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腿没事。”说着就慌忙跳走了。

戚氏愣了愣,笑着做起饭来。

等越正义回来,看见越宁他们在屋里吃饭,一怔,不禁看向灶房,戚氏正端着汤出来,笑着说:“傻站着干嘛,孩子们回来了。走,进屋吃饭。”

越正义干笑一声,“我做梦呢?”

“不是做梦,是真的。快进屋。”戚氏说着便先一步进屋。

越宁和泉君看见越正义在院子里站着,立即笑着招手喊道:“爹!”

越正义这才回过神,笑着小跑进屋,“宁儿,泉君,你们怎么想着回来。宁儿,你来看。”越正义亮出手里的竹笛。

越宁眼前一亮,跳了过去,拿过竹笛抚摸起来,“真好看。”

说着,越宁将竹笛放在嘴边,吹起一段旋律。

越正义投入地看着女儿,仿佛看见昔日的戚氏。

“爹,这支笛子比从前那支更空灵,你没少下功夫啊。”越宁喜欢地将笛子攥在手里贴在胸前。

“诶,用不了什么功夫的。”越正义笑着坐下,“我在下面多打了一个孔,想着明日去都城转转,给你挑个好的坠子挂上,嘿,你这孩子,倒先自己跑回来。是不是受欺负了。”

越宁笑笑,“怎么你跟娘都这么问啊。就不能是女儿想你们了,所以回来了?”

“切。”泉君撇着嘴,在一旁冷坐着。

一家人这才看向他,越正义说:“你小子,有什么意见就说,瞧你那小气的样子。”

“我小气。哼,你们一见阿姐就围着她问东问西的,还给她做礼物,我呢。我也下山好久了吧,你们真是……我伤心死了。”泉君一把抓起一只包子塞进嘴里,看着屋外。

戚氏揉揉他的脑袋,温柔道:“爹娘自然也挂记着你呢。不过你可以常回来,你阿姐不是不行吗。你想要什么礼物,明日就叫你爹给你寻来。”

泉君一怔,看向越宁,越宁也少了几分自如,迟疑着。

“诶?你们姐弟俩这眉来眼去的,藏着什么大事呢?”越正义无心地开起他们的玩笑。

谁知道越宁和泉君更是心虚,对望中皆是慌张,泉君撑不住了,站起身,“哎呀,我坦白,我要去西夏了!这次回来是跟你们辞行的。”

“泉君…”越宁开口拦他,却已经晚了。

“西夏?”戚氏愣着,“哪个西夏?”

“还有哪个西夏。不许去。”越正义目光一聚,站起身,对着泉君,说:“越长大越没规矩。叫你在仇府照顾你阿姐,你不想陪着就回来,在这添什么乱。”

“我没添乱。”泉君急了,看向越宁,“阿姐,你说句话啊。”

越宁为难地缓缓站起身子,“爹…”

“你别帮他说话。这事一准他在你跟前软磨硬泡过了,你跟你娘一样,耳根子软,由着他胡闹。”说着,越正义又对着泉君,道:“你知道西夏国有多远吗?你这辈子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山下的仇府,还是这两个月的事,你知道什么你就要去。”

“我怎么不知道。我都打听过了。我早不是小孩子了。”泉君越说越没有底气,将求助的目光投向越宁。

“你看你阿姐干什么!”越正义挡着他,说:“别指望谁帮你说话,这事没得商量。”

“娘?”泉君看向戚氏。

戚氏锁着眉头,坐下,说:“听你爹的,坐下吃饭。”

“一点不让人省心。”越正义唠叨地坐下,拿起筷子,还没动,便又放下,指着泉君说:“天天想起一出是一出,就不能叫你爹和你娘少担点你的心吗?好好学学你阿姐。”

越宁一怔,尴尬道:“其实,那个,爹,娘……我要和相公一起出征西凉国,这次也是来辞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