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嘴真帅,金小酒在心里为她鼓掌。

可还没来得及得意,下一秒,一群女子就冲了上来。

要是没猜错的话,这些大概是江清野粉丝后援会。

“是不是你,竟然侮辱六皇子殿下,居然还带他去贪欢楼那种地方!”

“就是你!在南国强迫六皇子,差点夺了他的清白!”

她?

她哪里带江清野去贪欢楼了,明明是江清野自己去的,还威胁了自己一顿。再说了,在南国要不是自己,他说不定清白早没了,就算金朝朔做的不对,关他金小酒什么事?!

吃哑巴亏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

祝口祝嘴被那些阔家小姐的手下牵制住了,看来这些‘脑残粉’是约定好了,今天来堵她的。

她们这是笃定了,她带的侍卫少,且在北国得罪了北王,没人撑腰。

金小酒是孤儿院长大的,从小到大都没人撑腰,打架这事,她最在行了。

手下不留情,顺着一边骂的最狠的女子脚上缠去,手脚一用力,就扯住了她的头发。

旁边女子见她动手,纷纷也开始动手。

金小酒从腰间抽出三根银针来,对着四面八方的拳头和巴掌,毫不留情的刺去。

“啊!”

女人们一片惨叫,发怒作势就要打得更猛,就算她手上的银针再厉害,他们人多势众,金小酒身上总会带点伤。

“想断手断脚,就尽管来,我银针上的毒可不长眼!”金小酒左右一挥,眼神凛锐地看着众人。

一听见毒,周围的人开始消停了。

金小酒趁热打铁,“看来你们消息还不够灵通嘛,不知道我金朝朔最擅长的就是用毒,而且是让人口鼻溃烂,脸上生疮,痛不欲生的毒!”

“金朝朔!你...!这是在北国,你得罪了我们你必是死路一条!快把解药交出来,我饶你不死!”那人捂着手,疼得不行,眼神却凶狠地威胁。

周边的无脑女开始附和。

“呵,你大可不必饶我,尽管让我死吧,我好怕啊。”金小酒佯装害怕,眸中似乎没有畏惧,反而是轻蔑。

金小酒冷笑一声,收起银针,而此时祝口祝嘴也干掉了敌手,威风凛凛的矗立姿态保护在她身前。

“这一次算我大发慈悲放过你们,针上无毒,若是识相的,就赶紧带着自己的狗滚,别再出现在我面前,不然我可不敢保证下一次,我这针上是沾点马钱子还是鹤顶红了。”

远处阁楼之上,一袭黑衣笔直周正。

他就这样远远观着,看她如何势处下风,逆风翻盘,春风得意。

这女人,生的一副好样貌,长了一颗毒心肠,是不假。但之前他以为她蠢笨迟钝,倒是错了。

“师哥,外面何事如此喧闹?”

帘幔内传来一声温润可人的声音,声音带着些许笑意。

不止是被这声音感染,还是看见方才的那一幕,江清野心情出奇的好。

“没看什么,几只猫狗打架罢了。”

云初柔靠在椅子上喝茶,慵懒的模样透着一股人畜无害的气质,如同一块洁白无暇的暖玉,叫人看着就觉得心里舒坦。

“师哥,定是看到什么有意思的东西了,这还是我第一次看见师哥笑着与我说话呢。”云初柔笑着温婉,声音轻柔。

只是面前的男人很快就恢复成了一块冰山,“并未。初柔身体可好些,眼下如此快速恢复功课,若是觉得吃力便不要逼自己。”

云初柔掩嘴轻笑,“倒是不快,初柔也是希望快些练好一身成就,给师父不争馒头争口气。倒是师哥,昨天去贪欢楼之事,怎就传了出去,幸好传歪了,不然......”

“是我叫人散播的,昨日计划有失,暴露了,不如摊在明面上,遮遮掩掩反叫人猜忌。”江清野的嗓音清冷低沉,十分好听。

云初柔认同般点点头,“此话倒没错,可就是委屈了朝朔公主,刚入京就担下这么一个莫须有的罪名,他日要是遇见了,定要好好补偿。”

提起那个女人的名字,江清野不快,蹙着眉:“初柔,你少些与她接触,多防备着。”

他居然叫了她的闺名,云初柔偷乐,“世人皆说朝朔公主骄蛮,我还未曾见过呢,说不定,会出乎我的意料。”

这话倒是引起江清野的深思,这几日金朝朔倒真出乎了他的意料。

金小酒大打一架,竟觉得十分过瘾。

“世界上真的有人这样打架吗?我刚刚看见一个女人,扯我头发的时候,竖的居然是兰花指!”说完,捧腹大笑。

祝口祝嘴也乐的直不起腰来。

“公主今日真飒,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公主呢!”祝口道。

金小酒有些好奇了,“那你以前见到的公主都是什么样的?”

祝口想了想,眨巴眼说:“以前公主受了欺负就会找南后,找国公,后来南后把我们赐给了公主,公主受了委屈就是我们动手了,这第一回见公主动手,没想到竟然一气呵成,英姿飒爽!”

金小酒歪着脑袋,笑了。

这样看来,她和原主金朝朔还真是南辕北辙。

她从小除了自己无人能靠,金朝朔有强大的亲友团,还有挚友、衷心的手下;她从小吃了上顿没下顿,金朝朔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她从未尝过男色,没被人呵护过,金朝朔身陷爱情的蜜罐,所以只执念于唯一不屑她的江清野。

三人回到府上,瞬间被眼前的景色惊呆了。

格尘正得意洋洋的站在门口,等着挨夸。

“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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