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些杂乱,一些棍棒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再往角落里看,还有些刀斧,不过应该是废弃的,要么锈迹斑斑,要么已经拦腰折断了。林月汐不禁打了个寒颤。

两人带着她进了一处偏房,房间很窄小,应该是存放杂物的地方,只是里面干干净净,只有一张满是油污的木桌,两把木凳和一个柜门都掉了的木柜,柜子里放着一摊子酒,一摞碗,还有一些纸包,里面应该是牛肉之类。待林月汐进了门,后面那人留在外面,将门反锁,前面那人去柜子里抱了一坛酒过来搁在地上,又去取了只碗,把酒倒满,坐在了凳子上。

“终于能喝酒了!”那人似是浑身轻松,伸了伸懒腰端起碗来一饮而尽,微微眯着眼,一脸享受,忽地抬头看见林月汐,稍稍一愣,道:“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