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王先生认为我是在开玩笑,那就当做是吧。”

关心不为所动。

说着,已经毫不犹豫的再次打开包厢的门。

看着包厢门打开又合上,王敬科神色有些阴晴不定。

他不敢用干股摊薄股东的利益。

那就意味着这些股份要从他手里出。

如今他在公司有着绝对的掌控权和话语权。

给出去百分之十,对他的掌控来说,是一个不小的打击。

而且,一旦想要关心拿出第二个配方。

他将会处于被动。

眼看两人真的要走,丝毫没有拿乔的意思。

他又慌了。

本来,他就已经准备要抛售股份放弃王氏了。

还有什么输不起的呢?

关心根本就不可能知道,当初他对关家所做的一切。

没理由现在来落井下石。

真要说起来。

对付王敬科和时烟,他是出了力的。

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是站在统一战线上的。

如此,是不是就能稍微相信一下他们?

想到这里,王敬科飞快从椅子上站起来,追了出去。

死马当作活马医。

关心手里的配方,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

如果可以的话,他又怎么会愿意放弃王氏?

他追出去的时候,就见慕湛尘正和关心准备上车。

关心手里捏着手机,不知道在接谁的电话。

沉静的小脸上,是淡薄的凉意。

她一边打电话,一边上车。

等她坐上车,慕湛尘关上车门,就要绕过车头去另外一边上车。

“慕总,等一下!”

王敬科连忙开口把人叫住,同时加快脚步追了过来。

慕湛尘果然停下脚步,朝他这边看过来。

清隽挺拔的男人站在车头前面,姿态闲适,优雅。

天空打下来的阳光,透过他身体的线条,为他打下一个浅金色轮廓。

仿佛在发光。

比一些车模还要惊人赞叹。

慕湛尘就站在那里,漫不经心的看着他走过来。

王敬科走到慕湛尘面前,喘了口气,才急切道,“慕总,你们打算要多少,这个可以商量,百分之十确实不行,但我可以让步。”

他也不敢直接压价。

唯恐他们直接就走。

心里对这俩人,也是万分恼恨。

买卖不成仁义在。

生意人向来讲究和气生财。

即使心里再恨,也能笑着打几句机锋。

哪里像眼前这两位。

一记直拳打的人措手不及。

说走就走,半点不把别人当回事。

不管怎么说,他背后都有王家和王氏。

哪怕再怎么萧条,别人也要给几分薄面。

毕竟,烂船还有三斤钉。

王家底蕴摆在那里。

“王先生。我们现在还有其他事情要处理。下次再谈吧。”

慕湛尘启唇,神情散漫。

“难道两位今天中午来见我,不是特意空出了时间?”

王敬林拧眉,胸臆间的愤怒几乎无法压制。

脸色自然也不会多好看。

他觉得自己被耍了。

这俩人,似乎一开始就没有要和他好好谈的意思。

“哥哥。”

关心已经打完了电话,摇下车窗探头出来叫人。

“马上就走。”

看到关心的刹那,慕湛尘眸底凉意散去,转而变的浅暖。

然后看向王敬林,“回头电话谈吧,我们现在确实有事。”

说完,他转身上车,发动车子。

王敬林自持身份,也不好再做出纠缠的举动,只能退开。

眼看他们的车子离开,忍不住缓缓攥紧拳头。

被人拿捏耍弄的滋味,并不好受。

哪怕过去半年多,他把王敬科一家玩弄于鼓掌。

他喜欢当掌控者,而非被人戏耍的那个。

——

慕湛尘和关心临时离开,确实有事。

出了饭店,关心就接到了白思思的电话。

承影那边状况不是很好。

他们赶到两人所在的小区,就见承影被一根电线捆在床上。

而另外一边,白思思正在擦药酒。

身上的衣服似乎是刚换过的,露在外面的脸上,还有双臂都有淤青。

像是刚打过一架。

看到他们进来,放下手里的药酒起身指向承影大开的房门,“喏,发完疯,这会儿还喘着呢。”

关心只看了一眼,收回视线皱眉看着她,“你怎么样?”

“没事,嘶……”

不小心扯到嘴角的伤,白思思龇牙咧嘴的抬手按了一下。

然后摆摆手,“我倒是没什么事,不过是一点皮肉伤。就是那小子太能打了,再来一回我可不保证能摁住他。”

之前还好好的。

两个人互相不怎么搭理,见面了点个头就各自回房间去了。

今天忽然就犯病了。

她本来在房间琢磨一会儿叫什么外卖,就听到外面有野兽嘶吼似的声音。

出来就见承影发了疯似的往外爬,那双眼睛血红血红的。

额头似乎有青色的筋脉,像蜿蜒的虫一样。

看得出他很痛苦,整个人都在发抖。

她喊了一声,他就像是没听到一样。

爬到门边,扶着门站起来,颤着手去开门。

一只手都握住了门把手,又被另外一只手掰了下来。

她意识到承影可能是毒|瘾犯了,连忙给关心打了个电话,然后才过去制止。

承影像是失去了理智一样和她对打。

本来两人身手差不多,她可能比承影还要弱一些。

失去理智的承影比平时力气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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