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满脸讥笑且听的津津有味的村民们个个都惊呆了。

紧接着,耳边传来一声扑通的落水声。

原来是慕涟漪一脚把那人给踹到了河里去。

那妇人肥胖的身子在水里使劲的扑腾着。

“救……救命……”

妇人的脑袋刚刚冒出来呼救,慕涟漪拿着手里的石头毫不犹豫丢了过去。

“啊!”妇人被吓的一声尖叫都破音了。

她像个八爪鱼似的在水里一顿乱串,才险险躲过了慕涟漪丢过来的石头。

虽然毫发未伤,却也被吓的屁滚尿流。

要不是人在水里,怕是尿裤子的丑样早就人尽皆知了。

“涟漪,你吃错药了,你以前可从来都不是这样的?”看见慕涟漪推人下水,有村民蹲在小河旁边衣服也不洗了,指着慕涟漪尖声指责了起来。

结果,慕涟漪面色阴沉,却不卑不亢的反驳了对方:“我慕涟漪以前生性懦弱,但这不是你们欺负我的资本,我现在是个连死都不怕的人,你们今天说的这些话,我希望是最后一次听到,否则……”

慕涟漪语气顿了顿,慕涟香却发现整个小河边都安静了下来。

慕涟漪强大的气场,硬生生让蹲在小河边的那些长舌妇们个个脸上露出了不可思议的惶恐之色。

当所有人都禁声听着她说话的时候,慕涟漪冷笑着勾起唇角带着几分冷厉的骇人气息说道:“正所谓,枪打出头鸟,到时候我会报公安,把她抓起来,再告她侵犯我的名誉权,不仅要赔偿精神损失费,还要被公安抓起来去坐牢,别不信邪,谁要是头铁可以试试,看看骂人究竟能不能要不要承担法律责任。”

话落,慕涟漪捡起一块石头,直接往刚才数落她的那黝黑妇女手边砸了下去。

“啊!”肤色黝黑的妇女猝不及防,被慕涟漪这个举动吓的人都跳了起来。

“要命哦,我的手断了,慕涟漪疯了疯了,要杀人了!”

妇人一边尖叫,一边控诉着慕涟漪的罪行。

结果,她像个小丑一般在小河边尖叫乱跳的时候,那些被慕涟漪吓坏了的村民们竟然忍俊不禁了起来。

黝黑的妇人见大家神色不对劲,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她的手分毫未伤。

“这……”

当她惊讶的张着嘴朝慕涟漪看去的时候,慕涟漪冷笑着对她说道:“下次,再往我伤口上撒盐,我可不敢保证会不会砸断你的手!”

说完,直接把手里的石头往她脚边扔了过去。

黝黑的妇人被吓的再次跳了起来。

手虽然未受伤,但她整个人都被慕涟漪吓的腿脚发软。

倒吸了一口凉气后,她怯生生的盯着慕涟漪。

慕涟漪太可怕了。

这还是那个生性懦弱,任性欺凌的慕涟漪吗?

当慕涟漪转身朝慕涟香那边走去的时候,蹲在小河边的人,个个都在回味慕涟漪说的什么所谓侵犯名誉权这个新鲜的词。

骂人也要坐牢?这还是她们第一次听到这个说法。

她们有点不信邪,但看见慕涟漪那骇人的模样,村民们个个心有余悸,再也不敢轻易开口议论她。

当小河边所有村民都老老实实闭上了嘴巴的时候,慕涟漪风轻云淡的转过身,拉着慕涟香的手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般冷静道:“涟香,咱们走。”

“是,姐。”这个时候的慕涟香,早就已经因为慕涟漪那番霸气侧漏的举动而止住了哭泣。

原本以为,姐姐会被村民们欺负,却死活没料到姐姐竟然给了那些村民们一个下马威。

惊喜。

这也太惊喜了。

以前那个性子软弱的姐姐再也不见了。

更好笑的是,那些嘲笑姐姐的村民,将欺软怕硬这个词演绎的淋漓尽致。

直到她们离开之前,都没再听人议论姐姐半句。

“姐,你太厉害了。”慕涟香跟慕涟漪说话的时候,脸上还挂着两条风干了的泪痕。

那模样,让慕涟漪觉得既好笑,又心疼。

慕涟漪揪着衣袖子的一角,一边帮慕涟香擦眼泪,一边说道:“我会沦落到这个地步,就是因为以前太软弱了,死过一次后,很多事情都想通了,从今往后,我慕涟漪不会去主动招惹任何人,但谁若是敢惹我,我绝对以血还血以牙还牙!”

慕涟漪这霸气的样子,让慕涟香觉得很陌生,但那种陌生感逝去以后,却全部都被欣喜所取代。

她的姐姐,就好像蜕变了一般,再也不是那个可以任人欺凌的姐姐了。

两个人走着走着,突然有一抹高大的身影闯入了两人的视线。

对方正是慕涟漪以前相好的对象勒云峰。

勒云峰戴一副金边眼镜,皮肤白皙的好似个女人,斯斯文文一表人才,是村子里唯一的两个大学生之一。

看见勒云峰,慕涟漪下意识的顿住了脚步。

慕涟香知道,勒云峰是姐姐心里过不去的梗。

怕姐姐看见勒云峰会伤心,她小心翼翼的抓紧了姐姐的手:“姐……”

顺便还担忧的喊了慕涟漪一声。

慕涟漪没有回应慕涟香,却不动声色的打量起了正在朝她走近的男人。

勒云峰,原主以前的对象,到了要谈婚论嫁的时候,却跟她同父异母的姐姐慕金荷好上了。

原主慕涟漪一直对勒云峰不死心,哪怕被父亲慕建国逼着嫁给了隔壁村的一个病秧子,也还是心系渣男。

当初慕建国收了那病秧子家的彩礼钱,钱都拿去给慕金荷读书,慕涟漪在结婚第一天,病秧子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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