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宫本腾这话一出,井上根、高桥次郎与酒井明月脸都黑了,看来宫本腾不把他们弄死,绝对不肯罢休。

&ep;&ep;“帝师大人,我们是真心归顺你的。”

&ep;&ep;“宫本腾丧心病狂,我们被迫听他的话,并不是我们愿意的,求帝师大人救我们脱离苦海。”

&ep;&ep;“救命啊,帝师大人。”

&ep;&ep;三人顿时冲着秦山河连连磕头,现在宫本腾被困在他自己的阵法中,如果因为宫本腾的谗言,引起秦山河的怀疑,他们很有可能被秦山河随手灭掉。

&ep;&ep;命是自己的,他们既然决定背叛宫本腾,干脆背叛到底。

&ep;&ep;宫本腾气得头发直竖,他大声吼道:“当初,他们也是这样对我说的,这些都是墙头草,是不知廉耻的卑鄙小人,快灭了他们!”

&ep;&ep;秦山河笑了:“怎么处理他们,这是我的事,不用你教我做事。”

&ep;&ep;宫本腾彻底气炸:“畜生!你个畜生,不听我的话,你以后会死得骨头渣都不剩,他们三个畜生会把你扒皮拆骨的,你就等死吧!”

&ep;&ep;“都说了,不用你担心我以后的事,你还是多考虑一下你自己吧,看看,这还是你的阵法呢,很快,你就要被你自己的阵法压扁了,想想,多么可悲,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你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ep;&ep;秦山河笑道。

&ep;&ep;“吼!我不甘心!”

&ep;&ep;宫本腾嘶声咆哮不止,他听着秦山河的诛心之语,他快要气炸了,他的这个阵法本来就是同归于尽的招数,他从没有想过,有一天只有他自己一人困在里面。

&ep;&ep;阵法继续收缩,很快,宫本腾就发不出声音了,他被压缩成一个核桃大小的光团,随着宫本腾的消失,阵法也顿时烟消云散。

&ep;&ep;秦山河手一招,那枚光团便被他握在手中。

&ep;&ep;“你们先跪着,等我出来。”

&ep;&ep;秦山河淡淡的交代一句,他直接走进主殿的深处。

&ep;&ep;秦山河很快找到密室,他开始炼化那光团,这光团是宫本腾几百年的精华所在,一时半会,并不能完全炼化。

&ep;&ep;秦山河也不急,一边炼化光团,一边查看宫本腾的功法,很快,一个小时过去了。

&ep;&ep;神庙外面。

&ep;&ep;井上根等三人一开始的时候,都是老老实实的跪着,他们以为,秦山河在搜刮了神庙中的东西后,会很快出来,哪知道,一个小时后,庙里还是没有动静。

&ep;&ep;高桥次郎实在忍不住,低声说道:“他可能在修炼,我们不能傻跪着,等到他出来,随手灭了我们,也是难说。”

&ep;&ep;井上根也说道:“高桥君说的是,宫本腾临死时一番谗言,肯定让他对我们有了戒心,一会他修炼有成,出来就拿我们试手,到时候,我们白白冤死。”

&ep;&ep;他以前练功有成,一时兴奋起来,随手劈死几个手下,根本不算什么。

&ep;&ep;“所以,我们逃跑吧。”

&ep;&ep;高桥次郎点点头,他看向酒井明月,问道:“酒井桑,你怎么看?”

&ep;&ep;酒井明月小声说道:“两位大人,万万不可,强如宫本大人,在帝师大人的面前也只有魂飞魄散,我们背叛宫本大人,是求活命,现在再背叛帝师,恐怕不能活着出去。”

&ep;&ep;“酒井桑,你太天真,宫本君技不如人,可他毕竟是我们樱花国的人,秦山河再厉害,他也是大夏人,我们生来就不对付,在他看来,我们只是蝼蚁,我就说一句,你踩死一只蚂蚁,你会有心理负担吗?”

&ep;&ep;高桥次郎目光灼灼的盯着酒井明月,询问道。

&ep;&ep;井上根也说道:“逃走的机会只有一次,我们不把握,到时候,就会成为他的剑下亡魂。”

&ep;&ep;酒井明月叹道:“我不敢逃,两位大人想走,请自便。”

&ep;&ep;“行吧,那你好自为之。”高桥次郎眼看劝不动她,也不再说什么。

&ep;&ep;井上根笑道:“高桥君,我们分头行事,我往庙东,你往庙西,怎么样?”

&ep;&ep;高桥次郎点头:“行,井上君。”

&ep;&ep;两人对视一眼,高桥次郎立刻起身,向着庙西方向,拔足狂奔。

&ep;&ep;井上根没有动。

&ep;&ep;高桥次郎跑了一半,发现不对,井上根半点动静也没有,他回头一看,井上根还在地跪着,他心中大骂,敢情井上根是把他当猴耍。

&ep;&ep;不过,他已经跑出来一段了,要是再退回去,准会被井上根笑死。

&ep;&ep;开弓没有回头箭。

&ep;&ep;高桥次郎没有办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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