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天成个头大,胃口也好,三份主食下肚,感觉肚子里还是空空的。

又点了份鱼,要了四瓶冰啤酒,一边吃,一边喝,倒也轻松自在。

就这么着过了几天轻松日子,该打听的,都打听到了。

楚天这人,倒也算个人类奋斗传奇。

本身是西南山区穷苦人家的孩子,二十年前才十八岁,告别了父母,孤身一人来到这人生地不熟的h市打拼。

第一桶金是怎么赚的众说纷纭。

有人说是替人消灾,砍人的佣金,有人说是跟着别人贩卖私活,后来坑了主家发了财,也有人说是被富婆包养...

总之,不是正路来的。

后来的事情倒是没有什么分歧。

用第一桶金开了不正当娱乐中心赚了些钱,然后和别人合资又开了好几家大型活动中心。

h市这地方,经济中心嘛,有钱人多,花起钱来眼睛都不带眨的,没用几年,手头就积攒起更大的财富。

他为人机灵豪爽,很会来事,开娱乐中心的时候,积攒下一大批上层人脉。

在娱乐中心最红火的那几年,他快刀斩乱麻,从那几个娱乐中心退股,将赚来的钱和贷款贷来的钱,都投进了房地产。

做了五六年吧,那些娱乐中心开始严打,房地产这行火了起来。

就是从这时候起,他成了h市的风云人物。

细细回顾他的人生经历,除了貌似富婆包养的那段时期,倒也励志,堪称年轻人创业的楷模。

不过,现在那看似光鲜的外表下到底隐藏着多少肮脏龌龊,就不得而知了。

h市东湖边上的一家高级酒店里,楚天正和一位五十来岁的男人喝酒。

装修典雅贵气的包间里中央大桌上,菜碟横竖交错,堆得满满当当,什么有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儿、烧花鸭、烧雏鸡、烧子鹅、卤猪、卤鸭...

应有尽有。

这种奢华浪费的风气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兴起,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显示出主人对客人的尊敬。

吃罢饭,剩的越多,越有面子。

有钱,排场呗!

大包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相邻坐着,旁边是小山般的菜碟子。

楚天衣冠楚楚,淡黄色修身西装里套着轩净的白色衬衫,头发梳的一丝不苟,在淡黄色的灯光下闪耀着朦胧的光。

他亲自开了瓶飞天,缓缓注入旁边的分酒器里,又端起分酒器恭恭敬敬的为旁边人斟满一杯,这才给自己满上。

若是别的人在这里,一定会很吃惊。

剁剁脚,四分之一个h市也会抖三抖的楚老板也会有如此恭敬的时候,简直是持后辈礼。

五十来岁的男人其貌不扬,穿着也很普通,属于那种扔在人群里会被瞬间湮没的类型,但这会却很是拿大。

面对楚老板的恭敬态度,他也只是微微点头而已。

两人碰杯,楚天仰头一饮而尽,五十岁的男人只是淡淡的沾湿嘴唇,就倨傲的放下了杯子。

楚天摇了勺燕窝喝了,对那男人道,“叶东老哥,为什么找了那么三个玩意,让他们去帝都办事?

门里多少有本事的教众,不比他们强?”

“大祭司也有他的考虑。”

叶东叹口气,“这段时间门里情况不太对,大伙都挺烦闷的。你可能不知道,云顶山已经被包围了,现在只许进不许出。”

楚天眼珠子咕噜一转,有些担心的说道,“那怎么办?”

“这就不是我们考虑的问题了,大祭司自有办法。”

叶东忽然神神秘秘的笑了起来,气定神闲,丝毫不以云顶山的困难为意。

这种表情落在楚天眼中,他跟着松了口气。

应对的办法,应该已经有了。

突然,他好像想起了什么,打起精神转换了话题。

“新到一批货已经安排好了,不过,那边能运进去吗?”

“放心吧,对方那边也有我们不少人,提前都打好招呼了。你放心,只要按照我们说好的计划执行,不会有什么问题。”

叶东面色沉静,嘱咐了几句,“警方现在查的很严,让你的人出去小心点。无论如何,不能暴露你的身份。

教里扶持你走到现在这一步,也废了不少功夫。”

“你放心吧!”楚天手指翘着桌面,发出“哒哒哒”的声音,他有点困惑,“老哥哥,你给我交个底,大祭司要这么多人干什么?”

“让你知道的我会告诉你,其余的不要问,也不要多话,知道了反而对你不好。”

叶东严肃起来,盯着楚天的眼睛劝诫,“你这里才弄来几个人,你要知道,这次大祭司具国门人之力,运到云顶山的人数何止数千?

买了这几个人你就害怕了?”

“为大祭司效忠,我楚天何惧生死?”

也不知是不是装出来的,楚天的情绪突然变得很激动,站起身拍着胸口说道,“当年我就是一个两手空空的穷小子,连饭都吃不上。

要不是老哥哥你出手相助,我现在还不知道在那蹲着呢!

说实话,自知道老哥哥你永生门人后,开始我也怕了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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