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杀我?”

莱招待捏着江门童臂膀的手指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我是你亲姐姐,你居然想着要杀我?”

“冷静一些,莱招待,不要冲动!”

响警探立刻介入到两个女生之中,并让马特助和陈经理一人带着一个把两人分开后入座。

“算了,被你翻到这个地步,我就把我的计划说了吧。”

江门童冷酷地承认了事实:“我的计划里确实是想杀了甄老板,至于姐姐是死是活我……并不在意。我在上班前把提前配好的毒涂在甄老板专用的咖啡杯里,每一个都涂了,接下来只要等姐姐把咖啡拿给他就行了。”

姐妹一场,是什么让江门童变得如此冷漠?范青罗决定深挖下去。

范青罗:“说说你和死者之间那张字据的事吧。”

江门童:“一周前,甄老板把我叫去办公室并把字据拿给我让我签字,我当场就拒绝了。但是甄老板随后把姐姐与其他男人私会的照片拿给我看了。”

“‘你姐姐她已经堕落了。’‘她现在还在打工,可我并没有逼她去,她是自愿的。’甄老板这么对我说。”

范青罗:“所以你相信了?”

江门童:“那个男人的话我怎么可能相信!但是姐姐打工的事情从来没有告诉过我,我只能等姐姐下班后偷偷跟在她身后调查。然后我发现,姐姐真的在以钱为目的和来路不明的人私会。”

莱招待情绪又激动了起来:“你可以问我啊!为什么不问我!”

“不用问了。”江门童说着,用充满怨恨的表情看着范青罗与莱招待二人,“你为什么一开始会被胁迫打工的原因,我……知道了。”

她居然知道了,那个秘密!

范青罗和莱招待脸色突变,在场的三位男士互相交换了眼神后并没有做声,江门童自顾自地说了下去。

“在拿到字据的那一天,甄老板把那件事告诉了我,还说他手里有一件足以威胁姐姐到死的证据,我不知道那个证据是什么,所以今天故意提早了半小时去上班。”

“甄老板的办公室就在舞厅的楼上,我知道他今天似乎有事不在办公室,就偷偷撬了锁溜进他的房间里去找证据。”

响警探:“你找到那个证据了吗?”

江门童摇摇头:“我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所以找了半天一无所获,还把铭牌搞丢了。从甄老板办公室出来后就到上班时间了,我来不及拿备用的,只能这么上了。”

“其实你并不是非要莱招待死不可。”马特助觉出了江门童话语中的微妙之处,“甄老板说了什么我不得而知,但从你今天还不忘去甄老板办公室偷证据这个矛盾的行为来看,至少你的心里还是有你姐姐的。”

“也许你说的是对的。”江门童苦笑道,“不过这样也好,现在甄老板也死了,姐姐的秘密也保住了,把我送进去皆大欢喜。”

“那你的想法可要落空了,江门童。”

范青罗重新切回咖啡杯说道:“你下毒这件事不假,很遗憾,你的毒似乎白下了。死者的咖啡杯里的水位线一直维持在同一高度,配套的勺子方糖也没有动过的迹象这杯咖啡死者根本没有喝过一口。”

“没喝?有点意思。”马特助随口说着风凉话,“范玫瑰,刚刚江门童可是隐约爆了你和莱招待之间有料,你还能那么大心帮她洗脱嫌疑?”

范青罗眯眼:“马特助,你是唯恐天下不乱?”

马特助摊手:“范玫瑰,我说过我相信的是证据,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基于已有情况做出合理的推测,我也不算有过吧?还是说……你和莱招待的秘密是不能见人的惊天大料?”

这个男人……好像已经察觉到了什么。

范青罗的眼皮直抽抽,理智告诉她此刻与马特助过多纠缠对她而言百害而无一利。

“你要是这么在意的话,欢迎你用证据打我脸。”

范青罗一派轻松地吐槽完,又转向响警探道:“侦探,我的证据就是这些。江门童和马特助的手法我们大概知道了,剩下的几位我建议你重点关注一下。”

“哦……好。”响警探的目光停留在范青罗身上好一会儿后道,“范玫瑰,问个题外话,你身上的西装外套是马特助的吗?”

范青罗低头瞧了一眼:“是啊。”

响警探:“拿人家手短,吃人家嘴软,你刚刚这么怼马特助……挺勇的。”

“啊这……有必然关系吗?”范青罗疑惑地问马特助,“马特助,我想你应该不是那种被人怀疑了就要回收之前帮助的人吧?”

马特助吐了一口气道:“我可以很负责地告诉你,刚刚的猜测只是侦探大人的脑洞而已。”

范青罗:“那……谢谢你。”

马特助:“不必客气。”

两人和和睦睦的氛围与刚刚的剑拔弩张形成了鲜明反差,八卦没打听到反惹了一身臊的响警探心虚地摸了摸鼻子。

“走着,下一位。”

莱招待拖着一身拼接装扮闪亮登场,话还没说一句,底下坐着的人已经笑到不行了。

“这是艺术!这是时尚!”

莱招待恨不得当场来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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