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肩膀上都落了厚厚的灰尘,要不是他的胸口还在明显地起伏,怕白夭真觉得他是个死人了。

二弟,起来了。白弄梅缓和了声音,轻声道。

白夭诧异了,长老的二弟?那她应该叫他二长老了?