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而出,“我喜欢吃蛇肉,把蛇扒了皮直接吃,不煮也不烤味道极为鲜美,感觉就像抚摸女人的香体,让人欲罢不能。”

木樨觉得一阵恶心,文质彬彬的一个人,竟然有这样的癖好。

“时郎相信我了吧,木公子会药到病除的。”庞忆蝶双臂攀住他的脖子,娇嗔着扑进他的怀里。

时公子听闻自己的疾病有药可医了,喜上眉梢。

拥住庞忆蝶嬉笑道:“还是你对我好,以后一定好好疼你。不过我提醒你,木公子仙风道你可不能狂下狠手,吃嫩草的时候悠着点,别把人家的根给伤了,哈哈哈……”

庞忆蝶掐了他一把,扭捏道:“你把我想成什么啦,我和木公子就是朋友而已,你吃醋了?”

时公子嘲讽的笑道:“你的性子我还不知道嘛,再勇猛的男人也喂不饱你。我才不会吃醋呢,那酸不溜秋的玩意留给百里守备吃吧。”

庞忆蝶一把将他推倒,骂道:“没心没肺的东西,给你找了大夫你还取笑人家。让虫子把你吃了算了,病鬼。”

时公子打了自己一个嘴巴,“看我这张破嘴,让木公子给我配些补药,也让你舒服舒服,哈哈哈。”

木樨看着一对狗男女打情骂俏气得肝疼,忍无可忍到了院子里。

一个管家模样的男人过来,请木樨到正厅用茶,开药方。

木樨被庞忆蝶要挟心里有火,大笔一挥开了一副五十六味药的方子,也让他们尝尝着急上火的滋味。

管家看了几遍,沮丧地说其中十二味药根本没听说过,拿着药方到内院去了。

大约过了两炷香的时间,庞忆蝶焦急地拿着药方来了。

她重新换了衣裙,脸上的胭脂也是新涂的,只是眼里带着怨气,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木公子药方抓不齐,时公子请你给他配药,越快越好。”

木樨心里冷哼了一声,从容地说道:“庞姑娘,你也知道杜氏药铺里的草药很少,让我配药,许多珍贵的草药也要高价购买的。”

管家躬身笑道:“时公子有吩咐不管多少钱,只要能把病医好就行,配药需要多少银子?”

木樨轻描淡写道:“一千两银子。”

管家立马拿出几张银票,捧给木樨。“银子好说,只求木公子把时公子的病医好。”

有钱人就是大方,就是怕死,怕死吧还作死,不见药方子不落泪。

这时,一个丫头跑了进来,惊慌失措地喊道:“时夫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