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穆思来想去,这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若连这点小事都不敢承担,还要推卸责任,将来如何他承担这大齐江山。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父皇连皇后娘娘投毒都忍的,更何况他这个受害者。

父皇如今把这件事推向陆家其实心里还是向着他的。

若这件事他一味推卸责任,待父皇冷静下来,反倒觉得他没有承担。

最关键,迎春是瑶儿的丫头,无论如何,他都不能让瑶儿难做,也不能让陆家为难。

而且,这事情到底内情如何,他还要好好问一问迎春。

赵穆此话一落,贵妃立刻道:ap;ldquo;不行!ap;rdquo;

说完便跪在皇上面前:ap;ldquo;皇上,穆儿他是被人算计的啊,如此委曲求全,臣妾实在心痛!ap;rdquo;

贵妃捂着胸口,表情痛苦,她筹谋了这么久,竟功亏一篑。

算计来算计去,竟是便宜了一个小丫头。

皇上扶起贵妃:ap;ldquo;爱妃这是做什么,穆儿能有如此承担,朕很欣慰!ap;rdquo;

到底是他的儿子,做事还是有几分气魄的。

夏竹默默的翻了个白眼,欣慰个屁,糊涂蛋!

ap;ldquo;皇上ap;hellip;ap;hellip;ap;rdquo;一个皇子纳了一个臣子的丫头,传出去还不被笑死。

尤其是皇后,她不过被禁足三个月,穆儿却如同吞下一只苍蝇。

皇上拍拍贵妃的肩,如今能有什么办法。

这陆伯山已经被他揪着最大的辫子了,若再针对,只怕会让朝臣觉得他这个皇上不大气,没有容忍之量。

也都怪皇后,搞出这种蠢事。

宫宴上的一干大臣,你看我,我看你,都觉得定是出了事,但至于出什么事,现在可不敢去打听。

皇上回去没多久,宫宴就散了,回去这一路,陆伯山格外的沉默,瑶儿只怕不是身体不适那么简单。

陆瑶这会儿正在药浴,房间里除了楚王再无旁人。

连秋霜都被拦在外面,几个丫头急的团团转,只知道小姐中了毒,可中了什么毒,里面什么情况,也没人敢问啊。

确切的说,她们除了做些端茶倒水的事,什么事都不被允许,就是送茶也只能送到门口。

这楚王殿下凶,门口守着的侍卫也凶,她们几个都不敢靠近,这时候要是夏竹姐姐在就好了。

常嬷嬷也着急啊,在外面着急的转来转去,她刚才倒是进去了,看小姐的情况分明是中了媚药。

那楚王殿下是男子,若是万一ap;hellip;ap;hellip;常嬷嬷不敢往下想。

陆瑶和衣泡在木桶里,这水是冷水,已经八月份的天气,热水澡都觉得凉,更别说冷水了。

陆瑶只觉得身上一会儿热,一会冷,热起来的时候感觉身体像是要炸开了。

冷起来的时候全身发抖,赵恒看她这般难受,恨不得马上冲进宫里杀了贵妃。

今日窈窈所受的所有苦,来日,他必要帮她一一讨回。

陆玉庭那边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有没有找到太医署,有没有找到雪灵草。

陆瑶这会儿又热了起来本就潮热的脸蛋愈发滚烫,身体来回挣扎。

她的衣衫濡湿后早就变成了半透明,紧紧贴在身上,将她姣好的身体曲线勾勒无遗。

衣领早散开,脖颈处水珠在灯光下晶莹闪烁如晨露。

赵恒甚至能清楚的看到里面肚兜的带子。

这简直要命,赵恒觉得陆瑶的毒没解,他大概要暴血身亡了。

ap;ldquo;赵恒ap;hellip;ap;hellip;ap;rdquo;陆瑶意识不清后,一直叫的是赵恒。

这名字赵恒以前并没有多喜欢,就觉得是个名字而已,可经她这么一喊,觉得魂都要被勾出来了。

她中媚药就是专门来折磨他的吧?

ap;ldquo;何事!ap;rdquo;赵恒嗓音发紧,差点说不出话来。

ap;ldquo;我难受!ap;rdquo;陆瑶手从木桶里伸出来,朝赵恒伸着,似是要拉他的手一般。

赵恒心里想着不要,千万不能去,可腿却是不受控制的靠近她,甚至伸手握住了她湿淋淋的小手。

ap;ldquo;再忍忍,等你三哥取回解药就好了!ap;rdquo;赵恒耐着性子安慰道。

他都不知道他能这么好脾气,还能这么小声说话。

陆瑶摇头:ap;ldquo;我想出去,难受!ap;rdquo;

陆瑶抬高着双手,似是求抱抱那般。

赵恒贴着她皮肤那一刻,被这滚烫的温度灼醒了。

她不清醒,难道他也跟着犯傻?

赵恒心一横,推开陆瑶的手,揭起桌上的桌布扔到陆瑶身上,也挡住了她外露的风光。

那桌布直接把陆瑶盖了起来,陆瑶本就难受,这会儿被一块布给包围起来,看也看不到,呼吸更困难了。

双手挣扎着,好不容易从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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