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还不足以锻炼一个弓箭手的预判能力。”

“哦~我明白了,人会根据对方的动作做出判断,不仅会躲避箭,还可以将箭用弓打开,最重要的是,自己射箭时还要考虑到别人可能也会趁此攻击自己。”泉君站起来,笑着说:“这样确实有趣多了。”

“可会不会射伤人啊。”越宁思想道。

虞信笑着说:“夫人果然高义。不过您放心吧,这一场的剑都是去箭头的,而且前端还缠了布,打到身上最多痛一下,是不会受伤的。”

“哦,泉君,下次咱们也可以试试这么玩啊。”越宁笑着幻想起自己用特制的箭将泉君一通乱射的场景。

“我才不跟你玩啊。到时候你肯定把我变成那只黄鼠狼。”泉君有意躲避越宁的视线。

“什么黄鼠狼?这里面有故事啊。”虞信眯起眼睛。

越宁翻翻眼睛,“那也是怪它有错在先好吧。”

“什么情况,趁比赛还没开始,讲讲啊。”虞信多事地贴着泉君,希望多扒一些猛料。

泉君低声说:“你是不知道。有次在山上,有只不长眼的黄鼠狼把我家唯一的一只鸡咬死了,把我阿姐气得,直接提着弓箭,追了那黄皮子半个山头,然后一通连射,咻咻咻,十三箭。十三箭啊,把那黄鼠狼射成筛头才收手。我可不想步那只黄鼠狼的后尘。”

“是、是吗?”虞信看越宁的目光里有点摇动,悄声问:“将军夫人这样剽悍?”

“我都听见了。”越宁斜着眼睛。

虞信忙笑着摆摆手,“我说将军夫人可真勇敢啊。”

“没关系啊。剽悍就剽悍嘛,怎么说也算是个褒义的词。”

“我怎么感觉将军夫人在说反话?”虞信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仇徒。

“诶,我可不说反话的。我这个人直来直去,你根本不用怕。”越宁搓搓下巴。

“好了,开始了。”仇徒插话道。

越宁和泉君匆匆盯向赛场,虞信松了口气,挨近仇徒,“将军,你听见了吧,以后你可小心点,不然夫人生气了,你就变成筛桶了。”

“你还是先担心自己吧。”仇徒站起身,不动声色地走到越宁身边。

比赛开始了,越宁随着场上的士兵一起呐喊着左济的名字,仇徒瞧着她的侧颜,不禁浅浅一笑,除了越宁早上对着那些士兵凶的那一嗓子之外,他还真没见过越宁发脾气的样子。不禁脑海中想象着越宁提弓追黄鼠狼的一幕,只觉好笑。

“将军,你这是吃了蜜了?”虞信在旁边错愕地扬着眉梢。

仇徒一回神,冷冷地扫他一眼,他忙眯着眼睛嘿嘿地赔笑,“那个,我突然想起来,我还要去看着他们,兴许有人作弊。啊哈哈…我…将军我先过去了啊。”

不等仇徒回话,虞信飞也似的跑了。

“虞大哥这是怎么了?”泉君问道。

“尿急吧。”越宁随口道。

“……”仇徒看看越宁,不禁眉头轻跳,“娘子…”

“嗯?”

“没事。”仇徒摸摸额角,拐回去坐着了。越宁毕竟正在兴头上,说些琐事要求的,未免扫兴。还是慢慢来吧。

“好!!”

在左济又一次击败一人之后,泉君和越宁跳着拍手喊道。

仇徒不禁看向左济,拉弓的时候永远那么专注,一举一动都是标准的教学,五官也耐看,整体给人的感觉都是坚毅、血性,再看看越宁,那眼睛就没离开过他,不禁揉揉额角,自己这娘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