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年轻人真是客气。”一听到要手里,虞吾月觉得几日以来被千鹤宁欺负调戏的郁闷不翼而飞,立刻喜笑颜开,嘴上谦虚的说的好听,手里一点也不停的立刻把放在桌上的礼盒扒拉到自己面前。

礼盒就是精美异常,喜庆的红漆镶嵌着螺钿工艺,镶嵌出花开牡丹富贵吉祥的图案,繁复精美异常。打开小小的螺钿匣子,里面的宝贝更是用心了,直径有小指粗的珍珠,还带着扑鼻而来的水腥味,显然是刚挖出来没多久的海珠,一看大小和光泽就极为难得。

一尺来长的螺钿匣子,里面是精美异常的珍珠,看的阮清书也是带着羡慕。

“曾家是皇商,专门朝贡的就是珍珠珊瑚,家族可谓是云昭国的巨富,除了没有在朝为官,身份地位不比一般贵族差。大师这次算是结交到曾公子,可谓是好事一桩。”

“托您的福,托您的福。”虞吾月笑呵呵,手指在珍珠里穿梭,珠圆玉润的光滑感让她爱不释手。“对了,兰花的事?”

解释的依然是阮清书:“是这样的,兰花昨天开花的,真的是四朵。然后家里原本的侍女磕伤了腿回家疗伤去了,新来的侍女不察,误用漱口的盐水浇花,花一晚上就凋零了,现在兰花也是要死不活的。”

虞吾月知道,这兰花只是个试探,既然兰花试探准了,自然还有之后的事,也因此她淡然道:“嗯,然后呢?”

这次说话的是阮清辰,他表情严肃,还特意看了一眼一直一言不发的千鹤宁:“这件事事关重大,还请您能够保密。”

虞吾月笑眯眯也看了一眼自己的便宜儿子,做保证:“放心,这是我们这一行的职业操守,总有贵人问私人事情,不能保密早就被砍死灭口了。”

阮清辰满意点头,这才说出自己悬在心头已久的问题:“问我父亲。”

“写吧。”虞吾月说着朝千鹤宁道,“儿砸,纸笔伺候。”

千鹤宁饶有趣味的看一眼虞吾月,看的虞吾月心虚的摸摸鼻子,她现在也就敢在外人在的时候敢出言调戏他。

还得提防反扑......

虞吾月心虚的已经在考虑要不要跟阮氏兄弟提议一下今晚自己去别的院子睡觉,就怕千鹤宁晚上狼性大发。

如果那样,虞吾月在心里羞羞的对手指:她该怎样拒绝呢?

想想还真有点小激动呢

“父亲,纸笔拿来了。”千鹤宁特意在她面前时深深看了她一眼,看的虞吾月心里毛毛的,反复在心里揣测是不是又玩过火了。

但很快她就端正态度,把此事暂时放到一边,专注于测字。

阮清辰谨慎的想了许久,就怕一个不小心写得不好,慎重思考着,思考着,不敢落笔。

还是阮清书想明白了:“我们是出了‘一’把您请进门的,现在有始有终,也写个‘一’好了。”

说着就提笔写了一个“一”字。

大门敞开着,虞吾月正坐在对门的上座,千鹤宁坐在左手边,阮氏两兄弟坐在右手边。虞吾月一抬头恰好看到就在阮清书写字的时候,正好门外有两名仆人抬着一颗枯死的木头经过,似乎是盆栽的花木枯死抬走去换新的。

见状,虞吾月摇摇头,叹息一声:“此不治之症,因为‘一’是‘不’字起笔。”

阮氏兄弟同时色变,阮清辰一咬牙:“死否?”

虞吾月点头:“死,‘一’又是‘死’字起笔。”

阮清辰不肯相信,问的更详细了:“死在何日?”

虞吾月掐指算了一会:“今日初十无妨。十一至十七俱无妨,以诸字皆可安放‘一’字。至八字则不能安,其死于十八日。”

阮清辰又追问:“死在何时?”

虞吾月手指轻叩桌面:“子丑寅皆无妨,至卯时则难过,因为卯字内没有‘一’字。”

“一”字定生死,说的如此详细,阮清书已经有些后悔自己写了个“一”字,忍不住问道:“字虽如此测,难道写‘一’即可断其必死?”

虞吾月摇头叹息,指指门外:“君不见写字之时,有二人抬一木经过,此棺木之兆也。这是天意如此啊!”

阮清书还是不肯放弃,冷哼一声,突然起身:“我听说管家的老母亲也病的起不来,我叫他过来,大师您也帮忙算算。”

“可以。”虞吾月坦然应下,知道阮清书这是心中不满。她见的多了,这种说人直接说死的,她也不愿意接啊,吉祥话说的好听了还可以哄点银子,死人的事自己又无法化解师门规定是不可收取酬劳,她相当于做了白工。

不过想想今日收的那匣子珍珠,想想自己在阮府吃穿待遇也不错,心理就勉强平衡了。

不一会功夫,阮清书亲自带着看起来四十左右的管家走进屋来。

“我也想问问。”管家面带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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