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件宝贝,知道小神锋底细的并不多,但让公孙忆担心的,反而是吴昊手中的神箫紧那罗,这神箫出现的极为诡异,是在试炼之地中,吴昊和裴书白掉入极渊之眼时,遇见的一位七彩高人所增,此人到底有何目的实在未可知。如今苏红木出手,夺走蚺王鼎和血眼骷髅刀,怕是剩下的几样宝贝,也在他们的计划之中。

公孙忆脑中飞速地将这一切捋了捋,这才收回心神,朝着病公子道“眼下摆在你四刹门面前的有三条路可选,其一,便是一路紧追苏红木和熬桀,以病公子和老头子的实力,大可以放手和他们一搏,其二,这么多年你们和息松道人暗通,多少知道他的一些事,只要知晓了他的行踪,大可上门兴师问罪。至于这第三嘛,静观其变,既然苏红木出手目的十分明确,就是要夺走神天八物,那我们只需先他们一步找到剩下的几样,以逸待劳,就不愁他们不现身。”

病公子闻言,精神为之一振,却仍是冷着一张脸怒道“胡说八道!要是能追,苏红木和熬桀脱身之时,我们追上便是,只是先前一番交手,苏红木和熬桀的实力摆在那里,若是贸然追上,万一他们还有伏兵,岂不是白白送死!至于这第二嘛,老头子,事到如今你也别藏着掖着了,到底息松老杂毛在哪?”

老头子阴着一张脸不说话,病公子冷哼一声,转头朝着汪震道“汪震,你也别揣着明白装糊涂,息松老杂毛跟你也有瓜葛,你今天把话说明白,我大可以留你一命,如若不然,我便当这你的面,先把你儿子杀了,再慢慢折磨你!”

汪震一张脸吓的煞白,额头汗珠直冒,当即跪在地上道“病刹明鉴,小的真是不知,我与那老道接触,也不过是当初攻打梅花涧之时,和他见过一面,剩下的再没瓜葛,奇儿修炼阴雷玄功,怕是炼坏了脑子,病刹莫要听他胡言。”

病公子杀心已起,正欲动手,又听汪震道“门主,救我!”

老头子终是开口“病刹,你莫要冲动,公孙兄弟说的三个法子,每一个听着都有些道理,看似对我们有利,其实不然,你杀了汪震父子事小,他日裴书白、顾宁率众打进山来,怕是你我二人招架不住,如今五仙教已是大势已去,若再将汪震杀掉,不管怎么说,都是四刹门的损失。莫要做那二虎相争的事。”

不等病公子开口,老头子又笑道“公孙兄弟这一手棋走的可真是俊,不管怎么说,都是在用我四刹门的力量,去和息松道长抗衡,无论谁输谁赢,公孙兄弟都可捡个便宜,不过,我与病公子不同,脑子倒冷静许多,我也不瞒你,极乐图也好、六道之力也罢、还有这会儿又冒出来的神天八物,皆是我四刹门想要得到的东西,息松道长也不过是和我们合作共取,对于我们来说,你才是敌人,今下苏红木从我门中夺走蚺王鼎和血眼骷髅刀,我虽不知此举是为何故,但想要解决这件事,根本就不需要你说的三个法子,我大可以当面去找息松道人问个清楚,倒是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拨病公子和我的关系,让息松道人成了他心中的劲敌,你这布下的这个局,可狠辣的很嘛。”

公孙忆早就料到老头子没有病公子这般冲动,毕竟四刹门中,和息松道人联系最为密切的便是老头子,也只有老头子一人,他和息松道人到底是何种关系自己哪里知晓,也无从得知,就连病公子都不清楚,想要让老头子将矛头对向息松道人,实在是万难。眼下只有见招拆招,随机应变了,心念动处,公孙忆已想好说辞,当即笑道“阿江兄弟,你可把我高看了,如今我的处境还不明显吗?你们四刹门想要杀我已是随时,我还敢在这挑拨你们,莫不是害了疯病?退一步说,就算我要挑拨,也不会用这么粗白的话术,阿江兄弟,你还记得你在两界城时突然消失之后的事吗?”

老头子冷笑道“我倒要瞧瞧你会怎么说?记得,怎么不记得?”

公孙忆朗声道“既然你记得,那你可知你消失之后,我们为何没去寻你?”

老头子哈哈大笑道“当时你与那三寸钉赖树皮只顾着尽快绕开两界城,好进忘川禁地寻钟家后人救你徒弟,我突然消失你当然不会去管。”

公孙忆嗯了一声“说的也对,也不对,你在十方山突然出现,一剑刺死药尊,便要和我们一路同行,赶都赶不走,当时我一个人实力有限,又要顾着顾宁和裴书白,即便怀疑你的身份,但也不敢轻易戳穿你,只好将计就计,让你一路跟着,索性瞧瞧你要做什么,当你在两界城消失之时,我便认准了你一定和两界城有关联,后来从两界城对你的态度便知,你的来头肯定不小,我虽是没想到你老头子会亲自出马,但至少也是四刹门中有头有脸的人物。你突然消失,我倒除了身边的隐患,自然不去寻你。到后来赤云道人一行赶至忘川和我们汇合,你去碧落村截杀他们,却在关键处留了赤云道人的性命,当初赤云道人强行使出疾徐如风想要和你的魅影云衡步拼上一拼,结果自然明显,他哪里是你的对手,强行运功结果也难逃一败,当初他已是半死,你却告诉他要给他师父息松的面子,这才留了他一条性命。事后赤云跟我说起此事,我也暗自留心,如今想来,你与息松道人的关系绝对非同一般,我既然早就知道你与息松道人的关系,我为何又要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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