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饭,冷一枫寻思残阳剑既已取回,武当派或许有难,须得即刻赶往武当山,若霜蓝能一同前往,又增许多胜算,于是开口道:“姑娘,在下有一事相求,还望不要推辞。”霜蓝努了努嘴,笑道:“残阳剑既已取回,又知了我的师承,你还有甚么要问的?”冷一枫道:“姑娘说笑了,此事极其重要,还需姑娘出手相助。”于是将清风堂图谋武当派一事说了。霜蓝闻言心中大喜,但现犹豫之色,似乎难以抉择,冷一枫见状有些失望,缓缓道:“既然姑娘觉得为难,那只好...”

话音未落,霜蓝疾道:“好罢,我就与你一同去往武当山,权当游山玩水了。”冷一枫喜不自禁,忙道:“多谢姑娘!事态紧急,不若买两匹马,这就出发吧。”霜蓝点了点头,二人便在市镇买了坐骑,一人一骑,飞奔而去。

一路无事,行了十余日已到南昌城,二人在一客栈歇了两日,又再出发。不意离了南昌城向北行了不到五十里,忽见前方有两骑缓行,冷一枫看背影正是单元柯、呼延琼二人,于是大声道:“单前辈、呼延大哥且慢行,我来也。”言罢拍马上前,霜蓝也跟了上去。

冷一枫道:“真正是个巧合,不意在此处相遇了。”霜蓝亦拜见了两位。呼延琼笑道:“果然巧合,冷兄弟与霜姑娘这几日俱在一起吗?呵呵呵。”二人闻言,登时不好意思,冷一枫忙道:“多亏姑娘深明大义,不但还了小弟残阳剑,还答应一同赶往武当相助。”单元柯与呼延琼又惊又喜,呼延琼道:“如此甚好,有姑娘在,咱们胜算又多一成。”霜蓝谦逊道:“呼延大哥过奖了,小妹还未曾到过武当山,此次前去顺便一览。”单元柯道:“呼延老弟说的是,姑娘无须谦虚。事不宜迟,咱们这就出发罢!”三人同声应下,策马前行。

时间飞快,一转眼又过十余日,四人已到武当山下,见到眼前情景不觉吃惊,与奚凌然、褚燕儿所见一般,山石上血迹斑斑,道边横七竖八躺了几具尸体。呼延琼翻身下马,摸了摸血迹,又查看了尸体,道:“死了两三个时辰了,只怕山上已斗了起来!”单元柯道:“走,上前,务必小心。”

武当山道路险峻,骑不得马,四人便展开轻功,呼延琼武功最弱,落在了最后一位。过了片刻,便遇一波黑衣人拦截,几人不去恋战,直奔山上而去。又过了半盏茶时光已到山门,却被几十个黑衣人把守。四人更不搭话,上去便打,片刻间便有数人倒地,黑衣人虽多,但见四人武功厉害,是以不敢上前拼命,只将他们围住高声呐喊罢了。四人见是在拖延时间,于是各展功夫,伤了数人之后一跃而起,从众人头顶飞过,直奔大殿而去。黑衣人见状也不追赶,只将山门把住。

四人奔至殿外,正欲冲将进去,却早见窗边有二人向他们望来,一男一女,正是奚凌然与褚燕儿。冷一枫飞奔而至,躬身下拜道:“一枫拜见师伯、褚前辈!”二人甚喜,忙将他扶起,笑道:“快起快起,你来的正是时候。”

这时单元柯等人已至近前,冷一枫忙与各人介绍,众人见过礼。褚燕儿盯着霜蓝看了又看,直把她看的有些不知所措,低声问道:“前辈如此看我,是否...”褚燕儿笑道:“姑娘休多想,早就听闻你的事迹了,如今一见果然女中之秀。”霜蓝道:“前辈莫要取笑,我与前辈今日乃初次相见。”褚燕儿道:“哪里有取笑之意,我可听说一枫在你手下可吃了不少苦头,呵呵。”霜蓝瞪了冷一枫一眼,又不好意思笑了笑。

这时,单元柯道:“凌然兄,现在殿内情形如何。”奚凌然俱言前事,说到剪黎子时,单元柯吃了一惊,道:“听闻剪黎子乃西域邪派剪黎派创始人,竟然也来了?”奚凌然道:“单兄有所不知,此人乃武当弃徒,这次归来便是寻武当的晦气来了。”几人闻言一愣,奚凌然道:“现今清风堂已有数位高手被伤,但冲玄掌门座下时鹤休、孙鹤元俱已受伤,目前场上乃是冲玄掌门二弟子段云潇与剪黎子缠斗。我与燕儿见武当势弱,正自发愁,恰好你们赶来,这下可与清风堂大战一场了。”

冷一枫向奚凌然、单元柯道:“师伯,前辈,咱们进殿去罢。”众人答了句“好”,奚凌然朗声道:“闲人奚凌然、单元柯,携几位小侠拜见武当掌门冲玄道长!”呼声嘹亮,中气十足。殿内早有黑衣人转出,拦住殿门。奚凌然、单元柯二人双掌齐出,将黑衣人尽数震退,几人从容进殿,与冲玄道长见礼。

武当众人见来了增援,尽皆欣喜不已,吴天泽见了几人心惊,疾思脱身之策。此刻段云潇与剪黎子暂且罢斗,退在两边。

剪黎子冷冷道:“吴老弟,这些个都是甚么无名之辈?”吴天泽笑道:“前辈且听,这奚凌然不知从哪来的,倒是有些武功,叫作单元柯的,乃是我帮原海蜃堂叛徒,一手‘无尘剑法’说的过去。”剪黎子傲然道:“老夫叱咤江湖之时,这些个后辈还不知在哪呢!”吴天泽恭维道:“前辈说的是,还有这位少侠...”

“莫非这几个小娃娃亦是甚么厉害角色?”剪黎子打断了吴天泽,不屑看了一眼。

“前辈少在中原行走,自不知后辈英雄倍出,”吴天泽指着冷一枫道:“这一位叫作冷一枫,乃仁义庄庄主冷卓然之子,掌法与剑法不弱,我帮中数位好手皆死于他手,就连清风堂、展峰堂两位堂主亦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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