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咳咳......”莫语被惊得心肝儿一颤,这人没问题吧,抬手擦了擦嘴角,看着眼前这一桌子的菜,心疼,不能吃了。

“那啥,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他们认识吗?熟吗?勉强认识,根本不熟,他这脑子是到底是怎么长的。

“我没有开玩笑,我觉的我们甚是相合,我们的年纪都大了,这事儿总该考虑的,你不需要害羞。”就知道她对自己也是有意的,看她高兴的都说不出话了。

也不知道,这人哪来的这般自信,激动个鬼,她这明明是惊吓好吧,还有年龄大什么鬼,你才年龄大呢,看着他那面无表情的脸,她都好奇他是怎么做到可以一本正经的说这么惊悚的话题的。

见她不说话,季天汐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这是他第一次向人表白心迹,没什么经验,难道策略不太对?这也没人教过啊。

不得不说,孩子你真像了,任谁冷不丁的听到别人表白都会懵,更何况这个人还不是一般人,莫语是真懵了,直愣愣的看着他,虽说当初就是存着私心,想要利用他才设计接近他的,但后来就打消了这个念头了,不说他高不可攀的身份地位,单就说这月华清灼般的人物,对他起龌龊心思都会有负罪感,更别说是用他对付莫婷那般的渣滓。

虽说从今日来看他可能恶劣的很,但也无法掩盖他是战神的事实,奉天的战神,这样的人只适合让人敬仰,而非利用。

不过片刻她便想到了很多,他们之间天差地别,更何况他们才见几次面,都不能说熟识,不过也是不经脑子的一时冲动罢了,更何况“抱歉,我......”

“你别说了。”说完猛的起身“小立,启程回京。”便头也不回的走了,颇有丝落荒而逃的意味。

好吧,他就是逃走的,第一次表白,这是表白吧,绝对不接受反驳,许是太突然了,自己都没想到会这么冲动的就做这件事,她定然是害羞了,也是,任谁听到这般直白的心意都会吓到吧,既如此,他便给他时间来接受自己,第二次绝对要成功。

小立看着眼前逃也似的人气喘吁吁的道:“主子,主子,你跑什么,莫小姐又没有追上来。”他承认自己主子刚刚虽然让自己觉得天雷滚滚,但他们军人就没有那么多的花花肠子,直来直去的最好了,不得不承认,刚刚的主子真是太男人了。

季天汐闻言猛地刹住脚步,故作潇洒的转身,仿佛刚刚逃的不是自己般“你去跟莫小姐说,我从来不讲玩笑话。”说着解下腰间的玉佩递给他“告诉她,我下次去下聘,还有你,不必跟来了,护送她回去在回来。”

小立吓得一激灵,还以为主子嫌自己烦不要自己了呢,还好,还好恭敬的接过玉佩,煞神就是煞神,他怎么会认为主子很萌的?唉,这个莫小姐啊......

当莫语接到话后看着被硬塞在手中的玉佩久久不能回神......

“爷,子路来信了,说是韩城那件事是表舅老爷做的。”行欢垂着头,看都不敢看此时的爷,这几天爷的心情都不怎么好,估计是因为夫人的事儿,那些人也太肆无忌惮了,是以为爷不在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这是撞墙上了啊。

“哼,早料到就跟那边脱不了关系,臭虫虽小,可最近蹦跶的着实让人心烦,看来是我离开的够久了,久的都让他们忘了这沈家的主子是谁了,母亲那边怎么说?”

主子虽未发火,可他无端的就觉得很危险,“这个,老夫人也有参与,所,所以双铭他们就没有过问老夫人的意思,直接就报给爷了。”

“呵呵,母亲真是越活越回去了,总是拎不清自己到底是该姓沈还是姓赵,真是让人为难呐。”行欢抿着嘴不敢说话,爷的样子好可怕,双铭救命.....他已经快被吓哭了,能不能不要这么阴阳怪气的,奴才怕啊,每次见子路双铭他们可以跟着爷走南闯北的很羡慕,以为这次终于不用羡慕了,哪知道摊上这样的事儿。

沈之杨盯着湖面漫不经心的道:“赵子骏,听说是个好色的主儿吧?”将手中的紫竹钱袋放在鼻下轻轻的嗅了嗅,上面仿佛还沾着她的体香,真是不乖呢,竟偷偷的跑掉了。

行欢一听这个立马来了兴致,这是他的强项“是呢,听说还逼死过两个姑娘,不过由于对方人穷势低,倒是没闹出什么事儿来,赔了几个银子就了事儿了。”

“找个机会让他跟颜香楼的花魁结识一番吧。”又是这样的事儿,还真是让人厌恶呢,这样的人怎么还没死绝呢,真是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吗,呵呵。你不死都对不起我在这儿浪费时间听你的故事啊,这次我到想看看谁还能就的了你,赵家存在的够久了。

行欢看着自家主子笑的一脸无害的样子,不受控制的抖了抖,努力缩减自己的存在感,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颜香楼的花魁,好像是周公子的相好,不久前还因为这个花魁跟家里的父亲大闹了一场,大家都知道这花魁是周公子的人,因此也没人敢打她注意,爷这是想借周少爷的手除了,赵子骏?也对,自己动手的话不仅惹一身腥,还得跟家里的老夫人闹,虽说这样是最好的解决法子,可莫名的就觉得这样的主子真是让人害怕,双铭你在哪?

沈之杨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的道:“你在怕我?”

行欢奋力摇头:“没有,我就是觉得冷。”

沈之杨嗤笑一声,也不戳破“夫人可是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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