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长相不是她这个当娘的不偏袒自己儿子.

儿子虽然长的不差,但整日冷着一张脸老气横秋的,的确没有状元郎招人喜爱。

当年京中若论小姑娘喜欢,景王排第一,可论男女老少都喜欢,那必须是是文曲星君魏铭了。

像她这样年纪的妇人,见了魏铭那也是眼睛冒光,恨不得让他变成自己儿子,领回府去。

当然,也有喜欢自家儿子这款的,都是些眼光比较特别的姑娘,就像七公主,曾家可消受不起。

儿子心气儿高,当年为怕被魏铭比下去,连科举都没有参加。

曾家也是诗书传家,夫君虽未进三甲,可也是进士及第,当年殿试第四名,实在是那年的前三甲太强了。

儿子是靠恩荫进的大理寺,虽说仕途顺利,如今混的也还可以,可总是有些遗憾,毕竟当母亲哪个不希望自己儿子是状元郎。

娘想多了,都是过去的事,儿子是真心要娶魏荣。谁还没个年少轻狂,自己给自己较劲的时候。

再说,他放弃科举是因为他终于想明白了一件事,那便是在读书一事上他永远越不过魏铭。

孔老先生说,生而知之者,上也;学而知之者,次也;困而学之,又其次也。

魏铭大概就是传说中的生而知之,而他就是比困而学之好一些的学而知之者。

其实也不是他在和魏铭比,而是身边的人都在拿他们比。

所以,他想做自己,想走一条和魏铭,和魏家都不同的路。

他知道魏铭将来要进翰林入内阁,所以,自请去了大理寺。

这些年两人各自朝不同方向发展,倒是没人再拿他们比较。

不过,他和魏铭并没有什么恩怨,和他要娶魏荣无关。

魏家也是知根知底,魏荣那丫头也讨人喜欢,但魏铭年纪可是比你小了三岁,你若娶了魏荣,这辈子也在他面前立不起来。妹夫见大舅哥,哪个不得一辈子都规规矩矩的。

曾江:

娘的思路有些别致了。

儿子要娶她,自是心甘情愿。曾江一脸决不后悔的执拗。

曾夫人叹了口气:也罢,也罢,你向来主意大,娘也管不住你,你自己的事情你决定吧。

曾江一喜:儿子多谢娘,那上门提亲的事儿子就交给娘准备了,人生大事儿子只相信娘。

曾夫人听了儿子这话,果然脸上露了笑颜,拍胸口保证道:娘办事,你放心,必然让你满意。

他知道娘的性子,心软也不太有主见,倒是他爹,是个面软心硬的,不太好说话。

儿子多谢娘,太子殿下等着召见,儿子曾江面露为难。

太子殿下召见?那你不早说,快去,快去曾夫人催促道。

太子的手段那可是厉害着呢,前几日的升仙大会她虽未见到,但可是听说了,那场面

曾夫人又催促道:你快走吧,娘一定给你办好了

曾江这才大步离开,总算是松了口气。

爹的确是个面软心硬的,但爹最怕娘掉眼泪。

曾夫人出了儿子书房直接回自己院里了,曾大人看到夫人回来便道:你去江儿那儿了?

曾夫人想起儿子说的宋家那事,便打算问问夫君:我问你,那个宋家的宋琅公子这次名落孙山了?

曾大人点头:这能有假。

春闱漏题过一次,谁再敢弄虚作假,这不是在太子殿下眼里揉沙子,想升仙吗?

听说科考那日被太子命人抬出去的?曾夫人又问。

你们内宅的夫人不是只关心三甲是谁?连考场内的事怎么也关心了?曾大人笑着摇头。

每年状元郎打马游街,不止那些小姑娘心花怒放,连后宅的妇人们也要上街观看。

真被抬出去了?

嗯!那位宋公子也是倒霉,抽到了臭号旁的座号。

今年的春闱是重考,比往年迟了许多,天气热,再加上坐在臭号旁边,没多久那宋公子便被熏晕了,可不就抬出去了吗?

原来是真的。曾夫人松了口气,幸好她还未遣媒人上陆家,不然儿子可真就有危险了。

罢了罢了,陆三姑娘虽好,可儿子的更重要。

这样有了对比,曾夫人觉得魏荣的确更适合些。

儿子娶亲,娶的是那家的女儿,和出身也的确没多大关系,凭她儿子的本事和曾家,也不需要借助岳家势力。

你问这些做什么?曾大人瞧着夫人刚听到那些话脸色都不好了。

没什么,就是听人说起,随便问问,对了,儿子的亲事定下了。

咳咳,曾大人被茶水呛到:什么时候定下的,我怎么一点不知道。

我这不是现在告诉你了吗,儿子心仪魏家的丫头,就是魏铭的嫡亲妹妹,我瞧着也好。曾夫人自然是要帮着儿子说话的。

不行!曾大人将手中的茶放下。

曾夫人一冷:怎么不行,莫不是你也和外面那些人一样,趋炎附势,拜高踩低?

我是这种人吗?曾大人无奈道:冯大人有意与我们两家联姻,我应下了。

冯大人家的小女儿过几日便要及笄,也算是年岁相当。

冯家和曾家也算是门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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