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姐姐,不是我,你搞错人了。”

男人将信将疑,很快提出疑问说:“这要是你姐姐,刚才上课前你为何看到我就要逃跑?”

“当然是姐姐给我发了你的照片也说了今天做过的义举。”

我虽然做事经常有些冲动,但脑筋并不笨,一旦开始撒谎后面圆谎的速度便非常快,这番话脱口而出,听起来连我自己都快要以为是真的了。

我看对方也差不多有八成信了,谁知道他却说:“那你把你姐姐的姓名电话告诉我,我有点事情找她谈。”

“我怎么可能出卖我亲姐姐,这件事想都别想。”

不过这会儿其实我心中想的却是,我怎么可能出卖我自己呢。

当然我也不可能有这个姐姐,凭空捏造出来的人物想要提供信息也不大可能。

对方忽然冷笑着问:“既然如此,那你是不是可以代替你姐姐赔偿我呢?”

虽然说我对捣乱了他们单位的招聘会心中有愧,但是却只对事不对人,对于这个男人我心中可一点愧疚都没有,更不觉得应该赔偿他什么。

所以,这会儿我还能趾高气扬地顶撞说:“那你想叫我赔你什么?赔你一场招聘会吗?干脆我赔你一场追悼会吧,主角就是你好了。”

原本以为依着他的脾气应该会生气才对,谁知道他却只是饶有兴趣地看着我,从上到下打量,打量得我心里有些发毛。

我赶紧退后一步捂着身子警惕地说:“你一双贼眼看什么呢?”

“我在想你莫非你认识我吗?我就是苏玺,你不怕我?”这会儿他总算是用正常的眼神看着人了。

“我怕,我怕再跟你多呆一会儿会恨不得上去咬死你。”我一边说一边对苏玺龇牙以示恐吓。

“大概你的父母不在本市工作吧?这就难怪了。”

我知道他会这么讲的理由,本市作为苏氏企业的发源地,差不多百分之七十的产业都和苏氏企业有关,所以但凡在本市工作尤其是上流工作的人基本都是在那边工作的。

等等,苏氏企业……苏玺……

“你丫该不会是苏氏企业的继承人吧?”

我猛地惊叫了出来。

“现在才发觉?原来你真不知道啊……我还以为自己挺有名的。”苏玺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表情,同时带了点失望。

我才明白怎么那么多人巴结他,能容忍他一个大学生这么放肆。

他炫耀似地笑了笑,对我说:“那你现在就应该知道,我想让你在本市没有立锥之地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

“切,大不了不在这里呆了,要是苏氏企业是你这样的继承人,我宁肯去当叫花子要饭都不吃你们苏家的饭。”

听我这么说,苏玺反而又露出对我饶有兴趣的表情,满意地说:“你还真是有骨气,赔我一场招聘会就算了,本来我就没期待那种程度的招聘会能找到什么人才,虽然最后还是捡到宝了……”

最后的话他是小声嘀咕出来的,虽然我还是有听到但是没懂它是什么意思。

“至于追悼会就更不必了,你把这笔钱付清咱们俩今后就两不相干吧。”

我闻言高兴地心说原来他是这么有气度的人么?自己之前还真是小瞧他了。

这种高兴的心情截止于他就将一张账单递到了我的面前。

望着账单,我顿时心中惊呼:这上面到底是有多少个零?

“个……十……百……”

“你不用数了,只不过区区三万块而已,是我服装的清洁费。”

“我清你奶奶个嘴,三万块都够重新买套新的了好吗?你这明摆是在讹人!”

我不服气地抢过账单揉成了一团扔在了他的脚下。

苏玺微微瞪大眼睛,一脸无辜地说:“讲真,这可是我穿的西装,你觉得以我的身份会穿三万块以下的地摊货吗?”

我不禁木然,心说三万块也是地摊货?你对地摊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不过凭他苏氏企业继承人的身份,说清洁一下西装的咖啡渍就要花上三万多也不是不可能的样子。

然而就算我信了苏玺的话又能怎样,就算他说的是真的又能怎样,现在我可是还在经济危机中,别说这服装清洁费要三万,就是三百现在我都拿不出来。

“大人还请饶了小的……这笔钱我是真的付不出……”

我这才郑重其事地鞠躬求饶。

“早知道你付不出,那你跟父母打电话让他们送钱来吧,要不然,最好是让你姐姐来付钱。”

“这个不可能,我还没相信你不会对我姐姐做什么呢。”我保守住了底线,坚持说,“虽然这钱我拿不出来,但是能给你去打工,用力气还债,你看行不行?”

苏玺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表情中满是嘲弄的意味说:“你想得美,得罪了我还想在我们苏氏企业混个职位,这事情要是传出去了我一天得要被别人泼多少咖啡。”

本来我当然也不抱期望对方会同意,只是希望他能给自己多一点时间筹钱,正踌躇着措辞的功夫,苏玺又说:“算了,你就来我这边给我当个秘书吧。”

我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会又同意了,但想到这件事对自己也没什么损失,反正也要找打工的工作便决定答应下来。

“那我的生活费……不对,工资是多少?”

我壮起胆子问。

苏玺只是对着我伸出了一根手指。

“一万?那么多?”

说实话我有些喜出望外,可是苏玺却笑着摇了摇头。

“难不成是十万?苏老板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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