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风潇潇久了,也受了风潇潇的恩惠和好处,西宁院的下人们自然都是听风潇潇这个正牌王妃的话的。

当即便由海莲带头将柳如烟请了出去。

按耐住心中的不爽出了西宁院,柳如烟捏紧了拳头,眸中一抹嫉恨闪过。

她一定要把风潇潇赶出去!能有资格待在王爷身边的只有她一人!

西宁院中,海棠和百合终于在准备好好吃的之后姗姗来迟,两人搀扶着风潇潇回了屋,看着风潇潇满身的狼狈忍不住偷偷落泪。

有丫鬟打来水,两人连忙擦去眼泪伺候风潇潇沐浴梳洗,而后将早饭端上了桌。

洗过澡又吃了热腾腾的早饭,风潇潇的腰酸背痛缓解了许多,但还是疲惫的躺回了床榻之上休息。

东宫之中。

风霓裳头一晚便受了太子的冷落,又加上听说了风潇潇的事,以及自己之前交代暗卫查清的事,隔天清完安后,便带着白屏以担心妹妹的借口出了宫往襄王府而去。

地牢中,季臻烨扭动机关进了地道,快一个时辰之后来到了地道的另一端。

来到床前。

季诚还在睡梦之中,不过,由于身子孱弱再加上所居之地特殊乃是封闭的先皇元妃的寝宫,多年以来,季诚的敏锐早已无人能比。

季臻烨才从地道中出来,季诚便已睁开了双眼,从床上坐起看着季臻烨,脸上扬起一抹乖巧的笑意:“五哥,你来了。”

“嗯。”季臻烨点了点头,步子加快来到了床边坐下。

门外唯一的丫鬟青竹端着水推门进来,看到季臻烨,低头行了个礼:“主子。”

“拿过来。”季臻烨道。

青竹闻言,将手中装满水的盆端着来到了季臻烨的面前,看着盆边的毛巾,季臻烨自然而然的拿了过来浸满了水再拧掉多余的水分,轻柔的给季诚擦拭着脸。

擦完脸。

青竹又将水端了出去,端着一放了一个盛满水的杯子和一个痰盂以及一块干毛巾的托盘走了进来。

看着托盘中的东西。

季臻烨自然而然的招了招手,而后哄着季诚漱了口,又拉着季诚坐在妆台前为其束了发。

这才作罢。

感受着季臻烨无微不至的照顾,季诚心里别有一般的舒服,但想到风潇潇作业说的话,脸色又有些奇怪的低下了头复又抬头有些难过的看着季臻烨。

闷闷道:“五哥,我不能同你回府住吗?”

季臻烨神色一僵,看着那张此刻布满了难过同那个人一模一样的脸,心里一疼,而后从怀中拿出了一张人皮面具为季诚戴上遮住了那张脸。

“以后不要随便摘下来。”

“不要。”季诚拒绝,一把推开季臻烨撕下了刚贴上的人皮面具,泪眼汪汪的起身走到窗前看着高深的院墙。

道:“这里没人我戴了有什么用,自己一个人孤单的住在这里,我还不如死了的好。”

听着季诚的丧气话,季臻烨脸色一变,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道:“既然这样,你乔装打扮一番同我回去吧。”

闻言,季诚兴奋得手舞足蹈:“好耶!”

季臻烨则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么久了,他对这张脸依旧是无法抗拒。

可到底要将季诚装扮成什么模样才能骗过所有人呢?

季臻烨头痛了。

不过,很快,季臻烨想到了另外一个好办法。

将青竹叫了进来,季臻烨道:“今夜你带着他从暗道里面出去,逞着夜色去潇湘阁,将他安排在哪里,务必吩咐月琴要让他名声大噪,三日之后,我便会来将你们接回。”

月琴明面是潇湘阁的老鸨,实则是季臻烨手下一名替季臻烨拉拢官员和世家子弟以及搜索消息的暗卫。

“是!”青竹点头退了出去。

季臻烨则将自己的安排告诉了季诚,季诚心里没有迟疑,只表示能离开这里就好。

看季诚如此听话,季臻烨心安了不少,而后在陪季诚吃完早饭又看了看密室里的元妃后回了襄王府。

而季臻烨刚回襄王府,风霓裳就到了襄王府。

听到下人来报,季臻烨眉眼微抬:“还不快将太子妃给本王请进来。”

“多谢襄王好意,不必了。”

季臻烨话音未落,风霓裳的声音便从外传了过来。

“哦?”季臻烨语气微扬,一脸深意的看向风霓裳。

一身红衣和他的倒是有些相配。

捕捉到季臻烨眼中一闪而过的古怪,风霓裳道:“听闻柳侧妃昨夜显些流产,本妃特来看看。”

看着平时里本就高冷的风霓裳此刻更加多了一分傲气与生人勿近。

季臻烨道:“侧妃无甚大碍,多谢太子妃的关心。”

“是吗?”风霓裳眉眼深沉,美眸中一抹嫉恨。

接着道:“多年前,除了皇后之位,还有一人被本妃算漏了。”

“哦?是谁。”季臻烨一脸笑意,丝毫不担心和自己有关。

风霓裳冷笑:“襄王小小年纪便已超过了所有的皇子,心智过人,不知道,襄王对本妃所中蛊毒有何解?”

季臻烨沉默。

没想到风霓裳这么快就查了出来。

要知道,当年他可是费了一番功夫替换了所有的东西。

“果然!”

风霓裳猛然抽出一把短刀递在了季臻烨的胸口,刀尖凌厉:“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没资格知道。”季臻烨冷声,一把弹开了风霓裳的短刀。

风霓裳也不怒。

反而一笑道:“既然这样,那就请襄王遵守诺言,事成之后,将我的蛊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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