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很关键,身体迅速发育,但心理上还没断奶,这个年纪的小孩子情绪波动大,遇到什么人和事可能会影响她一辈子,你平时多给她一点鼓励,多给她安感,而我作为老师能做的有限,我会尽力,但还是需要家长的配合。”

“另外,我这个人呢,公私分明,私人恩怨再多,也不会把气撒到孩子身上,你大可放心。”

陆知乔静静听着,看着她眼里的光一点点熄灭,嘴角的弧度缓慢展平,冷艳妩媚的脸庞像覆了一层冰冷的混凝土,僵硬灰白。

“好了,晚安。”祁言客气道,转身进了屋。

那门关得很轻,轻到使人怀疑它是否真的锁住。

陆知乔僵愣地站着,蜷缩的五指死死抠住掌心。

不知站了多久,感应灯灭了,四周再度陷入混沌的黑暗,只有电梯楼层显示屏发出幽幽红光,她的身形轮廓在黑暗中逐渐模糊,带着几分落寞感。

半晌,她挪动有些发麻的腿,往前几步,抬手敲响了902的门。

感应灯又亮了,黑暗瞬间被光明驱散。

一连敲了好几下,门才开,祁言修长的影子出现在门后,脸色冷淡:“有事吗?”

“对不起。”

陆知乔看着她的眼睛,声音低沉:“我今天骗了你。”

“我知道。”祁言说,“我看到了。”

“什么?”

“看到你上了那辆车。”

陆知乔愕然睁大眼睛,还来不及说什么便被一股力道拖进了屋,脚下一个踉跄,耳边传来重重的关门声,天旋地转间,她后背抵住了冰冷的墙壁,唇|瓣蓦地覆上一片温|热。

没有任何纠缠与挑|逗,带着野蛮强势的气息生生侵入,针织衫上圆扁的大白扣被毫不费力地拽|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