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这些,她早就清楚了。

“那时我便不同意,却也知他是无奈之举,只得应下。”墨山接着说道,“后来,他又来信说他改主意了,他舍不得让你一人来此,我心下惊喜,道这人还是心软至极。唉!只是没想到啊,没过两年,你却还是来了岐陵山了。”

墨山垂着头,浑身上下皆露着悲戚。林月汐见他如此,心下更是凄凉,谢梁待她好不容易有些缓和,她也终于明白了谢梁的一片苦心,却再也没有机会报答救命之恩养育之情。想到此,林月汐鼻头发酸,两眼噙泪。

“六年了,我无愧于你父亲,也无愧于你了。”墨山摇摇头,接着道,“早晚要有这一天,也没什么好感伤的,只是尚有一事,是你父亲托我告知于你。”说罢,墨山微微抬起头,朝梁尘摆了摆手,梁尘看了林月汐一眼,往旁边书柜边去了。

梁尘那一眼,倒叫林月汐心下一阵慌乱,她紧张地看着梁尘,见他在书柜中取出一只精致的紫檀木盒子。

那盒子,好似曾在谢梁房中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