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啊,一旦下了决心、有了决定,即便心里头还在犯嘀咕,可却不会再迷茫无措了。

“八爷,咱先把这铁门上的灰尘和锈迹弄弄干净,找找看是不是有什么通气孔!”

“得咧!”

随后我和陈八牛就先用帆布,把那大铁门上的灰尘给擦了个干净,随后又用工兵铲,把铁门上的一些锈迹,给清理掉。

至此,那大铁门这才彻底露出了庐山真面目。

我看到那铁门上其实,还有一个小窗口、一个安装了玻璃的小窗口,只不过那铁门背后乌漆嘛黑的一片,什么看不到,那窗口上安装的玻璃,也不知道是防弹玻璃、还是其他什么玩意,不仅我们用的手电筒的手电光照上去,像是一下子照进了一眼深潭里,压根照射不进去多远,甚至于陈八牛那家伙轮起工兵铲,用力狠狠的砸了几下,那玻璃都是毫发无损,就连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奶奶个腿儿,这日寇留下的东西还真是邪门儿啊,一块玻璃硬的跟那茅坑里的臭石头似的!”

“行了八爷,别唠叨了,赶紧找找看有没有那什么通气孔的!”

我两几乎是趴在那大铁门上,一寸寸找了过去,却是没找到那什么通气孔,正当我还纳闷,是Alice的信息有错,还是这扇大铁门,压根不是Alice所说的气闭门,陈八牛那家伙却是无意间发现,那大铁门的两个门把手,可以转着圈的拧动。

我两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想着这工厂里头打螺丝,不都是左松右紧?

虽说那两个门把手可以拧的动,可真拧起来,那也是很吃力的,就像是一台很多年没用过、都生了锈的齿轮机,拧上去总感觉一卡一卡的。

我两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折腾的一身臭汗,这才算是把那两个门把手,朝着右边给拧到了位。

“累死八爷我了,也不知道这……这假洋鬼子说的话,靠不靠谱!”

陈八牛那家伙一边牢骚抱怨着,一边和我退后到了一旁。

就在那个时候,那原本纹丝不动的大铁门,突然传出来了噗嗤的一声,像是那大铁门放了一个大响屁。

又过了大概十多分钟,那原本好像是被封死了、一点缝隙都没有的大铁门,竟然就在我们眼前,慢慢的自己从中间开了一条缝儿。

“哎哎…九爷您快看,开了,这门开了!”

“八爷,刚刚您不是还嚷嚷着,Alice说的话不靠谱?”

“是八爷我错了行了吧,你丫的咋越来越重色轻友了呢?”

陈八牛一句重色轻友可把我给呛得老脸一红,我知道在挤兑下去,吃亏的一定是我,所幸也就乖乖的认了怂。

虽说成功破解了眼前这拦路的铁将军,那大铁门自动从中间裂开了一条缝儿,可我和陈八牛也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中途还歇息的好几次,这才算是推开了那扇大铁门。

推开之后,一看那两扇大铁门,起码也得几十公分的厚度,而且整个都是精钢精铁锻造的,也不知道里头是灌注了水泥一类的玩意儿,还是这大门整个都是实心钢铁锻造的,反正我感觉,那两扇门,起码也得上吨重。

推开那扇铁门口,门后依旧是一片昏暗,什么东西也看不到,只感觉里头的空间不小,一股子尘封许久的霉味儿和灰尘的味道迎面就扑了出来。

大概真的像是Alice说的那样,这铁门背后是半真空的状态,常年没有空气流动。

我们刚刚推开铁门,那铁门背后竟然无缘无故掀起了一阵阴风,呼呼的风声,显得格外尖锐刺耳,像极了地狱里恶鬼的嘶吼和咆哮。

过了大概整整几分钟的时间,那好似地狱里恶鬼嘶吼咆哮的刺耳风声,这才慢慢平息了下去。

可更诡异的是,在那铁门后一片昏暗逐渐平息安静下来没多久,我竟然隐隐约约,似乎是听到那铁门后的那一片昏暗里,传来了呼哧呼哧,像是什么东西、打响鼻、打呼噜的声音,除此之外似乎还有哗啦啦的流水声。

一阵阵让人骨头都不由自主发颤的阴风,再一次断断续续的从那铁门后扑了出来。

看着那一片昏暗,我和陈八牛对视了一眼,都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

“九爷,这门后啥情况,看样子还真挺有门道的啊!”

“八爷,管它娘的啥情况,总之咱小心驶得万年船,这地方保不齐就是日寇存放研究生化武器的!”

“那毒气弹可不是闹着玩的,碰着就得脱层皮,咱悠着点!”

“嗯!”

这一次陈八牛那家伙没有在跟我嬉皮笑脸,反而是很严肃的点了点头,搞得我都有些不太习惯了,大概他也知道,这不是开玩笑的。

此前在通过那本远征军烈士遗留下的日记本里,得知来凤山里存在有这么一座日寇为了储备研究生化武器所修筑的地下要塞,并且我们决定寻找那座地下要塞之后,Alice除了给我讲过,上个世纪二战时期,一些常见的军事工程会用到的技巧和门道之外,还跟我讲过一些用来临时应对化学武器、毒气这些玩意的措施和手段。

我按照Alice告诉我的办法,从背包里取出来两块油毡布,然后又弄了一些棉花包在里头,在用清水完全浸湿后,做了两个临时的防毒面罩。

陈八牛那家伙一开始还不肯戴,没办法我只好给他讲了讲,小时候我听一些老辈人说过的那日寇毒气弹有多么可怕渗人,那家伙听我说,日寇的毒气弹,那沾到皮肤,皮肤都会立马溃烂化脓,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