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老也替她高兴,还责怪她为何要等到七日后才拜,就该当时就拜了师的。

叶楚楚也只是解释说要利用这七日减肥,改变自己的形象什么的,二老听得似懂非懂,也不忍多加责怪,一家人吃着热乎乎的白米饭其乐融融。

接下来的几日,叶楚楚一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再加捣鼓自己的减肥计划,一会针灸,一会草药沐浴,一会又将自己裹得跟个木乃伊似得。

当大伙在山林里摘银耳时不免问起她在干啥时,楚楚爹娘一高兴也没想太多,也就老老实实说了。

说她要拜济世堂的掌柜为师,正努力减肥改变形象什么的呢。

然而村里人舌头长,叶楚楚要拜师的事儿传的满天飞。

大家都不信济世堂的老掌柜,会收这大字儿不识的叶家闺女做徒弟!

且不说叶楚楚大字不识,就冲她是个女儿身,那样是不可能的!这世道你见过几个女大夫?

而且,这济世堂的老头儿在南塘镇的名头可是响当当的,他们村长刘福贵就是他口中的不成气候的几个徒弟之一。

叶楚楚要是能做他的徒弟,那岂不是与村长同辈分了吗?这不是乱了辈分吗?

这些话叶王氏母女自然会添油加醋的告密到了刘家人耳朵里。

老村长一听,当时就震惊了,他可清楚记得,当年他拜那贺老头时没少受罪。

贺老头儿能收叶楚楚做徒弟?

但这事儿传的沸沸扬扬,还关系到他刘家,若叶家那闺女真做了贺老头的徒弟,不就与他同辈,他颜面上多少也挂不住。

而原本这叶家村也就他一人略懂些医术,若那叶家丫头学会了,不但碍了他的生财路,他日后再想在村民面前立足,可就难了!

思前想后,村长提了几个鸡蛋决定亲自到叶家问个究竟。

第二天一大早,楚楚娘就听见敲门声殷实在家吗?

她打开门,见文锦哥儿正搀着他父亲,手里还提着半篮子鸡蛋,愣了愣,不由得疑惑道哟,村长呢!您这是?

他们村长平日里可是大忙人,光是看病采药就够他忙活的,而刘文锦是这村子里唯一一个上书孰的人,两人都可谓日理万万机。

再加上这几年他们家与王喜春母女的关系越来越僵,刘家人见了楚楚爹娘更加不会给什么好脸色看,这登门拜访还是头一次!

叶殷实见来人是村长和文锦哥儿,忙热情的拉人进去招待招待哎哟,文锦哥儿和村长咋来了?正早饭呢,里面坐,里面坐。

村长往那桌上一看,这一看不得了了!这叶家的早饭竟和他家一样,喝的是白米粥啊!心中多少有些过不去这坎儿。

正在两方推拒时,王喜春带着叶香香来到他们家篱笆园外,兴冲冲的吆喝道哎哟,未来亲家公,这么早啊,还没吃早饭吧,上我们家吃去。

说着王喜春就要上前来拉客,她这么一喊,村长倒是尴尬了几分不用了!不用了!你们忙去吧啊!我和殷实家还有点事儿!

王喜春一听,他这摆明了敢人走呢,翻着白眼翘着嘴往那桌上一撇,哟!白米饭呢。

她们都还啃着红薯呢,这家子居然能吃上白米饭!她心里那个馋啊!

她正想像以前那样,打开院子进去随便磕唠几句然后蹭个饭吃,却被叶香香死死拉住衣袖,然后悄悄地说娘!别进去丢人现眼,文锦哥儿还在呢!

叶香香清楚自己婚事就是被她娘这名声给耽搁的。

而那叶楚楚那天说想起了当年的事儿,若是她们再不收敛,她怕那小贱人会把事儿抖出来。

她怕她的文锦哥儿会瞧不上她,更怕刘家人会退婚,所以这段时间她不想去招惹叶楚楚。

王喜春被她死死拉着,心里那个气啊!白生生的米饭就进了别人的肚子了!狠狠剜了她一眼,气冲冲的往自己院里走。

村长和文锦哥儿本想推辞,但叶家老两口实在盛情难却,也就喝了两碗粥。

吃完早饭嗑唠家常时村长才好奇的问道这饭都吃过了,咋还不见楚楚姐儿呢?

楚爹也是个地地道道的实在人,也别多想就老老实实的说那丫头裹得跟个布人儿似得,这几日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倒腾,一日三餐都是送到房里的,我想这孩子也算长大了,就没多问,咋的?有啥事儿啊?

文锦哥儿意味深长的投了一眼那紧闭的房门,将一篮子鸡蛋推到叶家老两口面前道叶叔,婶儿,这一点心意,是我爹代表村民感谢

话到这里他微微停顿,才又道感谢你们一家人告知那白木耳的事,这几天我们村儿每家的收益都翻了好几倍,每家也都能交上税了,这都是楚楚的功劳。

楚楚爹娘一听,连忙推辞哎哟,这都哪儿跟哪儿的事儿,这个我们不能收,大家都是一个村的,互相帮助也是应该的,说什么感谢不感谢的话!您就拿回去吧啊。

而这时村长适时插话道殷实家啊,你就别推辞了,收下吧,虽少了些也是我的一番心意。

我这当村长几十年也没带大家过上好日子,如今啊,你们家楚楚姐儿也能耐了,不但能赚钱,还会救人呢,看来我是真老了,不中用了!你俩啊,就等着享清福吧!

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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