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样没出息?”平氏难以置信地挑起眉头。

“嗯,老奴也觉得稀罕。”

“可有的治?”毕竟是自己选回来的儿媳妇,如果能像个正常人,自然皆大欢喜。

静初答道:“有是有,就是有点臊得慌。”

“嗯?”

静初脸一红,四下看了看,虽然没有人,却还是俯首到平氏跟前与她耳语。

“咳咳。”

越宁并不知道平氏听到了什么,只是见静初嬷嬷在她耳边说了点什么,她就要了命的咳嗽起来。

静初急忙转身去倒水,递过来说:“夫人您别急。也不是非要用这种办法。”

平氏喝了点水,压下去口气,道:“那崔明还说什么了?亏他也说的出来!”

静初接回水杯,难为情地接说:“他说这方法要是还不好用,就只能等二夫人自己开窍了。”

“等她开窍?”平氏气得揉揉太阳穴,这都过去多久了?一个月了罢?一点红都没落,是个能自己开窍的人么?但一想静初说的办法,急忙摇摇头,说:“罢了罢了,再给她些日子。真是不知道造了什么孽,两个儿媳,一个不会生,一个不让碰,真是家门不幸……”

平氏念念叨叨地平躺回去,越宁在上面听着不是滋味,放好瓦片,悄悄离去了。

回到东苑,仇徒正站在院子里等她,瞧她进来,便迎上去问她怎么样,她看看周围负责洒扫的小厮,给仇徒使了个眼色,将他拉到了房中。

仇徒说:“怎么了?你有什么收获?我跟着那个崔明回去,倒是什么都没发现。”

越宁看他一眼,叹了一口气,双手托腮,郁闷道:“你都不知道我听到了什么。”

“嗯?”

越宁将自己在平氏那里听到的消息转述给仇徒,仇徒听得一愣一愣的,问:“还有这样的事?”

“谁说不是呢。平时看师弟也是个体己的,怎么做那种事会把人樱妹妹吓成那样。”

仇徒咳了一声,“那崔大夫说的治疗之法到底是什么?”

越宁推搡他一下,“不是说了没有听到嘛,但是看静初嬷嬷和你娘的样子,肯定不是什么好法子。”

“哦?”

“唉,娘说了,先再等等看。”越宁情绪不高地说。

仇徒摸摸鼻子,“嗯…这事确实也急不来。兴许哪天……”弟妹她就接受了呢。

越宁伏在桌上,玩弄着仇徒的手指,忧心地说:“好不容易过了几天清闲日子,这下好了,娘又该天天说我不能生了。”

仇徒一怔,“怎么会。”他揽住越宁。

“怎么不会,刚才她就在那边说了。什么造孽啊,两个儿媳,一个不会生,一个不让碰……”越宁学着平氏的神情,仇徒瞧着可乐,揉揉她的肩膀说:“好了好了,我替我娘给你赔不是。”

“才不要你替她赔不是。”越宁犟着鼻子,“本来就是我不会生。”

仇徒叹息一声,对她呢喃道:“是为夫的错,让你受委屈了。”

越宁缩进他怀里,“我没怪你。我就是心疼人樱,只怕明天娘就该找她训话了。更心疼师弟,保不齐哪天娘就会让他再娶一个。”

仇徒握着她的手,“不会的,弟妹她总会好起来的。”

当天夜里,平氏就带着两个验身的老妈子,将不明就里的人樱叫到一间厢房里。一验身,发现人樱还是完璧之身。平氏算是放了些心,因为崔明说这心病有可能是受了什么那方面的刺激,她就想得多了些。

瞧人樱缩在床上轻轻啜泣,平氏道:“你也别委屈,总得验验才放心。证了你的清白,对你也有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