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荣促狭的笑了笑:你真的要感谢他。

感谢他不死心,继续纠缠?还是读书人呢,礼义廉耻懂不懂?

表哥什么的最讨厌了,怎么会有这种物种存在呢?

你该感谢他和我退亲,若非如此,我和他应该早就成亲,说不定说不定孩子都有了。

当然,后面的话魏荣没敢说出来。

曾江的脸色没好多少:说不定什么?

魏荣干笑了两声:说不定已经被我打傻了。

周君远和哥哥,曾江不同,他就是个文弱书生,手不能提,肩不能扛,又是个心软的,容易被舅母挑唆,她也是受不得委屈的,若两人真动起手,大概他也只有被她打的份。

曾江咳了声:魏小姐好身手。

魏荣嘿嘿笑了两声:客气,客气,你放心,我以后不会打你的。

曾江看起来不大好惹,应该打不过,再说,女孩子要多动脑子,智取。

曾江:

虽然他的功夫一般,但他是绝对不会打女人的。

曾江听魏荣这样说,心里那些意难平很快被抚慰。

然后很快,他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一样,飞速继续不高兴起来:那他有事没事的去魏府做什么,找存在感?

魏荣觉得有点好笑:那不然,下次他来我家的时候我亲自问问他,好好和他说道说道?

魏荣这话下去,一贯只有把别人噎的没话说的曾江这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过了半晌才说出两个字:不用。

魏荣清了清嗓子,摇了摇头道:那你说怎么办,这个不行,那个也不行,那就不是我的问题,是你的;或者说是你家规矩太多,算了,我可受不了,还是不嫁了。

魏荣撇撇嘴,虽然说魏家规矩也多,但也没曾江这么多事。

不行,婚姻大事岂是儿戏,怎么能说不嫁就不嫁。

魏荣叹了口气,手托着腮,表情十分为难:什么话都让你说了,我好难啊,那就晚几年再嫁。

再晚几年就成老姑娘了。曾江语气透着些许着急。

老?那也比你小。女孩子被说老当然不高兴:你不是说婚事定下就不能取消吗,难不成连几年都等不得?

曾江硬下头皮道:自然等的,其实我们家没什么规矩。

是吗?听你刚才那样说可不大像。

我们家真的没什么规矩,而且不用你管家,也不用侍奉公婆。

真的?魏荣魏荣听到不用管家,眼睛亮了下,身子下意识朝前凑了几分,只是她自己未曾发觉。

管家最累了,杂七杂八的事情特别多,还出力不讨好,容易得罪人。

而且曾家有三房呢,曾江还有二婶,三婶,如今曾家如今是曾江二婶管家,她一个新妇,一进门就夺了人家差事,肯定不高兴,到时又是一堆的事儿。

母亲就是因为曾家家大业大,所以玩命的让她在家里学管家,看账册,怕她将来被人欺负,被人糊弄。

虽说她也不怕玩宅斗,但是多累呀,有这时间,做点其他是不好吗?

这还真是意外之喜啊。

不止如此,我每个月的俸禄,铺子庄子的收益也都交给你,都由你支配,想买什么,做什么都可以。

这样也可以?不用管家,还可以自由支配钱,比在家里做小姐日子都爽,娘不是说做人儿媳妇很累的吗?

当然,而且你可以随时出府,没有人拘着你,若是觉得府里闷,还可以到别院小住,我们家人虽多些,但并不给小辈立规矩。也不知怎么回事,他对人也挺和气,但家里的小辈都怕他,平日里躲着,连二叔,三叔也从不在他面前摆长辈的谱,很是和气。

那这样,简直还不错。太好了三个字被魏荣生生换成还不错,得矜持点,不能被他发现了。

曾江有些不太自然地清了清嗓子:我也觉得很不错,我说了这么多,我们家的情况你也都知道了,我就问你,你想不想早点过这样的日子?

其实刚才的那番说辞他在脑海里演练了无数遍,但因为之前一直忙,没机会,后来他回京了又见不到她,以至于今天才终于有机会说出口,说实话,有点紧张,他的内心从没有过的紧张。

想啊!这简直是梦寐以求的人生好不好?

魏荣的声音脆脆的,带着干脆利落的豪爽劲。

曾江听到魏荣这句好啊,松了口气:那我让府里准备我们的婚事。

魏荣虽在孝期,但大齐女子只要为至亲守孝一年,虽不能办喜事,但是可以提前定好日子,等出了孝就可以出嫁了。

那些下聘,纳采什么的,都可以到时候一起办了。

虽然努力抑制,说出这些话时,曾江的语气也带着一丝紧张。

准备婚事是不是太早了?她年底才出孝呢。

他盯着魏荣,身子也往前凑了几分:魏荣,这些事可以提前准备起来,你不用操心,嫁衣也不用你绣,我让人准备

新娘子的嫁衣说是自己绣,可一般都是新娘子绣几针表示下,什么都要自己做,外面的绣娘都要饿死街头了。

你不是说父母之命吗?我说了又不算。

我们家我说了算。

你说了算?魏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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