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想到这个男人居然自己走过来了,虞辞忧瞪着他,小嘴鼓起,像个小河豚一样。

祁景儒低声说道:“等太久了,来接我的小公主。”

说完,他一把横抱起虞辞忧,牢牢的将她摁在了怀里,抱着他的世界,走向他们的圣殿。

一路上,虞辞忧哭哭啼啼的说道:“祁景儒,你不觉得你这样太过分了吗。

呜呜呜,哪有你这样子让人家嫁给你的,你这样根本就是逼良为娼,呜呜呜呜呜。”

祁景儒眼皮跳了跳,“闭嘴。”

虞辞忧听到这两个字反而闹的更大声了,她吃软不吃硬,身体不断的扭动试图挣脱开男人的桎梏,“呜呜呜,你居然还敢凶我,这婚没法结了,这婚没法……”

话还没有说完,一片阴影笼罩了下来,虞辞忧感受到了炙热的感觉,她的嘴唇酥酥软软,姣好的面容出现了几分红晕。

烦死啦,这个路上这么多人走来走去的,她的脸可算丢尽了。

祁景儒见她老实安分了,才意犹未尽的松开了她,舌头还在嘴角舔舐了一下,声音富有磁性:“真他妈甜啊。”

长辈们见到了虞辞忧,团团将她围住,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夸她漂亮,祁母含着泪水将传家宝的翡翠手镯给她带上。

比起儿媳妇,虞辞忧更像是祁母一手带到大的女儿,这心里难免感慨万千。

虞辞忧抱着祁母说:“妈妈别难过,你难过,枣枣也想哭。”

就快到进场的时候了,所有人没在外面多待,孟乔吟和林殊桃拎起她长长的头纱,然后虞辞忧推开门,每走一步,她们就轻说说一句祝福的话。

“一愿我们枣枣永远年轻永远漂亮。”

“二愿枣枣身体健康永远快乐。”

“三愿枣枣这辈子都有吃不完的糖果。”

……

到最后一步,所有人都站了起来,一同鼓掌说道:“愿新郎新娘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祁景儒在上面懒洋洋的说道,“一百年哪里够?”

底下的年轻人发出了“唏嘘”的声音,然后一大片一大片的笑声铺天盖地。

虞辞忧都已经感动的热泪盈眶了,她都没来得及好好看一眼这精心布置的婚礼现场,眼睛被泪水迷糊了视线。

祁景儒将她一把抱起,祁母在下面叫骂:“小心一点,别摔着枣枣了。”

主持人是庞承渊,他活跃气氛的技能简直一流,时不时的把众人给逗的哈哈大笑。

虞辞忧眨眼,似乎在鹦鹉笼子旁看见了蒋文宗的声音,他看起来还是很瘦弱,腿上还打着石膏,虞辞忧心脏闪过一瞬间的疼痛。

就别计较了吧,活着的人才最重要不是吗?

虞辞忧还是没有办法这么想,但她似乎愿意向蒋文宗稍微敞开一点心怀了,庞承渊视线在二人身上转着,他咳了几声,步入正题。

“亲爱的祁先生,请问你……”庞承渊的话还没有说完,孟乔吟就朝着舞台上大喊,“你做什么喊声亲爱的啊?”

“就是啊就是啊。”

不少人嘻嘻笑笑。

庞承渊假装生气的瞪着台下的孟乔吟,孟乔吟眉头一皱,往许牧之怀里钻,庞承渊迎上了许牧之冷冽如寒冰的视线,有点委屈可怜,这里的男人怎么一个比一个凶啊,明明都是他们的老婆的错哦!

嘤嘤嘤嘤,他也想去老婆怀里诉诉苦。

切回正题,庞承渊继续问道:“祁景儒先生,请问你是否愿意娶虞辞忧小仙女儿,不管是贫穷还是富有,不管是疾病还是健康,不管是年轻还是衰老,你是否愿意永远爱护她,安慰她,陪伴她,一生一世,不离不弃?”

“我愿意。”

男人的声音粗狂有力,落在每一个人的心尖上,他立下的誓言被所有人见证,如有违背,就遭所有人的唾弃好了。

庞承渊又对着虞辞忧说道:“小仙女儿,请。”

他的话被林殊桃又打断一次,林殊桃在下面大声喊着:“哎。”

反正庞承渊又没加名字,她也是小仙女呀!

庞承渊:嘤嘤嘤,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虞辞忧小仙女儿,不管是富有还是富有,不管是健康还是健康,不管是年轻还是年轻,你是否愿意永远爱护你身边这个男人,永远不变?”

庞承渊露出洁白的小虎牙。

下面的人都要笑疯了,他们不像是来参加婚礼的,而是来看相声的才是。

虞辞忧眯起笑眼,脸上满是真挚,她靠着祁景儒,用两个人刚好能听到的声音说道:“你先发誓,这辈子不再藏我的糖果。”

祁景儒没肯,下面的人都好奇的探着头,不知道又在搞什么花样。

过了一分钟,祁景儒发誓,还把家里藏糖的两个秘密地方说了出来。

下一秒,女孩清亮软糯的嗓音在整个宴会场回荡着。

她也说,“我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