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荣这边慢慢想着,淮王府那边却乱了套。

曾江虽醉了酒,但酒品是好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像是睡着了。

可淮王就

天气本来就热,两人又喝了酒,淮王大概是觉得热,把自己领口撕的不可描述。

出了这么大的事,宫里也来了人,王府长史连滚带爬的来了。

看到这场景,恨不得自己上手把自家王爷的衣服遮起来。

王爷撕自己的衣服也就罢了,怎么连曾大人的衣服也不放过,还捏曾大人脸,这也太

福顺公公,我们王爷喝醉了。长史战战兢兢道。

福顺不敢对王爷怎么样,可对一个王府长史就没那么客气了,用尖细的声音道:许长史,你是怎么照顾王爷的。

许长史弯着腰:公公,王爷平时不是这样的,这,这都是误会,都是误会。

小江江,等父皇这关过了我以后一定好好对你你放,放心,太子哥和陆狐狸让他做的事太棘手,他得找个好兄弟一起。

他发誓,他绝不会忘恩负义的,以后一定会好好报答他。

福顺一听这话,差点吓的晕过去,心惊胆颤的。

许长史差点爬过去堵住自家王爷的嘴,王爷平时多好的人,怎么喝醉了酒竟成这样呢。

福顺带着两个小公公,急急的走了,不能再听了,不是什么好事,现在最难的是如何向柔妃娘娘禀告。

许长史连忙追着:公公,真不是这样的,王爷他就是喝醉了

许长史,娘娘让你好好看着王爷,你瞧瞧,这都什么事吧,咱家会原原本本的向娘娘禀告的。福顺公公说完,一脸傲娇的走了。

许长史站在原地,长长叹了口气,跺了跺脚,得,他得回去叫醒王爷,说不定一会儿娘娘的旨意就来了。

许长史饶是有心里准备,一进亭子还是震撼到了,自家王爷枕着曾大人的手臂,两人可亲密着呢。

长史怒道:你们一个个都是死的,还不扶王爷回房。

这地上虽铺了毯子,可王爷若受了凉,更没好日子过。

那曾大人呢?

今日就歇在王府吧。剩下的明日再说。

曾大人还好,安静的很,两个小厮扶着十分配合,不吵不闹的。

赵毓就不同了,一直叫着:小江江,你可别走,今日本王要与你同榻而眠,秉烛,秉烛夜谈

小厮们听的面红耳赤,两个大男人秉烛,咳咳

原来王爷一直不娶王妃是因为小曾大人。

也是,他们王爷这些年一向独善其身,也唯独对小曾大人另眼相看些。

小厮本来要扶曾江到另外的房间,可赵毓不肯,没办法,都扶进了赵毓的房间。

长史安慰自己道,没事,反正床够大,睡得下。

曾江第二日醒来,头疼欲裂,身子也被什么压着,沉!

曾江努力的睁开眼睛,发现一条手臂搭在自己胸口,吓的他直接把那手臂甩了出去,一个激灵坐起来,跳下了床。

赵毓睡的正香,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手就重重的被磕在了床头上,疼的他一下就醒了,怒吼道:是谁!

赵毓这一声放肆差不多和曾江跳下床的动作是一起的。

曾江赤着脚,衣衫不整的站在地上,看到床上之人是赵毓,明显松了口气。

赵毓手疼的都麻了,蹙眉看着曾江:你一大早干嘛,我手都肿了。

曾江走近了几步:我还以为以为是女子。

那会儿整个脑子都懵了,就是下意识的反应。

还以为什么,我能占你便宜不成。两个大男人有什么好激动的。

曾江有些内疚,上前看赵毓的手,他酒量一般,所以在外面应酬分寸都拿捏的极好,从不会过量。

昨日,昨日他好像失态了。

赵毓看曾江过来,伸出手让他看:你看看,对好兄弟下手这么狠,哪家姑娘敢嫁你,幸好是我,若是姑娘,还不得被你抛出去,人都摔没了。

曾江心里暗道,幸好是赵毓,若是换了

幸好,幸好。

这手肿的,的确有点厉害了,曾江扶着赵毓的手看,有些内疚:我帮你上药。

赵毓一看曾江内疚,本来七分疼,这会儿做出了十分:你可轻点,疼死了。

得让曾江更加内疚些,这样,他才好

兄弟呀,活着都不容易,你可得体谅点。

外面的小厮听到里面有动静,这才敢进来,可一进来这场面

他们王爷的手被小曾大人握着,王爷一脸的娇嗔,对,就是娇嗔,而且十分明显。

还说什么,疼死了,轻点,这都什么虎狼之词,这也太不可描述了,他们进来的太早了。

小厮想退回去,可惜被曾大人叫住了:去拿些外伤药来。

外伤?

赵毓不耐烦道:消肿止痛的,还不快去。

以前瞧着挺机灵的,怎么今日呆头呆脑的。

小厮点头如捣蒜,连忙往后退,可走的太急了,左脚绊右脚,摔了个大马趴。

他连起身都顾不得,连滚带爬的出去了,也不知道这双眼睛还保不保得住,哭唧唧。

赵毓刚上完药,宫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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