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喂!官老爷,您误会了!王喜春被县令威怒的声音吓得脸一下全白了,噗通一声儿就跪下了官老爷,冤枉啊!民妇不是这个意思啊!

叶楚楚暗自退到一边,悠然自得的抱着膀子,她倒是很乐意看这种狗咬狗的好戏呐!

不是这个意思?难道本官理解错了?莫不是你看低本官的智慧,认为本官连这点判断能力都没有?刘产挑眉,趾高气昂的逼近。

王喜春一听刘产前面的话,还以为这贪官总算英明了一回,没想到她才点头附和就觉得不对劲儿了嗯嗯嗯!呃!不是不是!

关键时刻,叶香香也跟着屈膝跪下刘大人请息怒,我母亲一时糊涂,大人仁德宽厚,爱民如子,还望原谅我母亲冒失之过。

刘产定闻声,睛一看,还是个小家碧玉,啧啧啧~~虽没小仙女那般惊心动魄,却也绝对是这南塘镇数一数二的香草美人儿!

嗯嗯!这姑娘会说话!他一边舒畅的享受着叶香香的马屁,同时还故意亲切的拉起叶香香,本想趁机摸一把。

但叶香香反应也是极快的闪到她娘身后,这才躲过咸猪手,并在她娘身旁低声道娘,这事儿先不急。

她使劲儿的对王喜春挤眉弄眼,王喜春迟钝的看了看身后的县官,瞬间领悟了她闺女的意图,随即附和道民妇知错,民妇这就下去,这就下去!

比起变漂亮,还是这好色的贪官更为重要!想想叶楚楚被这老色鬼凌辱后身败名裂的场面,母女二人瞬间低眉顺眼的下了台去。

这还差不多!刘产骂骂咧咧的来到叶楚楚身旁,翻脸比翻书还快,讨好道小美人儿,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叶楚楚秀眉一扬,樱唇勾起不明所以的笑意当然可以!

进了济世堂,叶楚楚便命人把门关上,她一手拿着粗壮的麻绳,一手拿着蜡烛,一步一步逼近贪官刘产,浅笑盈盈,柔声问道大人是要麻绳还是蜡烛?

刘产望着她脸上的奸诈笑容,突然,怎么觉得心里慎的慌你,你你拿麻绳和蜡烛干什么?

这会叶楚楚已将他逼到床沿,脸上还挂着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当然是为了让大人更舒服的享受整个过程拉!

虽然她的笑容让人头皮发麻,但是她的话却更加让人浮想联翩,刘产还以为她这是要为他亲手按摩的前奏,便舒舒服服的躺在了床上。

贺老头和刘文锦均是听得一头雾水,直到她命人将县太爷绑在了床上,然后

啊!~~~

外面排队看病的人面面相觑,只听见屋内一阵知县的鬼哭狼嚎。

醉仙楼,格调优雅的房间内,墨漓凭窗而立,眸光深幽的望着远处,手中折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摇着。

门外忽然响起了敲门声,他的随从立刻前去开房门后,对他禀报老板,掌柜的求见

墨漓折扇猛合让他进来。

小的见过老板!掌柜的战战兢兢的作揖道老板让查的那女子已经查到了!

她叫叶楚楚,今年刚满十五,家住叶家村,父母双亲都在。但据小的调查她这十五年里一直平平无奇,但近日却名声大噪,不但把自己变得美貌无双,那日还在贺老先生那里救的一名孩童,那天

掌柜的话还未说完,他罢了罢手,示意让他退下。

她身上有他种下的血,他自然知道她就是那天那个小胖妞!

墨漓眸色深幽地眺望着窗外,脸色冗沉而幽寒,深幽的墨色眸中突然泛起了不易察觉的迷离之色。

他现在只想搞清楚一个问题:她到底是谁!

他淡淡抬手,随从俯身过来,然后递给那人一张纸质的文献,并嘱咐道将此物交给贺老头,让他想办法让那丫头盖上手印!

不过,不管她是谁,竟敢趁他病危调戏他,就别想再逃出他的人手掌心!

整整三个时辰过去了,紧闭的济世堂这才打开大门,贪官刘产整个人像煮熟的虾子,红彤彤的,一手捂着肥腰无病呻、吟哎哟喂~哎哟喂~

叶楚楚出尘的脸上仍是满目含笑,柔声问大人,舒不舒服?

舒服!有美人为我扎针,我浑身都通畅了!刘产的眯着眼儿,点头如捣蒜,贼心不死,还想对她动手动脚。

叶楚楚何等精明,轻便的往刘文锦身边一闪便躲过他的咸猪手,故意面色凝重的警告但是,大人还要记住我的嘱咐,若是忘了,轻则半身不遂,重则会有生命危险!

什么?这么严重?刘产一听忙咧嘴呵呵地点头是是是!一定记住!一定记住!

在众人的错愕中叶楚楚就这样轻轻松松的送走了贪官。

俗话说的话,民不与官斗,穷不与富争!

她既不是杀手也不是特工,不幸穿越到这里,她只想安安稳稳过她的小日子,要知道在这种等级森严,草菅人命的朝代,寻常百姓的命那简直比蚂蚁还不值钱!

所有,在她还有资本傲娇到可以斗过这贪官时,她不会撕破脸皮!

叶楚楚将剩下的病人一一就诊后,天色已不早了,贺老头这里虽有独立小院,但终究是不方便她留宿,何况家中,叶殷实还折了脚踝,她必须赶回去处理。

就在她慌忙收拾东西时,贺老头手上拿着厚厚一叠什么东西边走边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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