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彬满脸震惊,难以置信失声道:“这怎么可能!我们俩的实力天差地别,我没能力杀他呀?”

“你自己看吧。”

顺着陈子昂手指的方向,萧彬看到了醉客身首异处的醉客。

萧彬被陈子昂搀扶着走向醉客的尸体,醉客的血已经被冰冷的气温冻住,尸体没有被破坏的痕迹,除了脖子被砍下以外,身上没有任何伤痕,而且萧彬的短刀,正插在头颅旁,在阳光的反射下是那么刺眼。

“不错不错伤口整齐,切口处还残留着风能量,要不是我很确定自己没杀他,看到这种情况连我自己都相信了。”萧彬说着,将插在雪地上的短刀拔起,仔细的擦拭掉上面冻成碎冰的血渍,轻轻插入刀鞘,踹入怀中。

陈子昂看着萧彬的动作,不解的拿过短刀,抽出仔细看着上面布满的划痕以及刀背密布的缺口,不解道:“这把刀很普通嘛,刀刃也不锋利,送给我吧。”

萧彬一把夺过道:“想得美。

陈子昂笑道:不白要你的,等回头我用把绝世的珍品跟你换。

萧彬眷恋的看着刀,目光带着痴迷与回忆,缓缓说道:“这把刀,就是我的生命,它是我的过去,也是我的将来,它是我的一切。”

陈子昂坏笑道:“难道这把刀是那个小妹妹送的什么信物?”

萧彬看着陈子昂道:“子昂,你学坏了,都开始八卦起来了。”

“说说嘛。”陈子昂推了一把萧彬,一脸的猥琐与期待。

“切...呵呵。”萧彬嘲笑着摇了摇头,环顾四周,皱眉道:“赵定晨呢?”

司徒天凌没好气接到:“不知道,昨晚消失后到现在没出现,死在哪了也说不定。”

萧彬伸了个懒腰,舒服的活动了一下筋骨才说道:“走了就算了,我们也走。”

司徒天凌怒道:“就这样不管他了?这可是对血鹰赤果果的背叛,他走了我们也有责任,而且哥他可是要负更多责任的!”

萧彬淡笑道:“恩,说的也对,那你去把他找回来吧。”

司徒天凌急道:“我去哪找?“

“这不结了。”萧彬摊摊手道:“他想走是他的自由,他又不是犯人,我们不是强盗,没有任何权利束缚别人的手脚,没有人能限制别人的自由。”

看到司徒天凌还要说什么,萧彬对其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笑道:“假使你哥在,他也不会阻拦。”

看着萧彬头也不回的往前走,陈子昂急道:“别着急转移话题呀,那把刀是那个妹子送的,是不是什么定情信物,说说呗。”

“走了,再不走太阳就要下山了。”

司徒天凌看着背着手满脸惬意的往前走的萧彬,咬着后槽牙道:”现在东西全丢了,我们回去怎么交代!“

萧彬带笑慢条斯理说道:“打不过那能怎么办,我的命都快搭上了,技不如人,能怎么办?反正我们尽力了。”

司徒天凌不解道:“那别人明显陷害你这件事怎么办?你就这么忍了?”

萧彬大大咧咧道:“切,这有什么的,反正我自己知道自己没做,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早晚会水落石出的。”

“受了陷害倒没什么,反正我们都可以给你证明。”陈子昂皱眉道:“东西丢了也不要紧,大不了等我们回去花点钱从都城采购一样的填补空缺。”

萧彬斥道:“填补个毛,这种自欺欺人的事我可不干。这要让华天霖那混蛋知道我这么给他交差,他还不笑话我一辈子?!比直接丢了还丢人!你们是想让我把头插到裤裆里给他看呀?老子又不是鸵鸟!”

陈子昂拉着气呼呼的司徒天凌之手,拖拽着往前走一边对萧彬道:“你不明白呀彬,现在的情况是我们负责的东西全被人劫走了,还被抢走的人陷害给摆了一道,现在只能打掉牙往肚子里咽。”

萧彬回头不解道:“为什么?这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吗?要是这样才更丢脸吧?”

司徒天凌小声嘟囔道:“要是就这么灰头土脸的回去,丢的才不是我们的脸呢,别人都不会看我们一眼。哥哥才是那个会被人笑死。”

萧彬眉头一挑道:“怎么说?”

陈子昂没好气道:“这不明摆着嘛,我们算什么?我们在别人眼中只是一帮耍杂技的小丑而已,根本就是不入流的货色,可是天霖就不一样了。他是教司,又是鹰主的心腹,位高权重,实力强大。”

萧彬不解道:“不至于吧?难道就不允许他有一丝失误?人无完人嘛。”

“这不一样”陈子昂分别指了指司徒天凌和萧彬以及自己,然后声音低沉说道:“我们是什么,一个弟弟,一个好友,在加上我和天霖我们俩在别人口中又是那种关系,当然了,殿下肯定跟教司是天作之合,月老为证,这点我是坚决拥护,并且由衷祝福的,别人说什么都是流言蜚语!”

见陈子昂说道这里看着司徒天凌一脸紧张,司徒天凌极不自然笑了笑。

萧彬催促道:“接着说呀,你们俩就别暧昧了。”

陈子昂接着道:“我们这种组合在外人看来是什么组合?是心腹组合,如果我们连天霖交代下来的一件小事都做不好,别人会怎么想?别人只会觉得是天霖眼光不行,连起码识人,鉴人,用人的能力都没有,到时所有知道这些事的人都会觉得天霖连这点小小的差事都处理不好。”

听着陈子昂的这番话,司徒天凌急了,脸色煞白,毫无血色的手用力的抓住陈子昂急道:“那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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