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听闻定国王爷昨日去了莫府提亲了。”他可是听行欢说了,少爷对这个莫府的小姐可是上心的很,都直接默许他可以称夫人了,这哪儿是上心两字可以形容的,这就是红果果的宣示好吗。

沈之杨闻言喝茶的手一顿:“哦?结果如何?”这亲不用想也知道是向谁提的,他不过几日不在而已,看来错过了很多东西啊,心情莫名的不爽。

“成了!”小心翼翼的看了眼正在喝茶的人一眼:“听说本来就是提亲来着,不知为何最后连婚期都定了,就在本月十六。”看着他越来越阴郁的脸,不自觉的缩了缩脖子,怎么,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他怎么觉得这气氛压抑的很了?

这个定国王爷他也有幸远远地见过一面,仪表堂堂,一表人才,星眉剑目的,而且人家还是战神,有钱,有权,有势,有颜,简直就是所有女人心中的佳偶良人啊,别说是提亲,就是招暖床的,恐怕都是排着队上赶着去的,所以这莫家同意不是很正常?

得,本来觉得上次的行欢就不太靠谱,没想到这双铭也是个缺脑子的,你家少爷这是被绿了,被绿了啊,还正常,这孩子,不会是跟行欢在一起久了,智商都被拉低了吧,幸好子路不在这儿,不然行欢得被他喷成筛子,自己好好的兄弟,智商爆表的兄弟,就这么,就这么......

行欢:“......”关我什么事?

“呵,还真是迫不及待啊。”

双铭,吞了吞口水,感觉自己寒毛都立起来了,虽然不知道少爷到底是怎么了,但他知道少爷现在是不开心,极度不开心,好久都没见到过这样的少爷了,不自觉的绷紧了身体,等候差遣。

“她可同意了?”莫家同不同意他还不在意,毕竟王府可是个不小的诱惑,虽然不想承认,但确实所有人都不会拒绝的一门亲事,他在意的是莫嫣,她怎么想的,如果......

“她?”双铭听的一脸懵,那个她,男的女的,见少爷那双没有温度的眼盯着自己,顿时觉得毛骨悚然的,“同意了,莫家上下现在都在为这桩婚事做准备呢,毕竟还有十来天的光景,也是够仓促的。”

下一刻就听见啪的一声,被他握在手中的杯子应声而碎,听着这销魂的声音,双铭跟着一颤,就见殷红的血顺着指尖滴落在桌上铺陈的文书上,白纸,黑字,红艳煞是好看,沈之杨皱眉,有些烦躁的将脏了的东西抓皱扔了出去,,看着地上的东西讽刺的笑了笑。

双铭大气都不敢窜,颤巍巍的道:“听说大小姐原本是不同意的,可不知道最后安定王爷跟她说了什么......”就开心的同意了,没错就是开心的同意的,看着面色越来越难看的少爷,这句话在嘴边打了个弯儿又咽了回去,理智告诉他这句话还是不说的好。

“可知道,他们说了什么?”

“不,不知道,这当时只有他们两个人......”明显感觉室内温度又低了些,还能不能好好的说话了?无意间瞄了一眼滚落脚边的纸团,隐约可以看见个“婚”字,婚?婚什么,什么婚,难道是婚书?少爷亲自写的婚书?想到这个他已经不是震惊了,这简直就是晴天霹雳好吧,跟了少爷五年了,就从没见过他这么感性的时候。

沈之杨看了他一眼凉凉的道:“听说行欢,在临城呆的挺自在,你这是想他了?”

双铭赶紧摇头:“没,没有,绝对没有,我跟在主子身边挺好的,行欢虽是跳脱了些,但二夫人既然将临城的事交给他,那他就一定可也很好的完成的,不需要属下再去多此一举。”

“呵呵,我又没说什么,瞧你吓的,行欢跟在我身边的时候,可没你这么战战兢兢。”

“呵呵,呵呵,行欢自然也是好的,除了闹腾了些,其他还是很好的,不想我跟子路,太沉闷了。”

沈之杨看着他轻笑一声,听着这笑声他心肝儿都颤了颤随即又是一阵沉默,擦了擦额角生出的冷汗心下黯然,这主子也太难伺候了,怪不得行欢那小子一听说不用跟着了,那兴奋劲儿就差敲锣打鼓的庆祝了,那死小子以后休想再在他房间躲雷,躲女人。

抬头看了看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作画的人,冷汗涔涔,这到底是生是死好歹给个话啊,这闷不吭声的,他还真是有些害怕了,通常遇到少爷这种表情的时候,他们的对手通常会被阴的哭爹喊娘。

真不知道少爷这是哪里来的疯劲儿,好像老婆被抢了似的,人家安定王去个亲而已,难道是不乐意跟他做亲戚?这也不对啊,就算他们娶了同家女儿,不说老死不相往来吧,也差不多,反应也不用这么大吧,猛然间想到曾今好像听行欢那小子说过,好像少爷对这莫家小姐挺在意的,难道......这莫家小姐说的不是未婚妻二小姐,而是大小姐吗?行欢这冒失的性子啥时候能改改啊,愁啊......

又看了眼看似淡定作画,实际压力一点没消的少爷,在心里默默的为他点了根蜡,这是被绿了啊,而且还是极度不好整的,跟王爷抢女人想想就刺激.....

想着想着忽然就感觉周围的空气忽然就流通的顺畅了,就见刚刚还数九寒天大黑脸人,现在突然就阳春三月如沐春风的笑着道:“取出聘礼中的两只百年山参,给二夫人送去,还有那套红宝石的头面给二妹妹送过去,另外让咱们的人,带着聘礼回去,转告二夫人,本月十六,和二十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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