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家的长辈面上过不去,但见闻璟没有什么举动,也不敢开口让人把夙云拉下来,毕竟夙云现在怀着身孕,要是出了什么差池,闻璟第一个不放过他们。

“闻爷,夫人这是什么意思?”老爷看着出来捣乱的夙云,又看着无动于衷的闻璟,心生不满。

“夫人的意思难道说的还不够明显吗?”夙云刚刚跑的太快一下子到了高台的边缘,闻璟的心也跟着跳了一下,就怕她刹不住从台上掉下去。

许老爷冷哼道:“这就是你们闻家的诚意?”

闻璟走到夙云身边将她拉回来不少,对许老爷说:“我夫人貌美心善,最见不得这样的悲剧发生,闻琳做错了事,也已经受到了她应有的教训,许老爷也该得饶人处且饶人,这样两家才能和睦。”

“和睦?”许老爷冷哼一声,道:“闻琳给我许家门上泼脏水,让我儿蒙羞,如今闻家就想轻轻松松把这事抹过去。闻爷未免太霸道了一些。”

闻璟面不改色,道:“倒不是闻某霸道,闻琳与人离开怎么就成你们许家的事了。”

许老爷道:“星宿岭谁不知道我许家大少爷与闻家三房订了亲,如今闻琳做出这等伤风败俗地丑事,毁我许家百年清誉,如今你作为一族之长还纵容妻子在此大放厥词,还矢口否认,不怕星宿岭的乡亲耻笑你们闻家?”

都说唇亡齿寒,听到许老爷的话闻家其他人对夙云开口的怨念更深了,妇道人家不懂事瞎掺和,还让族长善后,他们心里不敢怨怼闻璟,因为闻璟太强,掌握了他们的生杀大权,便寻了一个嫁进来的外人作为憎恨目标。

闻璟面上毫无异色,沉声道:“许家与三房定亲,三房可不止闻琳一个女孩子,闻琳做错事不假,对不起的却不是你们许家,是我们闻家,该怎么处置也是我们闻家的事,许老爷何必如此激动。”

闻璟说完两家人的脸色都变了,尤其是许老爷,原本愤怒的表情带上了一些慌乱,想是没想到闻璟在这等他。

“三哥,你怎么不与许老爷说清楚和许少爷定亲的不是闻琳。”闻璟见许老爷脸色变了就知道目的达到了,开口喊了闻蓉。

闻蓉虽然阵脚全乱,但也不是蠢得不可救药,见闻璟这么说,马上顺杆而上,说:“三房和许大少爷订婚的确实不是闻琳,许老爷和许大少爷大概误会了。”

“你们闻家简直欺人太甚,闻蓉明明说闻琳与我儿定亲,如今你们却不认。”许老爷气急。

闻璟将夙云扶坐回椅子上,淡淡道:“既然许老爷说是闻琳和你家定亲,那可有婚书与信物?”

闻璟早让人查清楚了,许家和三房只是口头婚约没有信物,所以当然不存在闻家对不起许家,之所以还搞这一出,闻璟不过是想借这个机会当众解决这件事,不然在外人看来就是他们闻家欠着许家,闻璟这人自傲惯了,哪容得别人利用别人的错误骑在他头上作威作福。

人群中闻家的人也开口,说:“是啊,既然许老爷说三房闻琳和你家定亲,那婚书和信物呢?有就拿出来,拿不出来,我们想怎么处置闻琳是我们的事,哪轮得到你们许家插手。”

自古以来“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连坐从来不过时,因为闻琳的事情,闻家人可没少让许家人冷嘲热讽,偏偏因着闻琳和许少爷的事不能还嘴,心里别提多憋屈了。

有人当了第一个开口的人,后面自然有第二个,第三个,渐渐的,嚷嚷着要处理闻琳和赵金泽的人不约而同地让许家拿出两家定亲的信物,许家骑虎难下。

有人见许家不说话,又开口说:“别不是许家没有这东西吧,既然没有还敢在这里指点江山我们闻家的事,是当我们闻家没人吗?”

这个时期的人对于家族的归属感和荣誉感十分强,再加上两家人最近的摩擦时有发生,一下子就挑起了双方想要打斗的冲动,一场群架在所难免,但最后还是闻璟喊停了。

“想必天太热许老爷没听清楚我说什么,我再问一遍吧,许家可有许少爷和闻琳的婚书和信物?”

“没有,三房没和许家签婚书和交换信物。”许老爷咬牙切齿,万万没想到居然在这样铁板钉钉的事情被闻璟摆了一道,本来他还想借这件事在星宿岭香会会长选举上把闻璟拉下来,自己坐上去。

“既然没有,那闻家三房就不存在对不起你的事,闻家和你许家更谈不上是亲家,至于许少爷要和三房哪个姑娘定亲交换婚书信物,那是以后的事,所以你们许家哪房姻亲也不必借此扣我闻家的货了,毕竟师出无名,我会以为许老爷想找我闻璟的麻烦。”闻璟直接把闻蓉千辛万苦要瞒得事情说了出来,一时间台上的人表情各异,尤其是闻家的长辈们。

“闻爷误会了,既然闻琳的事情与我们许家无关,我怎么敢找闻爷的麻烦,一切都是误会。”许老爷没想到闻璟还知道这件事,想到他在星宿岭的手段和地位,一时也不敢硬碰硬,只能拱手退让。

“爹。”脸上蒙了黑布的许少爷把布一扯,十分吃惊地看着许老爷。

闻璟没将许少爷这样微弱的抵抗看在眼里,对闻蓉说:“三哥听到了吗,许老爷说都是误会,今天中午扣在港口的花木就能回来了,你可带着人好好清点一下,别忘了,我想许老爷也不会忘记的,毕竟你正值壮年,记忆不会那么差是吗?”

“好,一会我就带人去省城把花木取回来,不会耽误事儿。”闻蓉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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