臣妾惶恐,熏香果,乃是皇后娘娘,赐予宴会众人,怎会有毒?

莫非有人故意陷害皇后娘娘?

可是陛下今日会佩戴龙延香只有皇后娘娘才知道。

这……”

萧樾你个贱人,竟然敢诬陷她!

“陛下,此事定有蹊跷,臣妾绝对不会做此等之事!”

“这些熏香果虽是臣妾安排,但其中夏蝉衣也接手过,莫非……”

“不可能是她!”明唐皇和凌辰韫异口同声,顿时让屋内众人惊到。

若说凌辰韫开口,倒不令人怀疑,但陛下却……

明唐皇见状连忙轻咳两声,“蝉丫头的为人朕很是清楚。

她断然不会做出此等事,再者她也没有理由。”

伊祁泽漆没有开口,只是觉得陛下的态度过于让人怀疑。

历代君王无不惜命,都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这不得不让他怀疑,他们之间有这什么联系。

萧贵妃根本不在意这件事到底是不是皇后所为。

因为是与不是,都是!

萧贵妃快步上前,“臣妾也相信蝉衣绝对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陛下,虽说熏香果经过蝉衣之手,但是蝉衣双手起满红疹,若是蝉衣所为,她不可能不知。

再者就算蝉衣是故意而为之,但除了皇后娘娘,无人知晓陛下今日会佩戴龙延香的香囊。”

这话表面上是为了证明夏蝉衣的清白,但实际上就是要坐实皇后罪行。

听到这话明唐皇不免紧皱眉头,抬眼看向皇后。

皇后自然明白她这是被人下了套,现在最要紧的就是摆脱她的嫌疑,“陛下,臣妾绝对不会做这样的事。

定是有人栽赃陷害,说不定有人提前知晓臣妾安排的熏香果。

再者虽说今日陛下的穿戴都是臣妾安排的。

但是大殿之上,懂香料的人一闻便知。

臣妾听闻贵妃娘娘的一等侍女婉言倒是懂些医术。”

两个人不愧是斗了大半辈子的,话里话外都不忘拉对方下水。

萧贵妃自然不敢示弱,刚要开口……

“够了!”固淳朔合将药碗重重地敲到桌面之上。

“陛下刚醒,下毒者不知,如今你们两位倒是会‘谦让’。

皇后,这件事不管是不是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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