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这边坐立难安,她又何尝不知道两位王爷的心叶绮这一道圣旨,让她去也不是不去也不

去了便是两位王爷护送回宫,不去便只能盘旋于漳州一不过,既然她坐不住,临安王和幽州王想必也是坐不她敢打开城门迎接两位王爷的三万护卫军,那便要坐好了翻船的准

“哼,你这点伎俩,还不够瞧就算灵儿不能登基,那两位王爷也不会任由一个小丫头发号施无论皇位最终由谁来坐,都不该由你”太后语气中满是怨怼,看来也是恨毒了叶

白老将军并未刻意游说,圣旨已下密诏已出,是战是和自由两位王爷抉他能做的也只是代表靖远将军府和白家军公开支持陛他知道太后密信老臣的事情,太后也知道靖远将军府在白芷入朝时便已经被划分到叶绮那头

行军两日,终于到了漳州,一路上两位王爷在知道无法招揽老将军后,便不曾与他再多交

白家军和两位王爷的三万护城君已到城下,但漳州大门却紧闭不两位王爷疑惑对视一眼,白老将军则是不动声色的观察四

城内,太后握住叶穹的手忍着泪道:“皇儿,叶绮要迎咱们回宫,已经派了白老将军来你身体不适,先休养几天不用与我和灵儿同”

叶穹闭上了眼睛,轻嗯了一声,忍下了众多情绪的他连眼睫毛都在打

太后将安庆海父女留了下来,暗暗咬了牙便不留恋的转身亲自去了城城门口,两位王爷见了太后也只是象征性的行了礼,并未多加寒而白老将军几乎是下意识的下了马,走到抱着婴孩的侍女身旁保

侍女惶恐和太后对视了一眼,太后用眼神示意她无老将军细细的去看那襁褓中的婴孩,见他眉心有颗鲜红的朱砂痣,便知这就是皇孙

“太上皇不同行吗?”见叶穹并未出现,临安王故意如此说道,甚至说‘太上皇’这三个字时音还重了

“有哀家和小皇孙便够了”太后神情如常,语气也平静并无变

“也罢,接到了太皇太后和小皇孙,此行来漳州的任务也算完成下一站,可就要到安阳城”临安王见太后没有反应,但仍然刻意如此称呼,时时刻刻提醒太后,他们共同的眼中刺已经在皇帝宝座上坐了有一阵子

漳州接到了太后和皇孙,军队即将要去都城干一番大事业,众多将士不免情绪高涨乱了纪两位王爷便开始重整部队,幽州王领太后和皇孙上了马一切都整装完毕即将出发时老将军突然开口道:“不带着将士们在城内歇息一日吗?”

临安王心中不屑,但面上仍是维持着尊“有陛下的圣旨,我们又那里有歇息的道将士们需要歇息吗?”想到自己离皇位越来越近,临安王便无法完隐藏好澎湃的内

闻言,白老将军微不可见的皱了下眉“接下来的路有我白家精锐保护,两位王爷可以各带三千人马随圣旨上只说王爷可有带兵护送却没说要带部的兵两位王爷该做取”

临安王正开心时听得老将军如此说话,心中自是不悦,他握剑的手又攥紧了几分,眼中杀气过盛一时掩盖不见此,幽州王立即开口道:“老将军舟车劳顿,不若带着这两千白家精锐在此休剩下的路,我们兄弟二人走便”

听幽州王此言,临安王半眯着眼瞟了幽州王一

“既然王爷执意如此,老夫也劝阻不住,那便走”老将军说罢,便利落的翻身跨上了骏马,骑着马带着白家军走到太后的马车前开

骑马在队伍后面的临安王表情冷“不能为我们所用之人,你又怜他作既然小丫头派他过来送死,那便杀了他又何”

幽州王闻言,表情也冷了几“哥哥,有何打”

“你且附耳过”临安王对幽州王言幽州王让胯下的马加快几步,与临安王并肩而行并将头探了过

狂风骤起,临安王望向王城的方向,眼中是势在必幽州王骑马走在临安王右后方表情晦暗不明,若有所

太后和抱着皇孙的婢女坐在马车里,车刚行驶不久,叶灵便被颠簸得大哭起来,小婢女怎么都哄不

小孩子的哭声总是聒噪的,外面的又都是行军打仗的粗人,脾气再好也耐不住

“别气了,里面的可是皇”一个士兵抬手按住了前面握拳士兵的肩

“他娘”那士兵拍掉了肩上的手,小声骂“等王爷到了安阳,他可不一定还是皇孙”

“诶,这话可不敢乱说”士兵一时情急,伸出手打了那人一

只听前方一白家军士兵咳了两下,这二位才噤

行进两日,按理说,应该早见江城城门“太后,怎么还没”小侍女慌张小声问

“他们并未走大路,怕是走了什么山路”太后轻叹息了口

此地,四面环山,倒是个杀人越货的宝

老将军早已发觉两位王爷护送的路,是山间野也是出于太后和皇孙的安并未点破,从他带着白家军亲卫从都城离开的时候便预想到不,是从叶绮拿着诏书登基那日,他便知道该有这么一天

“太后,前方路险,不若在此处歇歇脚如何?”临安王大声问道,语气中带了些明显的挑

“王爷,还是行路吧,早些到城里落”老将军出声劝

马车中的太后闭上了眼睛,并不回临安王闻听老将军此言,不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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