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龟田一郎现在如何处置?”武士彟开口问道。

上怀玉沉思片刻,说道:

“先押入大牢吧,在大牢里面不能让他太舒服,每天把酷刑给他来一遍,但是不能把人搞死了,他还有用处!”

武士彟闻言,连连点头,立刻下去开始操办此事!

此时大堂中,只有上怀玉和房玄龄二人。

看到没有外人了,房玄龄犹豫了一下,还是对着上怀玉躬身道:

“帝师,此事事关重大,稍有不慎,大唐基业可能会毁于一旦,我们下一步要怎么做啊?”

上怀玉闻言,冷笑道:“房大人,这件事情,依照大唐律例应该怎么处置?”

房玄龄眼眸一动,说道:

“杀!”

“那不就得了!”

上怀玉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说道:

“这个鲁王真是胆大包天,不仅自己想要作乱,居然还联络倭国企图分割大唐疆土,真是一个彻头彻尾吃里扒外的东西,现在证据也渐渐充分起来,没有什么好顾虑的!”

“可是这个鲁王的背景实在是特殊,我们要不要先禀告陛下?”房玄龄再次小心翼翼的问道。

上怀玉忽然说道:

“房大人啊,你可知道陛下为什么临行前会给我这个令牌,并且告诉我,天下无不可杀之人?”

“这个....这不是帝师主动请求的吗?”房玄龄迟疑片刻,然后如实的说道。

“房大人,朝堂之上,你是一个好官,完的听命与陛下,却也不是一个好官啊!”

说完上怀玉哈哈哈一笑,摆了摆手,站了起来。

他没有继续解释,这话说得也是云里雾里的,房玄龄听的也是云里雾里的。

上怀玉直接向外走去,说道:

“走吧,这里的事情已经结束了,需要查的事情也都查清楚了,该杀的人,也都杀完了!”

上怀玉忽然眼中寒光一闪,说道:

“这个鲁王,我们是时候改去会会他了,我要给他带一份大礼!!”

房玄龄本是一个聪慧之人,只是由于眼界问题,很多事情还看不透彻,所以才没有明白上怀玉话里的潜台词。

上怀玉轻微提醒他以后,才恍然大悟。

再次回想起来那日李世民与上怀玉说话时的一字一句,忽然拍手道:

“我懂了,原来陛下早就预料到了这种事情!”

“怪不的帝师,要请求陛下给与先斩后奏之权,也是在未雨绸缪啊!”

房玄龄不由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心中暗道自己真是老糊涂了,这些事情居然没有看出来。

要不是上怀玉点拨他一下,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想通这件事情。

看着上怀玉离去的背影,房玄龄心里再次敬佩不已。

简单回想一下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查军饷、杀知州李长德、劝降私军、团灭倭寇忍者、现在更是追查出这一切的幕后之人。

如今上怀玉做的每一件事,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房玄龄不敢想,也想不到的。

这些事情如果让他自己来办,可能一件都办不成,寻找军饷更是一点影子没有。

上怀玉的谋略和智慧,他只能深深的叹服!

上怀玉刚出门,就看见武士彟和李靖处理完忍者的事情回来了。

便问道:

“武大人,昨日吩咐你的事情,做的怎么样了?”

武士彟连忙躬身道:

“禀帝师,昨天我连夜寻找渔民编制渔网,渔网现在已经完编制好了,另外寻找的渔船此刻也已经到达了金鸡湖。”

上怀玉听了,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

“那好,现在立刻召集人手,前往金鸡湖,寻找我大唐遗失的军饷。”

说完上怀玉就率先朝外走去。

李靖看了,也是懵懵懂懂,搞不清楚这是要干什么?

李靖看向房玄龄问道:

“玄龄,不是说军饷不知道具体投放的位置吗?那金鸡湖这么大,这要怎么去找啊?”

房玄龄闻言,也是摇头苦笑,说道:

“药师,这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啊!”

“不过啊,这帝师的本领我们都是知道的,我相信帝师一定有办法的,这些对于我们来说可能比登天还难,可是在帝师手里,却可以轻松做到呢?”

房玄龄叹了口气,继续道:“我现在对帝师啊,只有无理由的信任,若是连帝师也做不到的事情,那就没人可以做得到了。”

李靖闻言,表示赞同的点了点头,道:

“是啊,这件事情若说谁可以做到,也就只有帝师了!”

“走吧,让我们看看帝师是如何寻找银两的吧!”

当上怀玉来到金鸡湖时,湖边已经围满了人。

从附近军营里抽调来的两千将士,此刻笔直的站在一侧,他们身后还有两艘船,里面装满了沙子。

在他们对面,就是黑压压一大片围观的平民。

这些人时不时的窃窃私语,眼睛不断地往湖里看来看去。

“这湖里真的有银子吗?”

“这事,以前可是从来没有听说过啊?”

“那还有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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