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家丁将那几个人围住,随后动起手来,结果钱百万和周何杨不但英雄没当成,还双双被打成重伤,他们带来的家丁也是死的死伤的伤。”

&nb“那后来呢?赛嫦娥怎么样了?”刘铭祺和喻庆丰几乎是异口同声问道。而且是一句一字都不差,生怕薛碧贞遭到不测。

&nb张管家心里一顿,暗道:“这两个『色』鬼心里都想什么呢?说到两个富户和家丁的伤亡情况时,也没见他们有多么的紧张,一提到赛嫦娥,两个人却变得紧张万分起来。”

&nb张管家心中所想,嘴上却不敢『乱』讲,而是闷头闷气地接着汇报道:“后来那几个人硬是冲入了赛嫦娥的寝房,再后来我就不太清楚了,只知道提刑按察使汪大奎在命案发生过后,便吩咐衙役把望春楼给封了。”

&nb刘铭祺和喻庆急得如两只热锅上的蚂蚁,对这突如其来的祸事有些慌了手脚,都不知道如何才好。

&nb刘铭祺自从上任后,千忙万忙,一直没腾出时间来与薛碧贞见上一面,而是常常通过喻庆丰在中间不停地传递着两个人的近况。本来打算忙完了近期新城开发建设后,自己将会在新城再建个新宅子,然后再接薛碧贞住过去,像珍珠一样把她精心地包藏在贝壳里,不再遭受红尘的困扰纠缠。

&nb可这突然发生的惊变,让刘铭祺显得有些措手不及,万一薛碧贞有个三长两短的,自己岂不是悔恨终生,愧对红颜。经过片刻恐慌过后,刘铭祺迅速恢复了冷静,光着急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眼下薛碧贞生死未知,当今之际只有想尽一切办法追寻她的下落。

&nb刘铭祺略一沉思,当即命令道:“张管家,速去通知宋大哥,命他带领刘府的所有宅兵,快马加鞭,向京城的方向追赶,若是路上遇见带有京城口音的外地人一律给本府抓回来再说,胆敢反抗者格杀勿论!”

&nb“是,老爷!”张管家答应一声,掉头跑出办公房。

&nb“来人啦!”刘铭祺接着令喝道。

&nb“请巡抚大人吩咐。”门口的传令官跪地应道。

&nb“传本府口令,命提刑按察使汪大奎率领三班衙役,挨家挨户盘查,挖地三尺也要把昨晚在望春楼犯案之人给本府找出来!还有,通知镇总兵王大人,从即刻起,四城城门严加把守,凡是带有京城口音的外地人部收监入狱。”刘铭祺可是真急坏了,宁可错抓一千,也不得放过一个,非要把这些胆大狂徒揪出来不可,薛碧贞要是没事便罢,若是要真的出了事,定要将这几个人千刀万剐,让他们不得好死。

&nb“喳!”传令兵应后,转身匆匆离去。

&nb一直在暗自思量的喻庆丰,突然开口道:“巡抚大人,这几个京城来的人看样子武功不低,两个富户加上十几个家丁,片刻间便被他们打倒一片,猜的不错,定是些会武功的高手,碧贞若是见他们来势汹汹,一定会想方设法脱身的,说不定正在下官的府里等我回去呢?”

&nb刘铭祺眼睛一亮,恍然大悟道:“对啊!怎么忘了碧贞身怀功夫的事了,碧贞冰雪聪明,机智过人,怎可能轻易被那些混账东西掳走呢!快快快,事不宜迟,本府要和你一起到府上查看,便知!”

&nb“也好,大人请!”

&nb话音落地,俩人匆匆离开办公房,疾行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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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刘府和喻庆丰的府宅相距不远,不到半刻时间,两人便来到喻庆丰的府宅,府内的管家急急忙忙跑到喻庆丰的耳边神秘地咕哝了几句。只见喻庆丰的脸『色』顺势舒展开来,看样子一定是管家悄悄将薛碧贞平安回府的事一股脑地说了。

&nb喻庆丰长出了一口气,转身道:“大人,请到房一坐,正如所料,碧贞并未被这些歹人掳走,早就趁『乱』带着丫环海棠从望春楼的后门离走,因此逃过一劫。”

&nb刘铭祺那颗七上八下的心也落了地,笑着点头道:“安好,安好,大吉大利,刚才可把本府吓得不轻啊!”俩人边说着边笑着朝房走去。

&nb既然薛碧贞安无恙,喻庆丰的心也放到了肚子里,随后故意借口离去,创造一个刘铭祺与外甥女单独见面的机会。一是考虑自己在场反倒显得十分尴尬。另一方面考虑是自己苦命的外甥女为了逃避皇婚,躲避在望春楼内已有两年之久,宁毁清白,也不愿意踏进皇城半步,若想脱身望春楼,不单单花点银子就行的,更是需要有一个不惧皇威的人,而且是外甥女真心相爱的人才可以救她于水火之中,而这个人非刘铭祺莫属。

&nb独守烟楼空对月,暗自哀怜苦身行,自古红颜多薄命,谁人与己共朝夕。

&nb话说天下第一美女薛薛碧贞,自从一见钟情结识刘铭祺后,竟从此对他念念不忘,日日挂牵在心头。特别是那次在舅舅的府上与他一别,薛碧贞回到望春楼后从此不再抛头『露』面,闭门谢客,整日郁闷在房中,为出征沙场的心爱之人郁郁寡欢。每每从舅舅喻庆丰的口中得知刘铭祺一个接着一个的凯旋喜讯后,更是为他高兴得整天乐滋滋的,满怀希望盼着,等着那个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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