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荣兴冲冲的抬手去拿,曾江却变了脸色一把将簪子握在掌心,且十分用力。

魏荣紧张:你别弄坏了呀,快松开。

魏荣着急的恨不得掰开他的手指,可碍于男女有别,只能在一边干着急,眉毛都拧在一起了:你快松开啊。

曾江表情越发像是被人踩到尾巴,手一扬,用了些力道,魏荣的簪子被连同帕子一起钉进了柜子上。

魏荣目光顺着他的动作落在柜子的顶部,一脸的担忧。

顾不得理会曾江,巴巴的跑过去,想要取掉,可那柜子的高度是她所不能及的。

尤其,发簪的尖扎进木头里,簪子不会坏掉吧,若是坏了,她可怎么还回去。

魏荣跳起想要够到,可跳了几下,完全没用。

气的她在下面跺了跺脚,一脸幽怨的看向曾江:你怎么这样啊。

本来是满满的惊喜和感激,现在全成了不解和埋怨,这人是不是有病,刚才还好好的,说翻脸就翻脸。

那我应该如何。曾江这话阴冷阴冷的。

他本就是极难相处的一个人,作为京城土著,这么多年就没听说过他有什么朋友,脾气又臭又硬,谁能受的了他。

摆了这么多年未来驸马的谱,结果呢,哼!一场空了吧。

这会儿冷着一张脸,更让人难以接近。

还给我啊,这本来就是我的东西。魏荣说完还不忘看了此刻lsquo;高高在上rsquo;的簪子一眼。

既是你的,你自己拿。曾江丢下一句话,就真的再不理人了。

你魏荣气结,简直太无礼,太过分了。

她要不是看在,看在他救过她,早就大耳刮子伺候了。

很好。

有种。

等着瞧。

魏荣在柜子前不停的跳起落下,跳起落下,重复了几次,可还是够不到。

这个柜子设计的太变态了吧,都挨到屋顶了,弄那么高干嘛。

无奈,只能拉了凳子过去,站上去,魏荣踮起脚尖,可还是差了点。

有时候人真的得认清点现实,魏荣看了曾江一眼:你不是功夫很好吗?魏荣记得他很能打的,当时她被绑架的时候,他一个人打好几个的,这个高度应该是可以的吧。

什么功夫?

还能什么功夫,你除了轻功还能什么功夫。魏荣气吼吼道。

魏荣就是那种又急又冲的性子,说完觉得怎么有点不对劲呢。

不止她,曾江也觉得这话不能细品。

空气瞬间凝结。

好在,魏荣非一般女子:你到底帮不帮,是你丢上去的,不该拿下来吗?

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不过一个簪子,她就那么紧张。

怪不得被妹妹抢了夫君也没什么感觉,原来还惦记着那个表哥。

那你要我怎么求,三拜九叩吗?魏荣被他气的。

那你倒不如去拜菩萨,看她老人家会不会显灵。

曾江。魏荣气的跺脚,可忘了自己站在凳子上。

圆凳顿时失衡,魏荣身子随之一歪,忍不住尖叫出声。

啊!

曾江听到不对劲,一回头,看到魏荣往下跌的身体,足尖点地,轻功瞬间到面前,伸手把人抱住。

魏荣被曾江稳稳抱在怀里,用布条随意缠着的头发被这样一折腾,很不争气的散开,一头青丝散在两人之间,缠缠绕绕。

茉莉花的香味,这是他失忆在小渔村时午夜梦回时常常出现的气息。

曾江下意识的轻嗅,是了,就是这气息,那时他尚不知他常常梦到的气息是不是他的错觉,原来是她。

这样的姿势,两人都愣住,魏荣反应过来,伸手推他:你快松手。

曾江那一瞬还沉浸在现实和梦境中,魏荣说松手,他就真的松了手。

噗通!

魏荣这一跤摔的结结实实,尤其是屁股。

她是真没想到曾江这么禽兽,真那么松了手,她一点防备都没有,屁股落地,lsquo;刺股rsquo;之痛。

曾江,你混蛋。魏荣坐在地上,疼的起不来。

曾江如梦初醒,低头看了眼坐在地上的魏荣,忙蹲下身子:你,没事吧?

你说呢,你自己摔下试试。魏荣这会儿是真哭了。

那种又委屈,又不能言说的疼,不哭才怪。

我,我不是故意的。曾江有些慌,他那会儿有些分心,才松了手:你哪摔伤了,我看看?

魏荣气炸:谁要你看。

越哭越凶,停不下来的架势。

你能不能起来?

魏荣不理人,疼成这样怎么起。

曾江有点无措,抬头看了扎在柜子上的簪子一眼,终还是不忍心,飞身拔了下来,摊开掌心到魏荣面前:还给你,别哭了。

魏荣看到他手心的簪子,终还是伸手拿了过来,一边哭,一边检查有没有坏掉。

果然,发簪的尾部因为扎进了木头里,有些变形,头上的花冠也因为他刚才捏在掌心有些扁,红宝石被挤压着,让本来就粗糙做工的簪子dash;更丑了。

本来好好还回去,大家还能做亲戚,如今这样,说不定还会被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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