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南镜的反应,谢翊手指一点,南镜挂在锁骨上的铃铛红绳散开,上面的铃铛一颗颗的浮起来,谢翊点一颗铃铛,这颗铃铛很快呈现一金黄的『色』泽。

南镜虽身不动,口却动,此时他看到铃铛飘起来,奇怪道:“谢翊,你为什么要帮我?”

谢翊淡声说:“没跟你提起过吗?也是,那帮肯定不愿意接受这个事。”

“玄界百般请求我收徒,这次我掐算后确有师徒缘在界,按指引我到玄界的新生大赛,我便应下这次大赛第一名会是我徒弟的条件。”

南镜结巴一下,才说:“那,那就是说,我是你徒弟?”

“确是如此,大赛结束师徒礼则成,”谢翊说:“若你不愿意,也可解除。”

其南镜是愿意的。

他现在孑一身,唯一的牵挂就是还铃铛情,要是有师父的话,真的……很不错。

谢翊淡声说:“不过这容后考虑。”

“现在时间不多,”谢翊神『色』严肃起来,让这颗金黄的铃铛悬在南镜的额上:“你不去找铃铛,他们也会通过各方式来找你,现在和你关系最紧密的是这颗。”

谢翊轻声:“闭眼。”

南镜闭上眼,额头上一股火灼一样的痛感传来。

谢翊的声音似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睁开眼,你看到什么?”

南镜闻言缓缓睁开眼,他整个飘在空中,他飘的地方是一片荷花池塘,池水上部是木板做成的桥面,就在池水的上方不到一个手掌的距离,细雨打在水面上溅起的涟漪快要接触到木板桥。

穿白纱衣的踏雪白的鞋履过这木板桥的时候,就像是行在水面上一样。

木板桥上一行的最前方,有斜斜撑绢布缎花的伞,给在最前的一个年轻男撑,那男嘴唇紧抿,额一点朱砂,左手随意拿的扇面下面滴血。

南镜喃喃道:“白观音……周围是荷塘。”

是他从来没见过的白观音,当他本来对白观音也不是很熟悉。

谢翊语音不徐不疾,简要解释道:“看来你首先要解决的是白观音的铃铛,这个倒是比另外两方便很多,白家给白观音订门亲事,白观音不结也不想结,白家急得要开宗祠,所以白观音现在在白家,这时候是你的机会。”

南镜睁睁眼:“你怎么这么解。”

谢翊温和淡声说:“南镜,我现在勉强算得上是仙,自是知晓一事的,何况这是关乎铃铛的事。”

他叹口气,似乎有无奈:“而且南镜,算起来,我也是和你结亲的其中一,对此事当很是解。”

谢翊的语调很轻也很温,像是通晓百事的先生,从远处传来模模糊糊的。

南镜听到后面,不知道怎么耳朵烧红,莫名有羞耻的感觉,他有被掐到命脉的感觉,想幸谢翊是看不到的,顿下又想要是谢翊真收自己为徒,岂不是,岂不是……

这事不细想,南镜强迫自己专注到眼前的事情上来。

谢翊继续说道:“这三个铃铛的收服过程,首先你需要助对方解开劫难,这三曾经是鬼神榜上的鬼神,现在遭受劫难才重归神位,你是解开劫难的钥匙。”

“其次,你要和这三结亲,”谢翊淡声道:“具体怎么结亲看你自己,但是需要三媒六聘举行仪式,礼成后,你看到两之间连的红线,那根红线是连在你和他的口的。”

“这时候就只剩最后一步。”

红线?

南镜在郁安晏的身上看到过这个,但是在白观音身上还没看到过。

南镜觉得飘太累,他索『性』找个白家的亭台上坐,白家是很典型的亭台园林建筑,在楼阁的琉璃瓦上坐,看到笼罩在整片细雨下的白家庭院。

以南镜现在的状态,细密蒙蒙的雨不淋湿他,也没注意到他,他可以肆无忌惮打量这漂亮的烟雨亭楼。

南镜晃腿问道:“最后要干什么呢?”

“红线是结亲之意,”谢翊语调平稳:“你要断掉这段关系,自是要把你口的红线的拔开,这个时候红线入不你的脏,就会跑去你身体别的地方连。”

“南镜,只有你有拔开红线的权力,拔掉红线后,这根红线就再也不到你的口。”

南镜晃腿的动作顿顿,他有不确定地说:“要是我不拔开这根红线呢?”

谢翊声音像带笑意:“那你们就会成为天造的一对地设的一双,哪怕三重天的雷火降下,也不将你们开,但是,这姻缘铃铛绑线的一对,要是不是两情悦,结局像不太。”

不等南镜反应,一声铃铛脆响,南镜睁开眼就发现自己又回到原处,保持坐晃腿的姿势,一回到这地方,下面没有屋顶垫,他身体失衡直接向前栽倒。

两手扑腾一下,跟那没长大就学飞的雀儿一样,眼看就要砸到坚硬的青石砖地面上,结直接撞到一片檀香味儿的肩膀上。

南镜还下意识蹭蹭。

“你这样的平衡力,”谢翊冷声里带一丝纵容,看起来像真的在苦恼:“看来是不上梅花桩。”

南镜满脸通红『摸』鼻子坐起来,他其对谢翊没什么想法,但谢翊……看他的眼神像是看一个小弟子,这师父的感觉,总是让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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