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保镖见自己老板被人堆给埋起来,就退到了后面,想从人堆里把老板扒出来。

蒋鸣和胖子趁机上去举棍就敲,把他们打得没有还手之力,刀都掉到了地上。

这边控制住了勾头佬,身后就涌进来了二十多个人,个个来势汹汹。看来是那个生鸡吊打电话找人了。

蒋鸣拿着左轮,把它塞进勾头佬的嘴里。胖子在旁边对着勾头佬就开打,学那李小龙“哇哒,哇哒”,可是有这么胖的李小龙吗?

勾头佬被打得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我赶紧去拉胖子,这搞出人命了不好。

进来的二十多人有点投鼠忌器,离着几米远围了起来,有几个人掏出了黑星。这黑星还是挺出名的,结构简单火力猛。

一个为首的人站出来,问我们是谁,为什么打他们老板。

蒋鸣一向喜欢巡山,这出头的活当然让他来。他把左轮交给了我,我拿着顶住勾头佬的脑袋。

只见勾头佬满脸鲜血,鼻子的血还在往下滴。这是不是打得有点重了?胖子也不怕出人命。

“你们老板偷了我的钱包,他孙子还偷了我外婆的红薯,我这是来找他麻烦来了。怎么着?你要替他出头啊?”蒋鸣满脸不在乎的说。

来人见到地上十几个人在干嚎,看看又只有三个人,这听着是外地口音的三个人,真是过江猛龙啊。

那人回头问了一下,就有人掏出了一个钱包,为首的人就双手递了过来,说,好汉,误会,误会啊。

蒋鸣叫他扔过来,接住之后,看看身份证银行卡还在,钱也在。就抬头问红薯呢?

我和胖子又噗嗤笑了出来,手一抖,左轮差点就走了火。妈的,蒋鸣这认真起来,真的想笑死人啊。

那人回头看了一眼,有人跑了出去,不到一分钟,拿了半麻袋的红薯过来,放在蒋鸣脚边。然后退了下去。

蒋鸣翻开袋口来看,翻着翻着就停住了,那二十几人紧张得大气不敢出。

蒋鸣拿起一个最大的红薯来,掰断,一下砸在为首那人脑袋上,就开骂:“草!骗谁呢?我外婆的红薯是红皮黄肉的,特甜。你们他妈的拿的是什么玩意?这是红皮紫心的好不好?你们不知道这是粉的吗?”

为首那人一下就成了苦瓜脸,这外面随便拿来的红薯,鬼才知道是紫心还是黄肉的。

这时那个生鸡吊不知道从那里跑了出来,在人堆后面就开骂了。

生鸡吊从人堆里面挤了过来,指着我们就一跺脚骂道:“你们他妈的,钱包有了,红薯有了,还想怎么样?”

骂完又挤出人群到后面去,然后又回头挤过人堆走到前面再一跺脚:“你们是想搞事是吧?我大伯是广南区的大官,会怕了你们不成?我一个电话就能收拾你们!”骂完又回去了。

然后又挤过人堆来到前面,又用脚一跺地上,指着我们说:“有种你们别走,我现在就打电话,老子整个钦州公检法都有人,你们别想出这个钦州城。”骂完又挤着人堆回去了。

这奇葩人物哪里都有,像这样的奇葩鸟人还真是少见。我们打算多看一会儿。蒋鸣跟看猴子一样看着他,就等他打电话。

结果那个生鸡吊打了几个电话都没有人接,汗一下就出来了。

再继续打,不但当官的亲戚没有接电话,连平时黑白两道的朋友都没有接他的电话,这个时候他才慌了。回头看看,自己的老子还在流血呢,这可这么办啊。

蒋鸣走前几步,问道,怎么样,电话打完了没有?打完了我们来算算帐,把尾数结了,我们好走人。

那个生鸡吊一听,哎,这好像有戏。马上就跑到人堆前,问什么尾数?

“两个尾数,结了我们马上就走。就看你能不能做主了。”蒋鸣说道。

“哪有什么不能做主的?这里除了我老子,就我最大。现在我老子在你手里,这里我说了算。”生鸡吊终于挺直了腰,怎么说这里还有二三十人看着呢。

“好,好,好。”蒋鸣连续说了三个好,然后拍了三下手掌。

“第一,在宾馆袭击我们,想要我们身上的重宝,你打算赔偿多少?第二,我外婆的红薯你们搞不见了,现在我外婆很伤心,这个精神损失费,你们打算给多少?”蒋鸣不紧不慢的说。

那生鸡吊一听,哎呦,原来是他们哪?难怪蓝月会失手呢。这重宝没有搞到手,还惹了一身骚。

等等,那红薯怎么回事?他回头问身后的人,身后的人都说不知道。这生鸡吊算是明白了,这是明摆的敲诈啊。

说到敲诈,这一手生鸡吊整个堂口是玩得熟溜。想不到今天被几个过江龙给算计了。打是不可能的了,不说自己的人能不能打赢,自己老子在人家手里,也不能打啊。

想想还是赔点钱算了。然后他就问蒋鸣,这个尾数是多少?

蒋鸣伸出一根手指来,生鸡吊大喜,一万啊,早说嘛,给了就是。蒋鸣看他大喜,就说,随便给个一千万算了。生鸡吊一听,脸都绿了。

不说没有这么多现金,就是银行的账户里面都没有这么多,自己这点固定产业也是多年打拼下来的,转手说不准能卖个一千万。可是这不是把多年的江山白白送人了吗?

生鸡吊算是明白了,今天是碰到了硬茬,这个关卡能不能过去还难说,看来只能硬拼了。

打定主意,今天不管老子的死活了,不管怎么样,也要这三个人死。

生鸡吊的脸由绿转红,由红转白,打定主意然后就叫手下开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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