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龙!”秦风想到计策之后,唤了一声。

“在!”

“你,陪着刘管家,把被放走的甲师爷请回来!”

“是!”

王龙答应的倒是挺痛快。

秦风的话,却让刘管家有些翻不过神来。

“甲、甲师爷?”

这称呼,怎么又变回来了?不是把师爷的职位给撤了吗?

这秦风是什么意思?

秦风见他有些不明所以,干脆上前两步,弯下腰来在刘硁耳边小声说了几句:“既然是剿匪,总得让他佯装去借兵吧?这山匪之事,不容小觑,本官暂时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不过……既然本官已经知道了你们的勾当,那就得……算本官一个!”

秦风不是想与他们同流合污。

他的计策是先打入敌人内部,取得信任之后,再一网打尽!

刘硁以为自己听错了,跪在地上,瞪着眼瞧了秦风好一会儿,才松了口气,咧嘴笑了:“是!是是是是……秦大人,英明!英明啊!”

言罢,他立刻起身,让王龙跟着,把藏起来的甲午,带到了秦风面前。

秦风把刚刚对刘硁说的,又冷着脸跟甲午说了一遍。

甲午这会儿的状态不太好,被打了板子,身都快散架了,可听完秦风的话,他立刻有了精神,同时心中觉得苦不堪言。

好你个秦风,我原本以为你是要做清官了,原来,你只是对这件事情心生不满!

“秦大人,莫非前日的案子您如此对我,就是因为这个?”

甲午忍不住问了出来,苦着一张脸。

“你说呢?”

秦风并未正面回答,而是反问一句,随便甲午怎么想。

甲午顿时一把鼻涕一把泪哭了起来,气息微弱地说:“大人呐,你说这种事情,你、你直接跟我说嘛,咱们好说好商量,何必伤了感情呢?”

我感你妈个头,狗才跟你有感情!

秦风心中暗骂一句,哪怕是甲午对待他身体原主的态度,都让秦风对甲午丝毫生不出好感来。

还感情,他何尝把原主当过人?

原主只不过是他甲师爷运用控制人心的法子,圈养起来的一条狗,替他办事儿的一个傀儡罢了。

“不如此,难解秦某心头之恨呐。”

秦风悠悠说道。

甲午有苦说不出,只能自认倒霉:“也罢,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秦大人的想法,小人也已经了解了。只是我这身体,实在难以骑马出行……我——”

“你什么你,你又不是真去借兵,让孙大宝和王龙陪着你,走个过场也就罢了,些许疼痛,给老子忍着!快去快回,乡绅那边,秦某自会沟通。”

秦风一句话给怼了回去。

甲午只能再度点头。

一旁的刘管家,此刻再也不敢对秦风甩脸子了,他确信,秦风已经不是原来那个傻乎乎的秦风了。

不过,不傻了没关系,只要他还是坏人,那就还是有共同利益的。

剿匪诈捐这件事,就是他们要一起完成的头一件坏事。

刘管家也好,甲午也好,都对未来再度升起了希望。

中午,王龙和孙大宝就在秦风的命令下,带着甲午骑着高头大马从县城的城门里大摇大摆的出去了,路上不少人都看见了。

一时间议论声四起。

“这甲午怎么从监狱里放出来了?”

“是啊,怎么还出城了?”

“秦大人……这是要闹哪样?”

百姓们不明所以,但大多数都不敢刨根问底,不过县里人不少,总有一两个愿意出头的,上前追了两步,对着王龙拜了拜:“官爷,能不能打听一下,您这是……”

“啊,这不是快闹山匪了吗?秦大人命令我等去登州兵营借兵回来,好剿匪。”

“那这甲午……”

“以往都是甲午跟兵营里的将军们沟通的,这次秦大人的意思,是叫他戴罪立功,行了,你别问了,耽误了行程,你吃罪不起!”

王龙说完,一鞭子抽在甲午骑的马上,然后跟孙大宝二人夹了下马肚子,紧随其后,出城了。

百姓们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猛然想起,是,到了脑山匪的时候了。

“唉,又得捐钱,这少说也要一吊钱,本来还打算存着这些钱给老娘治病的……”

“没办法啊,这山匪如此凶恶,不剿匪,哪里能行?”

“咱们只不过捐一吊两吊的,县里的那些富家老爷们,哪个不是几千两几千两的捐钱,知足吧。”

众人唉声叹气的散了,同时这消息,也像长了翅膀一样飞快的散到了县。

县城西侧,有一座宅子,上面牌匾上写着“胡府”二字。

这家的主人,胡莱,是本县有名的豪绅。

卧房里,胡莱听完下人的回报,噗地笑出声来,嘴里的茶水都喷出来一半:“什么?你说那秦风,把甲午给放出来,叫他剿匪?”

“千真万确。小人亲眼所见,亲耳所闻,甲师爷,已经在两名衙役的陪同之下,出城了。”

胡莱捻了捻下巴上的那撮胡子,自语道:“那这秦风究竟知不知道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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