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来得手后回到院中,却发现除了白九儿在原地等待外,其余兄弟都不见了踪影。少寨主感觉事情不好,就问“小孔明”:

“白大哥,瘦子他们那里去了?不是交代在这等候么?”

“少寨主,我们在这呢!”还没等到白九儿回话,瘦子就在远处呼喊了起来。王天来一听他大声呼喊,就急的直跺脚,心想:我们这是在打家劫舍呀,你这么大声是嫌死的慢么。等瘦子领着众兄弟来到了跟前,王天来暴跳如雷,捏着嗓子怒斥:“你疯了?你以为你是在青楼当胭脂客?真么大声做甚?难道你要害死我们么?”

瘦子听完嘿嘿一笑,嬉皮笑脸的言道:“少当家的,你放心,这屋子里头,是不会再有喘气的活人了!”瘦子刚刚答完,就伸出了布满双手的鲜血,在自己的裤挂上擦了几下,再看他身后的几位弟兄,皆是血色斑斑,而且每人手中都拎着沉甸甸的包袱。

“莫……非……你们?”

“嘿嘿嘿,少主人啊,咱们是干什么的,贼怎么能走空呢?顺了这家人,哦不,他李进潮也算不得是这房子的主人。顺了李进潮这狗杂碎一些东西,捎带着也杀了他们全家,老人孩子干活的,都没落下,少寨主放心,绝对干净利索。”瘦子说完又没脸没皮的嘿嘿直乐。”

“哎呀呀,你们怎么能这样?”王天来一脸无奈,又言道:“罢了,罢了,快!进入地道,原路返回。”

“不用麻烦了,少当家!门口的小崽子,也让弟兄几个宰了,咱们从正门出去便可!”

“慢着!众位兄弟,手中财宝一件也不许带出院外!”白九儿突然喝制。

“军师,你什么意思!为何不带出去,莫非让我们还给我屋内的死鬼不成?”胖子有些急眼。

“你们大家想想,明日李进潮被灭门一事,肯定闹得沸沸扬扬,守城军门必定严加搜查,即使他们暂不发现今晚之事,你我众人携带大批金银出城,那守门军官能不查问?到时候别说财宝难得,恐怕还得交待了大伙儿的性命。”

王天来后知后觉,听后大加夸赞

“白大哥高明呀,若是你不提点,恐惹出了大祸。依大哥看来,这批财宝如何处置?”

其他弟兄也觉得白九儿言之有理,就听他往后布置。

“这批财宝,肯定是不能丢弃的,我们暂时将他匿藏于一秘处,等从辽西回后,再行图谋。”

“我知道哪里最为合适!任谁也发现不了!”瘦子得意的望向了那出恭之所,众人见状后会心一笑,就把这屋子内钱财尽皆放入了来时密道。

“可惜可惜,这钱够我找多少个美女了,现在只能让它们暂时在这暗道之中休息了,我说金子银子,你们乖乖的在这休息,爷爷过两天就来取你们呀。”胖子似幼儿一般你念念不舍。

出了鲁家远门,鲁依晓又去枯井之处封好密道,这才见了众人,一齐回了客店。

莫形孤在床铺上翻来覆去,唯恐王天来失手遭险。刚困扰完了此事,又想到疼哥哥在青龙帮内受苦,现今不知如何?他与哥哥迟迟未归,家中老父肯定焦急万分。偶尔也想到了王素仙的凌厉之美,似乎在回忆中,也能闻到花圃中的香味。又收了收神,想到天天和山盗土匪在一起厮混,也是苦笑不得。想完了这些,又觉得王天来母亲可怜,这鬼箭羽何处寻得呢?总之是思潮迭起,五味杂陈。

“莫兄弟,睡了吗?我们得手了,少寨主请你去卧房一叙!”门口突然传来胖子的声音,打破了莫形孤的思绪。

“啊!是吗?好的,我现在就过去。”莫形孤一听他们得手,就披上了衣服,拖沓着布鞋,开门后急忙向王天来房间而去。

王天来房间内烛光已经燃起,在莫形孤到来之前,白九儿和鲁依晓都已到齐。

莫形孤到屋后,就看到了自己的救过的木匠鲁依晓,鲁依晓见是救命恩人,纳头便拜,莫形孤赶紧搀扶,就询问道:“今日去寻鲁兄,发现鲁大哥不在白云观中,后去了会香阁,发现你被囚于后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日莫形孤走后,鲁依晓养了两三天伤患。觉得四肢能动弹了,就想着继续告状鸣冤。恰逢朝廷有钦差驾临,鲁依晓觉得是天赐良机,就千方百计的打听钦差日程,功夫不负有心人,这天他终于在“会香阁”内等到了钦差大人,鲁依晓向妓院老鸨子使了白银十两,让老鸨子通过歌女进言,这才跪在了钦差大人下的脚下,他哪知这钦差大人是奸臣魏忠贤的外甥,名叫傅应星。与九千岁的“干儿子”李进潮关系最为密切,当听到脚下的庶民状告李进潮,瞬间大动肝火,就让随行官差把他押到了后院,本来这鲁依晓是难逃牢狱之灾。可那天傅应星醉酒贪杯,第二天醒来后又遇急事回京,竟把责罚鲁依晓之事,忘了个一干二净。妓院老鸨子自不敢擅作主张,她马上去请示应天知府,哪知这应天知府,竟去了上峰提刑司述职,手下的通判、同知等官员一听,是钦差大人所罚之人,也无一人敢过问,只得等知府大人回来,再则上报朝廷。所以这鲁依晓就在“会香阁”待到了现在,因为是钦差所罚,妓院之人也不敢打开锁链,故此煎熬至今。

鲁依晓将事情来由讲述了一遍,在坐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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