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靳岐看了一眼耶律恒,没有多说话,而是悄悄的退下去了。  

“你做什么啊?”慕容静埋怨耶律恒,桌子下面的脚狠狠的踢了耶律恒一脚。  

耶律恒被踢得呲了呲牙,瞪了慕容静一眼,说:“一个下人,你这样体贴是不是有些过分啊?”  

“我愿意啊!这说明我这个当家主母体贴下人,这是大家风范,你知道不知道啊?”慕容静吃了一口菜,津津有味的说。  

“我们现在在齐城,不要乱来啊!一切都要小心点!”耶律恒看着小女人那得意的样子,恨不得在那油乎乎的小嘴上咬一口,他下意识的咽了一下口水。  

“我有分寸!对不对,煜儿?”慕容静叫了一声煜儿,小家伙只顾着吃呢,哪里管娘亲和父汗在说什么,点点头,继续低下头吃菜。  

“臭小子,就知道吃!”耶律恒抬手拍了一下煜儿的后脑勺。  

“爹爹!”煜儿不满意的抬头,摸摸自己的脑袋。  

“娘亲和你说话,你没有听见啊?”耶律恒沉着脸说。  

“我不是点头了吗?”煜儿不耐烦的说,瞥了一眼耶律恒,继续低头吃饭。  

“哎,你这是什么样子啊?”耶律恒看着儿子这幅样子,抬手又想打他,被慕容静瞪大的眼睛盯着。  

他悻悻的只好将抬起的手又放下了,愤愤的冲着慕容静说:“都是你给惯的!”  

平日里忙于国事,耶律恒和儿子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多,这一次出来,天天腻在一起,父子俩简直就是仇人,不过几句话就说顶了,煜儿没少被耶律恒教训,现在父子俩基本没交流。  

慕容静正想说话,突然外面大厅里传来一阵喧闹之声,萧靳岐从外面进来,一脸严肃的说:“西齐的二皇子带着人来酒楼用餐了,让我们的人先回客栈吧?以防发生什么意外!”  

“好!”耶律恒点点头,站起来走到门口,透过门帘,看着外面大厅里正在被清场,客人们虽然都很不乐意,却也不得不马上离开。  

“我们也走吧?”慕容静小声问了一句。  

“再等等!”耶律恒小声的说。  

耶律恒和萧靳岐对视一下,两人架起慕容静一下飞到了房梁上,慕容静两眼瞪得圆圆的,就差喊出声音来了。  

煜儿看见三人上了房梁,他紧的吃了两口菜,往上看了看,一个漂亮的纵跃,稳稳的落在对面的房梁上,还不忘冲着慕容静挤挤眼睛。  

慕容静看着不过十岁的小子,居然有这样利落的身手,不由得朝着煜儿竖起了大拇指。  

“哼,萧靳裕,他算个什么东西,居然能当大将军,这次我让他有去无回!”下面的雅间里传来一声怒吼。  

“二皇子,稍安勿躁!他不过是凭借着他父亲萧寒的威势,又有太子的支持,才这样嚣张跋扈的!”里面的另一个声音在劝说着。  

“太子,太子又怎么样?不过是一个窝囊废,唯唯诺诺,跟在萧靳裕后面,哪有个一国储君的样子!”二皇子的声音再次响起。  

“二皇子,我听说,皇上有废太子的意愿?”同样的一个声音再次响起。  

“恩,我也是听母妃说起过的,不过皇上天威难测,不可妄自揣测圣意!这可是大不敬!”二皇子此时的话说出来,情绪显然平稳下来了。  

“是,二皇子!”那个尖利的声音再次响起,“我听说……”  

后面的话,让房梁上的三个人听着,脸色大变,特别是萧靳岐,身子都有些摇晃了,要不是耶律恒眼疾手快的抓住他,差一点就要从房梁上摔下来了!  

四人一直待到这群人酒足饭饱离开之后,才从房梁上下来,这时已经是深夜了,借着夜色的掩护,四人回到了客栈。  

齐城的夜静悄悄的,朗月当空,如一层薄纱笼罩在天地之间,齐城的大将军府中,萧寒正在书房中,手中拿着一本兵书,一边看一边轻轻的扶着胡须,虽然已经年近六十,但他看着精神矍铄,瘦黑的脸上一双眼睛炯炯有神。  

突然,他感觉烛火跳跃了一下,一股劲风迎面而来,萧寒轻轻一偏头,一把匕首闪了一道亮光,直直的插进身后的屏风里。  

萧寒警觉的起身,一把抽出腰间的佩剑,仔细的听着外面的动静,但外面一点声音都没有,他走到门口,打开门看了一下,外面的护卫站的直直的,朗月当空,院子里一切和往常一样,没有什么变化。  

萧寒没有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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