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军带着老将军和幽州王一路来到了江城,住进了名满天下江州小

当晚,老将军的院子里,进进出出了许多大

安瑜煮药归来,见那屋子似有病她回房间,将药给叶穹喂下后,便带着药箱去到了老将军的屋

咚咚……安瑜敲着里面传来了深沉的男性声音:“何人?”

“我是大夫,可以帮你们看看病人吗?”安瑜回答

“你是那家药铺的丫鬟?”那人并未开门,语气中带着质

安瑜刚要开口争辩,却被买药回来的赵瑾言一把捂住了

“我是太医院的学生,这是我的侍她生性善良,见到病人就像医治,还请先生见我们这便离”赵瑾言说罢,便要带着安瑜离

里面的人得知是太医院门生,便立刻开口道:“二位可否方便进来看”“我家老爷刚喝了药,需要我去照看,不若让我的侍女先替我探脉,我随后便”赵瑾言放开了安瑜,揉了揉她的头提着新采买回来的药材去守着叶穹去里面的人思虑片刻,道了声那人打开了房门,伸手请安瑜进

到了房屋里,映入安瑜眼帘的是一个身着月白色长袍,左袖上是血迹的男视线越过男人,只见房中站立不少拿着枪穿着银色盔甲的将“病人就在屏风”男人平和说

安瑜紧张的握紧手中的药箱,她微不可闻的嗯了一声,在那些银甲将士们的注视着朝着屏风走‘这银甲,好眼’

安瑜深呼吸一口气,走到了屏风后面,她看到了故人一身是伤的卧在藤榻

“老将军?”安瑜不可置信的低呼卧榻之人,缓缓睁开眼睛,看见是安瑜后表情放松了些“是安太医啊,老夫怎有幸得安太医看”外面的人闻言,面色也都缓和不“姑娘原来是太医,本王方才多有得”

“王爷,昨日我看着很多大夫过来,为何老将军身上竟一丝药都没有涂”安瑜发

“这……”幽州王也疑

“老夫行军之人,战场多诡谲之士,早已落下了伤不外露的毛不过,安太医亲自问诊,老夫很放心”

老将军说完,幽州王表情有一丝僵‘他这是信不着本王找的大夫吗?’幽州王心中有一丝不安瑜了“王爷和诸位将士,可在门外等”

幽州王面色阴沉的离开白家军士兵林出门前,还在嘱托安

看人都走差不多了,安瑜便立刻打开药箱子,给老将军看

“老夫记得安太医不是在漳州……莫非……”

“是的,所以这次,只有我与赵瑾言,家父并未过”

闻言,老将军叹了一口气,良久才开口问道:“老夫可否能见一”

“老爷身体欠佳,不便见”

“我初来之时便派人去买了马”老将军闭上眼睛说

“如此甚”安瑜点了点聊几句的时间,安瑜已经将脉象看的差不多脉象平稳,但也有亏安瑜用剪子,把老将军伤口处的衣服剪开,第一次见到这般伤口的安瑜不由得愣在了原

背上钝器所伤处,伤口纵深,且患处满是泥土与血痂,皮肉大面积和衣物粘肩上的枪伤处,因为淋了不少雨,外翻的皮肉都开始发白了,但伤口不深不伤及筋

“那人留了手,若是再深一些,就伤到筋骨”

“他们本来也是不愿伤我”老将军想到那个因为刺伤自己,停下来却被一剑穿喉的少神情不免有些落

“背上的伤口很深,索性筋骨无大事,但仍需好生将老将军怕是一年内不能动武”安瑜说罢,便拿出了药箱里常备的银针为老将军施针止

“创口处的皮肉,接触了太多雨水和泥如若放任这般,直接用药,怕是愈合后也会复我会用烧过的匕首给您割掉会烂的皮肉,将军您且稍忍耐”“无”

闻言,安瑜开始着手将短刃浸了白酒后烧到高温泛

接近溃烂的皮肉,被安瑜忍着害怕一点点割掉了,老将军程连闷哼的声音都没有发出,但安瑜知道这样的伤口处理方式,光看着就难受了,亲历者又怎可能毫无感安瑜虽然在太医院和同窗们一起在猪肉上联系过很多次了,但亲自操作还是第一她这次也和曾经练习时一样干净利落,甚至速度也提升了很因为如果时间过长,老将军只会更疼“接下来,要缝合”安瑜声音有些许颤

老将军并未回答,安瑜深呼吸一口气,拿出针线开始了缝待一切包扎完毕,安瑜这才看见,老将军紧闭着双眼,额头上是细密的汗

“丫头莫怕,这点疼不妨你手法仔细,可比老夫的军医强多丫头,回去”老将军听安瑜停止了手上整理的动作,猜到她担心,便出声安“好,将军您好好休息,有事可随时喊”安瑜听老将军的话,心中也放松了许老将军‘嗯’了一声,安瑜带着药箱离开

“无碍,好好休息便”面对诸位担忧的将士,安瑜如是说

在安瑜走后,幽州王也调整好了心情,一脸担忧的问老将军感觉如

“疼”老将军叹了口气闻言,屋内一时,无人言待安瑜回去时,叶穹已经睡下“怎么样”

“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了,我们要尽快回”

“不和老将军一起走吗?”安瑜询

赵瑾言皱“不了,我父母生前在江城有些产业,虽然已经变卖了但伙计还是讲情义我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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