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静快速的向宫前走去,远远的看见呼延吉达率领的护卫军正在城墙上,副武装,一个个紧张戒备着。

宫墙外面“驱『荡』『妇』,杀『奸』相”的喊声,一声高过一声,托娅跟在后面,小脸紧张的都缩成一团。

“托娅,你不要跟来了,回去照顾公子和公主!万一有什么变故,你知道应该怎么做的,是不是?”慕容静停下脚步,沉着的脸上,一双眼睛闪闪发光。

“阏氏,外面太危险了,我陪你去吧!”托娅看着慕容静镇定的神『色』,心里安稳不少。

“不,托娅,正是因为形势危急,我不得不做最坏的打算。你是我最信任的人,两个孩子我就托付给你了!”慕容静将自己腕上一个玉镯子退下来,拉起托娅的手将玉镯戴到她手上。

“阏氏,不要啊!不要!”托娅用另一只手推辞着,想要将玉镯脱下来。

“托娅,不要推辞。这是我母后给我的,万一有什么意外,你就替我给丫丫保存着,等她结婚的时候给她戴上。”慕容静眼里闪着泪花,“托娅,拜托了!”朝着托娅点点头。

托娅看着慕容静,点点头,转身向明月宫跑去。

慕容静看着托娅走远了,整整衣衫,向着宫墙走去,娇小的身影显得那样坚决。

“吉达?吉达?”慕容静走上宫墙,就大声的喊着呼延吉达。

“阏氏,阏氏?你怎么上来了?这里多危险,你快回宫里!放心,有我在,他们绝对不能靠近宫门半步!”

“恩,你办事,我放心!”慕容静对呼延吉达说,“只是这样一直拖着也不是办法!要想办法让百姓散去。”

“谈何容易?百姓已经被激怒,想要平息这份愤怒,除非大汗能回来,可……”呼延吉达看了一眼慕容静,他在慕容静眼中捕捉到一丝的悲伤、落寞。

慕容静轻轻咳了两声,用手『揉』『揉』眼睛:“这样吧,我在这里稳住局面,你去城外你父亲驻守的军营里搬救兵,万一事态恶化,只能武力镇压了!”慕容静的声音似乎从幽远的地方传来,透着一股悲凉。

“这些都是百姓,这样做合适吗?”呼延吉达将自己的担忧说出来,脸上带着一种不可置信。

“非常时期,非常手段!戎城现在不能『乱』,一旦戎城『乱』了,那犬戎国就成了待宰的羔羊,那时候可就是真的血流成河了!”慕容静望着宫门外群情激奋的百姓,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呼延吉达沉思良久,只能无奈的点点头。

“这怎么出的去?”呼延吉达望着下面密密麻麻的人,对着慕容静说。

“这个我已经想到了,我会让人给你带路,直接出城,神不知鬼不觉!”慕容静冲着呼延吉达浅笑。

呼延吉达跟在慕容静身后,下了宫墙,林管事早已候在前面不远处,三人汇合之后向明月宫的花园走去。

这五年来,明月宫一直大修土木,今天挖池塘,明天修阁楼,一直在折腾,呼延吉达自然是知道的。只是他不明白,让他出城,怎么反而向宫里走?

正是初夏时节,花园中万紫千红,树木苍翠,在花丛中穿梭,有树林遮挡,根本就看不到任何人的踪迹。

林管事带着两人在花园中穿梭,七拐八扭,终于在花园一处偏僻的地方停了下来,前面是一座小阁子,绿树掩映,幽静别致。

“统领,进去就知道了!”林管事和慕容静会心一笑,朝着阁子里面走去。管事用钥匙打开门,领着两人进去。

阁子中布置的很典雅,特别是大厅的一座屏风,上面的绘的居然是犬戎境的山河图:茫茫黄沙之中,散落在沙漠中的绿洲犹如一颗颗明珠,被一条条河流贯穿起来,华美壮观。呼延吉达深深的被屏风上面的地图吸引,他仔细的辨认着自己熟悉的城镇、河流,不禁赞叹:“真是奇妙,居然如此详尽!”

“快点,以后有的是时间看!”林管事催促。

呼延吉达被林管事拉着,绕过屏风,走到一个书柜前面,不知道他在柜上怎么拨弄了一下,柜子居然自己分成两半,缓缓的向后退,『露』出一扇墙。

呼延吉达看呆了,只见林管事在墙上一推,墙自动开了一条缝,林管事接过慕容静手中的已经点燃的烛火,朝着呼延吉达喊:“快走啊!傻站着做什么?”

“哦,哦!”呼延吉达这才反应过来,跟着林管事闪进门内。

“吉达,一切小心,就靠你了!”慕容静冲着呼延吉达喊了一声。

突然呼延吉达『露』出头,说:“放心,阏氏!我一定带着军队回来。不过这件事结束之后,你一定也要在我府上给我弄个暗道啊!太好玩了!”眼睛里透着欢喜!

“好了,走吧!”慕容静点点头,真是一孩子,这是用来救命的,难道是修着玩的?

呼延吉达这才伸回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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