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十一见老者虽是简单的打扮,浑身上下却透露出一种不凡的气质,心知此人绝不简单。起身道:“老先生好”

老者笑着,指了指地上的古灯,说道:“好一个汉白玉古灯啊,不知老朽可否上手一观呐?”

沈十一见老者只是远远的一看就道出了此物的来历,心中敬佩羡慕的同时,不由得对其尊重了几分。

示意对方随便看。

“此灯为白玉质地,色泽柔和,玉质极佳,光气一流,沁色斑斓。整体由灯盘、灯柱和灯座镶合而成。

而灯座又作盖合式,可以一分为二,灯盘圆形,浅腹直壁,盘心琢乳突状为烛地,灯柱为圆柱体并束腰,腰部出台,线条流畅,显露出丰富的变化。

下端连灯座,灯座圆雕朱雀纹样,朱雀双眼圆睁,喙张开衔一圆珠,体态丰腴,胸前以细阴线勾勒出鳞片状羽纹。

身两侧以减地浅浮雕描绘羽翼,短尾上翘,以数条平行阴线勾出尾羽,尾部钻一孔,与盒身作固定之用,额顶琢一浅孔,连缀灯柱,雀身中空作子母口盒,掏膛匀净,打磨光洁。

真是难得的精品啊!”老者一边拆解这古灯,一边自顾自的说道。

沈十一见老者信手拈来般的点评古灯。就好像这个灯是其终年把玩的物件一样,真对此物了解到了骨子里了。不由得赞道:“老先生真乃神人,简直对此物了如指掌,不知您是如何做到这般地步的?”

老者将古灯四个部件放在地上,起身说道,:“见得东西多了,自然就会了,哈哈。”

沈十一哑然失笑,也不明白自己怎么会问出这么愚蠢的问题,即便有什么秘诀人家也不能告诉你啊,那是一辈子的心血啊。

刚才一时闹热,问出那种问题,实在失礼。便转移话题的说道:“请恕小子失礼,不知老先生怎么称呼?”

老者没有答话,而是示意身旁西装男子递过来一张名片。

沈十一接过来一看,不由大吃一惊,原来是古玩行鼎鼎大名的庄锐,庄老。失声道:“庄老!竟然是您!失敬失敬!您简直就是这一行的传奇,也是我个人的偶像。

传闻您当年凭借捡漏起家,见过的珍宝简直不计其数,甚至在赌石界的大名都如雷贯耳,还得过赌石之王的名头。想不到今日能有幸得见,真是三生有幸啊!”

老者想不到这个小年轻竟然是自己的粉丝,意想不到之际,脸上表情也一阵变换,眼眸深邃,好像想起了当年的许多往事。

“都是老黄历了,不提也罢,今后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了。”老者淡淡的说道,话锋一转,又说:“不知小友如何称呼?”

沈十一报了姓名后,庄老说道:“沈小友,不知你这古灯可有意出售啊?”见沈十一沉默不语,说道:“怎么?信不过老夫?老夫拿信誉担保,绝对不会低于市场价,甚至会高出许多。”

沈十一听闻庄老如是说,忙摆摆手,答道:“不是,不是,绝对不是信不过您,而是我也很喜欢这个古灯,不想出手,想留着自己赏玩。”

庄老看着沈十一,缓缓的说道:“沈小友有如此心思,倒令我这个老人家汗颜了!”,接着话锋一转,“可是我看小友也不像是家缠万贯之人,古玩如果只买不出,又能有几个存货呢?反倒会与更多的奇珍异宝失之交臂”

“倒不如以藏养藏,也不瞒你,我最近几年一直在寻找真品孤品,想在有生之年建成一座大型博物馆,网罗天下奇珍,让全中国甚至全世界的人都见识一下我们古老中国的历史精粹,领略一下什么叫地大物博。”

沈十一听着庄老掷地有声的话语,怔了好半晌,也忍不住幻想自己有一间博物馆,里面收藏了从古至今不知凡几的奇珍异宝,世界各地的人们都来这里品观鉴赏,心底不禁卷起一股急流,这急流让他热血沸腾。

庄老见这个小伙子,愣愣的在那傻笑,一阵无语,喊道:“沈小友?”

“啊?”沈十一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告了声抱歉,说道:“庄老,我决定了,就按你说的办。”

庄老听了,笑着连说了三声好。至于价钱,两个人好像谁都没有放在心上,最后以一千五百万的价格成交了,转账完毕后西装男子不用庄老吩咐拎起了西汉白玉灯的袋子。

这些钱,对于沈十一来说是一笔天价巨款了,但对于庄老来说,毛毛雨了。

临走时,庄老让身旁的西装男子递给了沈十一一个拍卖交流会邀请函,说是内部小型交流会,希望沈十一多去见见世面。最后不忘交代沈十一,如果碰到什么好东西,直接联系他。

望着庄老远去的背影,沈十一陷入了沉思,如果说什么样的人生才是有意义的,对于沈十一来说,成立一个博物馆,为自己做点什么,为国家做点什么,才是真的有意义。

现在这个物欲横流、浮躁到了极点的社会,需要有一个地方让人们沉静下来,哪怕是一分钟让他们回头看看也好啊!别以后老祖宗的东西都丢没了,那些珍贵的、饱含历史的东西都成了诸如大韩民国的了,那就糟糕了。

......

沈十一回到家后,总结了一下今天的收获,其实也没什么,就剩一件唐越窑青釉葫芦瓶了,那件汉白玉古灯没等捂热乎呢,就出手了,换了一千五百万。

至于那两块瓦当,纯粹的现代工艺品,沈十一拎着嫌沉,直接给扔垃圾桶了。

今天懒得做饭,定了个外卖。等餐这段时间,正好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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