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回到宾馆,把买了的所有的东西放在床上,风潇潇一脸疲惫的躺在了床上,拿起新买的手机,风潇潇加了洛溪的微信。

至于崔可珍的,风潇潇决定暂时不加,以免后患。

而后,便放下手机进了浴室洗澡。

夏家,夏凝一整天基本上都待在房间里没有走出去半步,由于宴会上秘密暴露的事,杨敏珠也没有去打扰夏凝,只是叫佣人把做好的午餐送进了夏凝的房间。

至于闫晨墨则完全对风潇潇所做的一切一无所知。

躺在休息室里许久,最终闫晨墨还是由于太过担心夏凝走出了总裁办公室把公司的事交给了宋琦而后便出了闫氏集团的大楼,驱车往夏家而去。

宾馆里,洗过澡后,风潇潇揉了揉还在有些疼的太阳穴以及疲惫的双眼,最后躺在了床上,闭上了眼睛休息。

夏家看门的下人一见闫晨墨的车到来,立马撒腿跑到闫晨墨的车前,无比殷勤的帮闫晨墨停好了车迎进了夏家。

在大厅正坐打电话的杨敏珠看着突然出现在面前的闫晨墨,连忙挂断了电话,有些震惊的看了一眼高悬的欧式钟表,下午三点半,按理闫晨墨应该在办公才对,怎么会忽然出现在夏家。

难道,夏凝出事了!?

想到这个可能,杨敏珠心里一慌,要知道昨天夏凝跑开慈善晚宴结束后夏凝就一直没有走出房间,甚至一句话都没有和她这个当妈的人说过。

心里一阵心慌意乱,但又不能晾下刚到夏家的闫晨墨,杨敏珠脸色发白的扯出一个牵强的笑容:“闫总怎么来了。”

“我来看夏夏。”闫晨墨语气低沉。

杨敏珠有些为难道:“夏夏从今天早上开始到现在都没有走出房门,甚至连话都不愿意说,恐怕……”。

说着,杨敏珠话音戛然而止。

闻言,闫晨墨神色明显一慌,直接越过杨敏珠大步上了二楼来到尽头夏凝的房间门口,敲了敲门,门内没有声音,闫晨墨更慌了连忙道:“夏夏,开门,是墨哥哥来看你了。”

门内的夏凝一听,神色一紧,她以为闫晨墨要晚上才到,没想到这么快,怎么办?

眼睛滴溜溜转着,最后夏凝拿起早就准备在枕头下的刀片咬牙划破了手腕,故意弄了一点血到床单上而后拿来眼影盘,用纸蘸取了一些暗紫色的粉末擦在血迹上,盖上被子,门外的敲门声急促起来,夏凝连忙把眼影盘放好又把纸揉成一团丢在了垃圾桶里套上一件T恤打开了门。

把手背在后面一脸难过的看着闫晨墨,夏凝咬了咬嘴唇,见夏凝平安无事,闫晨墨和杨敏珠这才松了一口气。

看着夏凝和闫晨墨两两相望的模样,杨敏珠下了楼,闫晨墨打横抱起夏凝,一脚关上了门,而后把夏凝放在了床上。

床头柜的桌上还有中午下人端来一口微动的午餐,皱紧眉头,闫晨墨心里无比的心疼和自责。

要是他昨晚没有进夏凝房间就好了,要是他自制力再强一点就好了,要是他昨天没有答应她让她取代风潇潇的位置坐在他身边就好了,这样一切就都不会发生了。

他说好的一直保护的夏夏居然是因为自己受了这种委屈。

他真不是人。

越想越烦躁,心里越自责。

而一旁的夏凝把闫晨墨的一切都看在眼里,嘴角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一闪而逝,夏凝知道闫晨墨这是在自责愧疚,虽然他早上说了那句话,但是这还不够。

有些东西还需要敲一敲。

想着夏凝收敛情绪,神情木然的道:“墨哥哥,我们以后不要再见面了。”

“!”闫晨墨震惊的看向夏凝,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个女孩子可以说出这样的话,有些呆愣的道:“夏夏这是不要墨哥哥了是吗?”

“没有,夏夏从来没有想不要墨哥哥,昨晚发生的一切都是夏夏自愿的,夏夏不愿意让墨哥哥为难,其实只要墨哥哥好不论让夏夏做什么夏夏都愿意。”

一番话说得楚楚可怜,温柔体贴,动情无比重重的敲击在闫晨墨的心上。

闫晨墨一把把夏凝抱在怀里,霸道无比:“我不许你说这种话,你听着,墨哥哥一定会娶你的,只是还需要时间,但不会太久。”

“是吗?”

“嗯!墨哥哥说到做到,很快,墨哥哥就会给夏夏一个盛大的婚礼。”

闫晨墨说得信誓旦旦,夏凝心里无比高兴,但做戏做全套,她为了“印记”所受的伤怎么可以没有用处,想着,于是,夏凝声音软弱无力道:“好可惜,夏夏已经等不到了……”。

闫晨墨皱眉一头雾水放开夏凝,黑眸定定的看着夏凝,试图看出什么。

可除了夏凝苍白无力的小脸,闫晨墨还是没看出什么,突然,大腿上传来一阵湿润,闫晨墨低头看去,这才注意到夏凝流血的手腕,顿时眼睛瞪大瞳孔紧缩,整个人似乎都停止呼吸,而后才反映过来,一把抱起夏凝冲出了卧室,看得一直在大厅坐着的杨敏珠一脸错愕,一路冲出夏家无视夏家下人们疑惑的目光把夏凝抱着放到了车上,脚踩油门往医院飞奔而去。

而在大厅里安坐的杨敏珠还有没有反应过来,直到大脑里回想起夏凝裸露的手腕上在眼前一闪而过的红时杨敏珠这才反应过来,毫不犹豫的冲出了出去,可依旧往了一步,只看到闫晨墨的车扬长而去的背影。

她的女儿自杀了?

杨敏珠不敢相信的回到大厅,神情恍惚的上楼走进夏凝没有关上门的卧室,四处寻找着,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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