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搭进去,值得吗?也不知傻婆娘酒烫好了没?”马扎纸眼皮越来越重,眼见就要昏死过去。

“噌”一道寒光划过王擒虎和马扎纸之间,王擒虎只觉眼前一闪,一把长剑钉在身侧树上,剑身抖动嗡嗡作响,树上积雪哗啦啦往下落,王擒虎只觉手臂一凉,低头看去,手腕竟齐刷刷的断了。

马扎纸顿觉脖子一松,连连咳嗽,意识也清醒了不少,用手一摸脖子,竟摸到了一只断手,那断手兀自卡在脖子上,只是没了力道,马扎纸连忙将断手拽下仍在一旁。

一溜烟儿、跑没影儿也没反应过来,王擒虎痛极怒喊道:“谁?!给老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