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王擒虎掠走,下落不明。许多年以后,吴昊逐渐理清了当年发生的事,也知道威虎帮被荡平之后,王擒虎带着心腹投了四刹门,姑母吴映也跟着进了十方山,只可惜藏歌门经此大劫,吴映失了心疯,再无音讯,藏歌门不传秘术《大音希声诀》的引谱《绕梁乐》,也被吴映带走就此失传,所以即便是天不亡藏歌,让吴昊的父亲吴律、叔父吴拙在祖先灵位之中寻到了《大音希声诀》,但没有引谱,也无法掌握《大音希声诀》的精髓,这么多年以来,吴拙带着吴昊四处游历,为的便是寻找吴映的下落,只可惜还未等找到吴映,吴拙的女儿在醉江壶中,被惊雷帮的人拐走,最终死在惊雷帮少帮主汪奇手上,吴拙痛极,落下了心病,不久之后,便殒命忘川禁地。吴昊自此成了孤家寡人,不过吴昊也算是坚韧,硬是跟着公孙忆、裴书白一起,终是知道了王擒虎的身份,此一番跟着裴书白赶往四刹门,吴昊想的就是找到《绕梁乐》。

吴昊冷哼一声“病公子,王擒虎为什么要跑?还不是你平日里坐下那些恶事?让王擒虎忌惮与你,生怕你责怪他,再给他换什么猪脚牛蹄,如此说来,我还得谢谢你,若不是王擒虎出走十方山,怕是我找遍千山万水,也寻不到我姑母的下落。”

病公子没有理会吴昊,而是对着王擒虎道“擒虎!这愣小子要找什么?”

王擒虎脑中飞转,终是不敢隐瞒,当即道“当初我威虎帮到藏歌门生事,劫走了藏歌门的吴映做压寨夫人,那吴映便是吴音找的长女,吴昊的姑母,后来小的投了四刹门,也就把吴映带到了十方山,那吴映也算是贞洁烈女,几年时间应是不让我触碰,一日酒醉,偶然碰到了吴映的曲谱,不曾想吴映紧张不已,为了保护那曲谱,竟是甘心用身体去换,我细细瞧了一番,那曲谱没什么稀奇,就没有再去理会,哪知道唉!终是吴昊这小子心机太深,让我始料未及!”

病公子冷言道“就是你带上山来的疯婆子?”当初王擒虎投四刹门之时,的确是带着妻子,当初瞧见那女子疯疯癫癫,也就没放在心上,却不曾想就是藏歌门吴音找的长女!

王擒虎战战兢兢,哪里敢去答话?

病公子又道“她身上带着曲谱?为了护着曲谱不惜和你圆房?这些事为何我不清楚?”

王擒虎颤声道“这些床帷之事,本就登不了大雅之堂,哪里会因为这些事叨扰病刹?”

不等病公子开口,赤云道人朗声笑道“不说也对!这病痨鬼连医毒之术和《鲁盘图绘》,早就练的男不男女不女的妖人模样,要知道这《鲁盘图绘》又被称作缺一门!病公子练这武学,倒和我们出家人没什么区别,怕是早就不提男女之事,你也犯不着为了这些床帷之事向病公子禀报。”

病公子耳听得赤云道人出言讥讽,只作听不见,接言问道“那疯婆子人呢?吴昊到底从四刹门找到了什么?”

王擒虎不敢迟疑,更不敢去看病公子,恨不得将头扎进土里,低声答道“吴映死了。她留下的曲谱《绕梁乐》,就是吴昊找到的宝贝。”

病公子转头看向吴昊,冷笑一声“吴门主年纪不大,这幅心肠倒是狠辣,为了一本曲谱,竟能如此忍辱负重,也算是一个人物!”

王擒虎又道“那曲谱我真没瞧出什么蹊跷,还以为是什么稀松平常的东西,却不曾想竟是如此重要,病刹,是我大意了!”

病公子怒极反笑,事到如今怕是把王擒虎一块块生生剁了,也改变不了吴昊找到曲谱的事实,当务之急便是弄清楚这《绕梁乐》和《大音希声诀》到底有何关联?也好在接下来交手之时,不至于被藏歌门的邪门武功压制,于是又问道“王擒虎,那曲谱到底是什么东西?”

王擒虎哪里答得上来,身子颤抖更剧,吴昊笑道“病公子,你便是把他逼死,也说不出个一二三来,不如我来告诉你,我祖父将《大音希声诀》发扬光大,终是凭借《大音希声诀》跻身五大高手之列,但唯独有一件忧心之事,便是我姑母、我父亲和我叔父三人,没有一个能领悟《大音希声诀》的精妙之处,我祖父本想着时间长久,就算我姑母父亲叔父三人天资愚钝,也能学到《大音希声诀》的五成功法,至少不会被江湖宵小欺凌,不曾想六道三圣之一的百战狂陡然发难,我祖父死于非命,《大音希声诀》如何修炼,变成了旷世谜题,好在我叔父对本门之事知道的不少,也晓得我姑母吴映被劫走时,带着《大音希声诀》的引谱《绕梁乐》,天可怜见,终是让我找到了这本引谱,也算是藏歌门天不该绝!”

病公子冷笑一声“不过是些吹曲弹唱的戏子,你有什么本事在这撒野?”

吴昊朗声笑道“不说别的,汪震出身雪仙阁,叛逃之时已经跻身惊雷一脉的长老,可谓是武功不若,先前和他交手数次,竟是连他的疯儿子也敌不过,而在我看过《绕梁乐》之后,你再瞧这两个人?哪里还是我的敌手!”

不等病公子开口,坐在地上的汪奇哇哇怪叫,口中怒道“小畜生!你还敢在这大放厥词,看我今天不要了你的狗命!”

话音未落,汪奇站起身来,上手高举过顶,一时间天上阴雷齐聚汪奇手心,只听汪奇一声暴喝,一记阴雷千钧斩陡然斩落,不偏不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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