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你若为龟兹王,可愿与大秦媾和,免我龟兹刀兵之灾祸?”帛纯问道。

帛震定定的看着哥哥,再看看自顾自吃喝的段业,忽然仰天大笑,道:“哥哥,你好糊涂啊!你难道不知道,弟弟到了完不能容忍,最后一定要取你而代之的原因,就是因为,你对着这个手不能拉弓策不能上马的书生,卑躬屈膝呀!”

大步在厅里踱着,帛震恨恨道:“我龟兹军民十余万,粮草可支三年,邻国皆愿助我,哥哥你居然一仗不打,就要投降?嗯?你对的起父亲么?你对的起百姓么?你不知道,龟兹城对你早就人人切齿么?哥哥,弟弟不光是为了椅子,弟弟是为了龟兹,不得不为啊!”

说完,帛震“铿”的一声,拔出刀来,明晃晃的刀锋闪着寒光,大步走到段业面前,狞笑道:“好哥哥,弟弟会给你在黄泉路上找到同路人的,这位使者,将会陪你走过那段路,而你的人头,也会成为弟弟不得已时给秦国的一个说法,哥哥,你就再原谅弟弟一次吧。”

说罢,在段业淡定的注视下,帛震挥刀下砍,势若奔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